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這整個過程,見識到了溫彩霞從未流露出的一面,陳六合内心觸動。
看着走到眼前的溫彩霞,陳六合露出一抹蘊含着疼惜的苦笑,道:“彩霞姐,沒必要這樣的,這樣對你不好......”
“重要嗎?”溫彩霞眼神變得柔和:“我也是人,我也有情緒,他們該死。”
陳六合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被溫彩霞輕言打斷:“我理智了一輩子,做了一輩子正确的事情,誰規定,我就不能任性?這一次,就讓我任性一次,可以嗎?”
聞言,陳六合心髒狠狠一抽,眼神都快化開了,輕輕攥着溫彩霞的手掌,恨不得把眼前這個身居高位的女人狠狠的擁進懷裡。
微微一笑,溫彩霞牽着陳六合的手掌,攙扶着陳六合緩步朝着大門外走去。
所有人都怔怔的看着,那些fbi的成員仍舊用槍口對準着他們。
但是,沒有得到命令,沒有一個人敢擅自開槍。
氣氛無比緊張,但緊張的,不是溫彩霞和陳六合,反倒是拿着槍的那些人,他們神情驚懼,額頭都見汗珠。
這就是來自溫彩霞的氣場,不鳴則已,一鳴便要石破驚天!
十二名大内高手緊緊的跟在溫彩霞周圍,形成了一道人體屏障,最大程度的保障溫彩霞安全。
待走到門口的時候,溫彩霞忽然頓足了。
她回頭,掃視了一眼全場,眸子中,陡的散發出一股陰狠的氣息。
這目光,再次讓所有人的身軀狠狠一顫,背脊發寒。
難不成這個女人還要玩什麼花樣?
“你在這裡受到的摧殘和折磨,跟他們每一個人都脫不開幹系,他們都該死。”溫彩霞用很輕的聲音道。
陳六合心頭一顫,道:“我自己會處理的。”藲夿尛裞網
溫彩霞搖搖頭:“這裡已經腐朽,這裡的fbi成員全都被埪怖份子收買黑化,這裡應該清洗。”
“你!!!”國務卿頓感不妙,頭皮都在發麻。
他剛想說什麼的時候,為時已晚,槍聲已然響起。
那十二名大内高手出擊果斷,開槍的速度太快,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在瞬息之間,就解決了不下十人。
在這樣的情況下展開突然襲擊,殺傷力無疑是緻命的。
即便大家都知道溫彩霞膽大妄為手段強硬,可誰也不會想到,溫彩霞會膽大到要滅了在場的所有fbi成員,這絕對是打破腦袋都想不到的事情。
所以,fbi的成員都沒有什麼防備。
就在陳六合跟溫彩霞走出大門的那一刻,數十名fbi的成員已經盡數倒下,無一生還。
不得不承認,這一次的溫彩霞,真的是太瘋狂了,這是不計後果的報複。
而那些跟着她一起來的大内高手,也沒有一個是泛泛之輩,皆是高手中的高手。
顯而易見,這一切,或許是早有預謀的。
從溫彩霞決定親臨米國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沒想過要風平浪靜,心中已經做好了大開殺戒的決定!
這一幕,讓陳六合都禁不住有些怔神,一時間有點接受不了溫彩霞身上的反差。
“他們都該死,沒有人可以在欺負了我男人之後還安然無恙的。”溫彩霞看着陳六合,柔軟的說道。
陳六合露出了一個疼惜的笑容,道:“我怕髒了你的手。”
“瘋子,你這個瘋女人,我現在可以百分百的确定,你一定是瘋了。”
國務卿聲音顫抖的嘶吼了起來,雙眼都快要噴出了火焰。
發生了這種事情,對他心靈的沖擊是難以想象的,他此刻的憤怒也是無法形容的。
“溫彩霞,你一定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聯邦絕不會放過你的,不管你是誰!”國務卿咆哮着。
溫彩霞的所作所為,是不可原諒的,已經撕開了聯邦正府的底線。
從聯邦建立以來,還沒有人可以在聯邦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從政一身,也是頭一次遭遇這樣的事件!
“不可饒恕,就算是上帝也不會原諒你!”國務卿還在大喊大叫,宣洩着心中的狂怒與恐懼。
溫彩霞神情自若,回頭看向國務卿,冷冰冰的說道:“他們難道不該死嗎?我的男人在這裡遭遇到了非人的待遇與折磨,這是傷及尊嚴的委屈!這是他們應該付出的代價!”
就在溫彩霞說話的時候,這裡的動靜顯然是驚動了整個基地。
有大量的fbi成員湧入,瞬間就把溫彩霞跟陳六合幾人圍得水洩不通。
氣氛一下子變得更加緊張起來。
“怎麼?國務卿閣下,聯邦這是要把我抓起來嗎?”溫彩霞威嚴畢露,神情冷漠的掃視了一圈,目光再次落在了國務卿的臉上。
國務卿怒火中燒,但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他眼神閃爍,似乎在做着思考與抉擇。
溫彩霞的身份很敏感,導緻了這次的事情非常大。
大到了不是他區區一個國務卿就能夠做決定的。
因為一個處理不妥當,就直接關乎到世界上兩個最強過度之間的關系。
這個責任,誰都擔當不起。
所以一時間,饒是身居高位的國務卿也難以抉擇。
哪怕是他親眼看到了溫彩霞所做出的一系列撕破底線的惡行。
不等國務卿說話,溫彩霞接着道:“托尼.迪馬亞身為fbi的領頭,但他是什麼樣的人,背地裡又在聽誰的命令為誰辦事,這一點,我相信你們聯邦也非常清楚。”
“他身上有不少秘密,是經不起推敲的,我說他是被埪怖份子收買黑化,這點不是空口白牙空穴來風。”
溫彩霞不緊不慢的說道:“既然這裡已經被黑化了,那必定是對我的人生安全形成了威脅,我的人幫你們聯邦處理了這些毒瘤,有什麼不對的嗎?”
頓了頓,溫彩霞話鋒一轉,變得淩厲:“還是說,這是你們聯邦的意思?你們聯邦對我炎夏心存惡意,想要讓我把性命留在這裡?”
一席話,說的國務卿面色驟變,氣得差點沒有噴出一口老皿。
這言辭太過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