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這個道理,平日裡為何還要惡事做盡?!”魯良才聞言氣惱的指着呂峰質問道。
“哈哈哈,當然是這樣組比較爽咯!”相較于許岩,呂峰并沒展現出任何的慌亂,反而是大笑了起來,笑聲之中充斥着幾分癫狂,“有人惹我就廢,看人不爽就殺,見到美人就搶,這難道不是神仙一般的日子嗎?”
“你簡直該死!”王鵬沒想奧呂峰竟然瘋狂到了這種地步,竟然能夠在這樣的情形下說出這般令人發指的話語,“隻怪我早沒有發現這些,要不然我決計不會讓你活到現在!”
“你當然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指責了,因為你是如意勁王家的家主啊!東南雙壁之一啊!東南最具權力與勢力的人!”
“可是我們呢?我們與你們不一樣,我們并非一開始就擁有這麼多的錢财名利的,所以我們為了獲得這些就隻能不計一切!道德?人品?能值幾個錢!”
看着王鵬憤慨的模樣,韓烈冷笑不止。
他與呂峰有很多的相似之處,他們雖然很怕死,更害怕失去如今擁有的一切,但他們卻并不認為自己錯了。
最重要的是,這兩個人從第一次做那些喪盡天良之事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了自己很難會善終。
所以韓烈在反抗,掙紮卻依舊還要不得不迎接死亡之後,便看開了一切。
他與陳平安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他卻聽說過很多關于陳平安的事情,甚至此人是一位秉公執法,眼裡容不得沙子之人。
故此,韓烈可以确定,即便是他再怎麼求饒,陳平安也不會放過他。
換而言之,今日他必死無疑!
既然這一點無法改變,他又何必跪在那個即将要殺了自己的人腳下苦苦哀求,搖尾乞憐!
“韓烈!你就是最該死的那一個!”
因為東南雙壁的出現,以及剛剛東南雙壁幫助陳平安的那一幕,韓烈等人麾下高手已然明白了如今的局勢,自然不敢之與謝必安等人交手。
因此,謝必安當即來到了韓烈的面前,猛的一腳踹在了對方的臉上。
這一腳直接将其踢飛出,使其口吐鮮皿,十分狼狽。
“如果我猜的沒錯,你應該是認為你自己是一個不擇手段的枭雄對吧?”謝必安臉色鐵青,語氣極為冰冷的怒斥道,“我呸!你是個屁的枭雄!你連人都算不上!為了往上爬不擇手段?!我去你的不擇手段!”
“你所謂的手段,難道就是設局逼迫那些清白的姑娘在你手下做皮肉生意,并對其百般虐待嗎!?”
謝必安一想到之前被他與範無救解救的那些女孩氣就不打一處來,恨不得韓烈碎屍萬段!
“他竟然還做了這種事情?!”聽聞此言,魯良才頓時青筋暴起,一股怒意險些沖破了兇膛,“好啊!好一個韓烈!你竟然連這般喪盡天良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豈止是做得出來,在小小一個場館之中,被他毒害的姑娘超過了三十人,這還僅僅隻是現在的,之前說不定被他害死了多少!”
謝必安目眦欲裂的怒斥道。
“不僅如此
就在這時,陳平安冰冷的聲音緩緩響起,緊接着韓烈、呂峰、許岩、還有在場其餘勢力掌舵人所犯下的罪名被其一一道了出來。
“韓烈,假借茶館之名,暗中設局逼迫清白女孩做皮肉生意,迄今為止一共坑害女孩兩百五十七人
“除此之外,在賭場設局,坑騙他人财産七億以上,害數百人家破人亡
“再起成為韓烈家主期間,被其無辜殺害的人更是在兩百以上......”
“呂峰......”
“許岩......”
“孔立......”
“沈家......”
“趙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