第一千三百六十章打你就打你不需要挑日子
宋凝試圖再要去拉劍三的手臂,可是男人卻退後了一步,語氣裡滿滿都是警告,“宋凝,你竟然敢加害我們劍門的孩子,你千不該萬不該,觸碰我的底線!”
宋凝聽到劍三那近乎刻薄的聲音,她大哭出聲,“還不是因為我喜歡你,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我喜歡你也有錯嗎?我想要和你在一起也有錯嗎?為什麼你們就是容不下我?”
“我究竟對不起誰了?阮蘇無緣無故的阻攔我的姻緣,不讓我和你在一起,她就是對的嗎?為什麼沒有人去質問她?去罵她?去教訓她?我隻不過是想為自己出一口惡氣,都不行嗎?”
她嘴巴裡面歇斯底裡的講着一些根本不符合正常人三觀的話,聽得人頭皮一陣陣的發麻。
“惡氣?”阮蘇唇角帶了一絲譏笑,“你試圖蒙騙我小師叔,裝作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你還把自己塑造得如此委屈,你良心不會痛嗎?”
她頓了頓又道,“哦,我知道了,你沒有良心。”
宋凝怒火蹭蹭蹭的飙升,又掄起手臂就朝阮蘇砸過去。
“阮蘇,我今天一定要弄死你!”
阮蘇冷笑一聲,直接就捏住了宋凝的手臂,“有本事别動用術法啊!就拼拳頭啊!”
宋凝氣得渾身都是怒火,“不用就不用!我不信我打不過你!”
兩人就開始你一巴掌我一拳頭,碰撞在一起。
劍三眼看着兩人竟然厮打起來,還碰翻了不少的桌椅闆凳,急得忙讓大家兩人分開。
阮蘇突然翻身将宋凝壓在地上,單手拎着她的衣領,一隻膝蓋抵在她的腹部——齊聚文學
“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想當我小嬸?我告訴你,你别妄想了。”
宋凝臉上即便挂了彩,一隻眼還被揍成熊貓眼,但氣勢也分毫不弱。
“我呸!你小師叔是你長輩,你一個小輩手伸得未免也太長了,竟然還敢管他的婚事!你他媽有病吧?病得不輕!”
阮蘇将宋凝直接壓到地上,騎在她身上,目光帶着諷刺和嘲弄,看她就像看個笑話,“别說我小師叔的婚事我可以管,就他媽是我劍爺爺的婚事我也能管,我就是屬太平洋的,我專門管得寬!剛剛好,他們也樂意被我管!有本事你也管啊!”
“你喜歡我小師叔什麼?不就是喜歡他是劍門的嗎?在劍門排得上号嗎?”
宋凝的腹部狠狠挨了一拳,嘴角溢出一絲鮮皿,兇口有些鈍痛。
她下意識的看向了劍三,“救我……阮蘇要把我打死了……”
劍三想要沖過來,結果卻被宋主書和程野給攔住了。
“這女的就是找死!”
“小師叔,你不會還對她有憐憫吧?”
“你還喜歡她?”
幾個小輩子不敢置信的看着劍三。
劍三搖頭,“事情已經鬧得這麼難堪了,宋凝以後我也不會再和她聯系,從此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小蘇,松手吧,不用再和她置氣,沒有意思。”
他突然就看開了。
被宋凝蒙騙的恥辱,還有男性的自尊心,還有自己傻乎乎付出的真心,雖然時間很短,但是他是真的挺喜歡宋凝表現出來的那一面……
善良溫柔的女子,哪個直男不動心?
宋凝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她不死心的瞪着阮蘇,她渾身都在發疼,疼得直哼哼,“阮蘇,你這個賤人!”
“啪!”一巴掌甩到她臉上,葉心雲氣得直跳腳,“你這個賤人,你全家都是賤人!小蘇饒你一命,你竟然還敢罵她,你活得不耐煩了吧!”
宋凝捂着火辣辣作痛的臉瞪着葉心雲,她陰狠的瞪了一眼葉心雲,然後,才将目光落到阮蘇身上。“走着瞧!”
阮蘇不理她,轉身看了一眼劍三,“回家。”
宋凝從後面追上去,拉住了劍三的手臂,“放手!”劍三條件反射般要把她甩開。
宋凝心口瞬間涼了半截,她向他保證:“我以後再也不騙你了,好不好?我們還回到從前好嗎?我以後一定好好做人,好好對你……劍三……”
“不用了,我不稀罕。”劍三說着就冷笑一下,“你所謂的改變,又是一種騙人的新把戲吧?”
這個女人最愛騙人,他不會再回頭了。
他跟着阮蘇頭也不回的走了。
宋凝淚流滿面的站在原地,忍不住痛哭出聲。
她感覺自己好像錯過了生命中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
阮蘇和劍三一起回到了劍門,她除了唇角挂了點皿絲外,并沒有什麼大礙。
她直接回了房間,就看到薄行止正站在窗戶那邊打電話。
他剛一打完電話轉身就看到了阮蘇,結果就聽到她的聲音響起,“脫衣服。”
薄行止一怔,稍後狹長的鳳眸上揚,嘴角挑起玩味的弧度。
“蘇蘇,怎麼忽然這麼熱情?”
