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園肆意的大笑着,那表情可謂是要多得意有多得意,要多嚣張有多嚣張。
“殿下是不可能忘了妾身的,李大人若是識趣,最好就趕緊離開,妾身可以當做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倘若大人執意如此,就休怪妾身讓人去請秦王殿下了!”
徐昊給予的承諾還尚在耳邊曆曆在目,淺柔怎麼可能相信自家殿下,會忘了自己呢?
“哈哈,你去吧!倘若那什麼狗屁秦王沒忘了你,他怎麼不來找你?他可是還有幾天,就得離開京城就藩了!現在都沒來,還不是将你忘了?”
“小賤人,就乖乖的從了本官吧!”
李園此刻是越發興奮起來,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嘴上譏諷着的同時,其還不斷朝着淺柔花魁靠近。
雖然他喝了不少酒,走起路來歪歪扭扭,但無人阻攔的情況下,還是很快走到了淺柔花魁的身前。
看着眼前這位因徐昊一首贈淺柔,而豔名流傳天下的絕色花魁,李園當即是按捺不住的便撲了上去。
“這位李大人也太過分了吧!”
看着此幕,不少人都是眉頭緊皺,他們隻覺得這李園也太過肆無忌憚了些!
“唉,今天這位淺柔花魁怕是在劫難逃了啊!”也有人有些不忍的轉過頭,似是不想看到美豔的淺柔花魁,被那胖得像豬似的李園抱在懷中。
“怎麼辦?要不要讓人去告知秦王殿下?”有花魁焦急的到陳廣平身邊詢問道。
陳廣平搖着頭歎了聲道:“算了吧,李園說得不無道理,若是三皇子......哦現在是秦王殿下了,他若真的還記着淺柔,早就應該來接她走了。”
“現在都還沒來,估計怕真的是忘了!”
聽到這話,那詢問的花魁怔了怔,旋即不禁有些失望起來,還以為俊美又有才華橫溢的徐昊跟别的男人不一樣呢!
結果,還不是得手了,就将淺柔給忘記了?
“可,大人,淺柔怎麼辦啊?”
“唉,隻能看他造化了!”陳廣平現在反正是沒什麼辦法了,隻能任由着事情去發展。
畢竟,對方無論官職還是品秩都比他高!
為了個可能已經被徐昊抛棄的區區花魁,而丢掉自己的官服,這是陳廣平無論如何也不願去做的。
就在兩人簡短的談論間,淺柔花魁并沒有被李園給抱到,她雖面色驚慌,但還是躲了過去。
終究是個喝了酒的醉漢,想要躲避還是很輕松的。
“李園,你當真就不怕秦王殿下嗎?”
淺柔略顯驚慌的退到離了李園四五丈遠後,這才怒氣沖沖的呵斥道。
“哼!什麼狗屁秦王,有本事他現在出來啊?”李園譏諷般的笑了笑,無比張狂道:“心心念念着個廢物,他能立刻來救你嗎?怕是不能吧!”
“所以小賤人,你就乖乖的服侍本官吧,哈哈!”
話落的同時,李園邁着略顯淩亂的步伐,再次朝着淺柔而去,顯然今天他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了。
“你,你别過來!”
淺柔此刻無比的慌亂,不停的朝後邊退着。
可惜,這閣樓的寬度終究有限,她很快便是退到了牆角。
眼看着那如惡狼般撲來的李園,淺柔心中無比的絕望,難道自己的那位殿下,真的已經将她抛棄了嗎?
“嘿嘿,小美人,今晚本官可要好好的品嘗你!”見淺柔退無可退後那驚慌的表情,李園越加興奮起來。
他不禁加快了腳步,想要快些将那絕美的花魁擁入懷中。
不過,這次他還沒走兩步,一道如鐵塔的身影,卻是突然擋在了他面前。
李園皺了皺眉,當即便是怒罵道:“狗東西,快些給本官讓開,耽擱了本官的美事,定叫你不得好死!”
若是常人,被一位從五品的員外郎威脅,自然是會很快惶恐的挪開。
但可惜,那如鐵塔般的身影顯然不是,他非但沒讓開,反而還一把将蒲扇般的大手,按在了李園的肩膀上。
“想好怎麼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