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昊若在,魁首非他莫屬,那他們這些才子又算是怎麼回事?
不得不說,此時耶律舞的話語,讓得衆人都是有些不爽。
“耶律公主,您這話似乎太不将在場的才子放在眼中了吧?”秦柳面上嚴肅,心底卻是要樂開花了。
對方一句話,便是差不多将在場人都推向了他這邊。
“本宮實話實說而已,你們有意見?”耶律舞美眸睥睨,沒有絲毫要改變之前話語的意思。
“公主殿下若是要如此說,那在下可要不服了!”
燕國的才子率先起身,一臉不忿的注視着耶律舞。
其餘人雖然不太願意跟燕國才子穿一條褲子。
但耶律舞的話語,顯然是讓他們很不滿,所以此刻衆人也不介意同仇敵忾。
那怕對方是公主又如何?他們這些人加起來,還是有很大能量的。
畢竟,衆人都是代表了各自所在的國家。
“耶律公主,今日你恐怕是要給吾等一個說法!”
“理應如此!”
“若徐昊在此,并且作出了傳世之詞,那吾等自當敬佩,魁首也是非他莫屬。但既然對方不在,公主殿下如此說就未免太過分了。”
“兄台不必如此說,就算那徐昊真在這裡,他就真的能作出傳世之詩詞嗎?”
“沒錯,此次公主殿下多少有些偏頗了!”
衆人你一言我一句,表達着自己的不滿。
看着此幕,耶律舞身旁的侍女随從們都是不禁臉色微變,若是自家公主處理不好的話,那今天可就有些麻煩了啊!
這些人,都是代表了各國來參加聚會的。
若是全都給得罪了,那怕是匈奴也會壓力大增,而作為主辦人的耶律公主,更是難逃問責。
“說法?你們想要什麼說法?”耶律舞絕美的臉龐上沒有絲毫退縮之意,自家男人,還得她自己來寵。
那怕徐昊不在這裡,但耶律舞仍舊要讓這些人明白。
詩魁或許是他們的,但若是徐昊今天來了這裡,那麼在座的各位,都得讓路。
“公主殿下這是要仗着自己是主辦人,欺壓吾等嗎?”
秦柳笑了,笑得很開心,這位匈奴的公主怕不是有病,非要得罪所有人。
“你是楚國來的,應當知道徐昊的才華。若是他今天在此,誰能比肩?”耶律舞看着他淡淡道。
“至于你說的欺壓?本宮若是真要如此,爾等此時就不是好好坐着的了。”
夏國白清,趙國嚴冬等人聞聽此言,都是不由皺了皺眉頭。
而秦柳則是嗤笑了聲,不屑道:“莫說徐昊今天不在,就算他在這裡又如何?誰能保證他能作出傳世之詞?”
“這話我認同!”燕國才子果斷點頭,聲援秦柳。
白清也是有些惱火,所以開口道:“耶律公主,雖然在下人微言輕。但是你如此推崇徐昊,是否有些過分了?”
“不錯,你此刻的言語,簡直是不将吾等放在眼中。”嚴冬也是開口道。
“你們是不服嗎?”
耶律舞目光掃視衆人,微笑着說道。
“不服!”
白清第一個說道。
其餘人也是點點頭。
“徐昊算什麼東西?一個不在此地的人,公主殿下憑什麼覺得他比我們強?”秦柳更是直言不諱的道。
白清他們的質疑,耶律舞并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但秦柳張口就是辱罵,卻是令得她眸子微眯,神色瞬間就是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