他修長的手指不僅僅是落向自己的衣服紐扣,還滑向了自己腰間那黑色皮帶扣,語氣帶着濃濃的暗示意味:“隻要你喜歡,我随時随地讓你滿足。”
阮蘇發現這男人竟然想歪了,無語的說道:“你幹什麼脫。褲子,我隻要你的衣服。”
皮帶扣咔哒一聲彈開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内顯得格外清脆。
薄行止滿臉無辜:“不是你讓我脫衣服給你的麼?我習慣性先脫下半身再脫上半身啊!”
阮蘇聽出他話裡的戲谑,頓時翻了個白眼:“去你的吧。”
她接過薄行止的衣服披到自己的身上,她有點冷。
薄行止這才意識到阮蘇是要他的外套蓋的。
他嫌天氣越來越熱,他回來的時候開了空調,所以屋子裡的溫度有點低。
薄行止趕緊關了空調。“感覺冷可以告訴我。”
事先完全沒有任何的征兆,一股燙熱的男性氣息從耳邊萦繞到脖間,伴随着心口的一陣陣蘇麻。
阮蘇條件反射般伸手去扯薄行止的雙手。
“你關空調就關……你抱我幹啥?”
“叫我的名字。”薄行止依舊霸道地長臂圈着她,用他堅毅的下颌沿着她的脖頸遊走:“老婆,鬼知道我有多喜歡聽你叫我的名字,就好像在是邀請我,讓我對你做點什麼……”
阮蘇隻能戒備的瞪着他:“你别毛手毛腳,我今天剛和人家肉拼肉的打了一架。”
“休想。”薄行止低頭,一口咬住她白嫩小巧的耳朵:“你是我的人,一輩子都是我的人。我要對你為所欲為。”
說到這裡,薄行止咬着她耳朵的力度突然加重,聲音急促地說:“你竟然還和人家肉拼肉的打架?我吃醋了!如果那是個男人,我現在就去廢了他!”
阮蘇那白嫩的耳朵可是個不可輕易講述的大家都懂的點,她渾身打了個頓時如同竄了電一樣,聽到他說吃醋,她有點無語。但還是很抗拒的開口:“哼!女的!女的!”
“女的以後也不行……你傷到了沒?如果她敢傷了你,不管她是男是女,我都廢了她!”薄行止退守一步,眸中精光微閃,玩味道:“我現在可是餓了兩天的男人。蘇蘇,讓我親親。”
阮蘇早就知道薄行止是個妖孽。
但沒想到他已經這麼不要臉了。
想到這裡,她壞笑着擡起腳尖踩到他的腳背上,是那種用了力氣,然後還來回碾了碾的那一種,但是她到底也沒舍得用盡全力,隻是讓他痛了痛而已。
畢竟這是自己的男人,踩壞了心疼的還是她自己。
薄行止被她踩得吃痛了一下,“蘇蘇,你這是謀殺親夫?”
阮蘇趁機逃離他的懷抱,飛速往浴室跑去,臨到門口,又回頭朝他撇嘴:“哼!就不讓你得逞。我去洗澡!”
說完,她一溜煙就跑了,留下薄行止在原地倒抽涼氣,這臭丫頭竟然跑了,她撩撥出來的火,她竟然不負責滅?
薄行止想争取更多時間和阮蘇一起睡覺覺做事事,果斷去了隔壁客房的浴室裡面沖澡,等他沖完澡回來,擦幹了短發,又将被子鋪好,躺在了床上。
他甚至還在網上學習了幾個性感的pse,就等着阮蘇出來一眼可以驚豔她!
阮蘇在浴室裡面洗了快半小時,一出來就看到薄行止側着身,單手撐着那顆腦袋,神情間露出一絲蕩漾,那雙邪肆狹長的眸子在浮動的燈光裡,充滿了古井般的誘惑。
阮蘇震驚的腳步微頓,薄行止慵懶地朝她勾了勾修長的手指:“親愛的蘇蘇,我等你很久了。”
随着薄行止這勾勾手指的樣子,他身上雪白的浴袍敞開了大半,露出肌理分明的兇膛,再加上男人那遊蕩的眼波,阮蘇心裡隻有一個想法:書裡的男版狐妖吧!
她承認自己一向會被這男人的美色誘惑到,她的小臉兒泛起了一絲紅暈。
她雙手捂住了眼睛,有點想逃。
然而就在她無奈的瞬間,薄行止眸光越發幽深起來。
她剛洗完澡,眼睛被那蒸騰的熱氣暈染,顯得濕辘辘的。
秀色可餐,皮膚白晳誘人。
光是這樣子看着她,薄行止眸光就隐約竄動着興奮的火苗。
有種想要立刻就将她按在懷裡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