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靠門的保镖,關上了房門。
來之前,羅爺可是說的很清楚,除了展小白之外,在她身邊的無論是誰,都不用放在心上。
彪哥是京華小有名氣的保镖,總說他特後悔當年沒去參軍,不然早就入選最高現役了。
他有個特點和沈嶽差不多,特看不起打女人的男人。
尤其像聞燕舞這種美婦,身材那麼性、感,臉蛋那麼光滑,雖說是在生氣,可眉梢眼角間仍然有媚氣洋溢。
就算非得收拾這種美婦,也該在卧室裡,而不是在病房裡,用拳頭。
可誰讓她冒犯羅爺呢?
為了羅爺,彪哥也隻能不顧原則和底線了。
彪哥在其他三個同伴羨慕嫉妒能對美婦動粗的目光注視下,昂首,龍行虎步,走向了聞燕舞。
葉修羅恰好走到門後,被兩個保镖護住,嗔怪道:“彪子,你這是要做什麼?”
“羅爺,她的嘴裡不幹淨,我想給她刷刷牙。”
彪哥回頭,滿臉的嚴肅,被讨好的笑容代替。
“你給她刷牙?用什麼呢?”
葉修羅嬌笑着,眸光流轉,落在了彪哥某個要害部位。
她身邊的一個保镖,馬上就明白了,壞笑:“呵呵,彪子,你倒是有好牙刷啊。我猜,這位女士肯定特喜啊!”
保镖剛說到這兒,突覺眼前白光一閃,口齒劇痛。
他慘叫出聲後,才聽到水杯砸在牙齒上後,發出的炸碎聲。
聞燕舞被謝柔情訓斥後,本身就滿肚子邪氣沒處發,現在總算找到機會了。
特麼的,還真以為什麼阿貓阿狗的,都能像沈嶽那樣,想怎麼冒犯舞姨,就怎麼冒犯啊?
拿起水杯砸掉某保镖滿嘴牙後,聞燕舞看都沒看他一眼,擡手扯住謝柔情的胳膊,把這個礙事精拉到旁邊的同時,腦袋後傾,踩着一次性白色拖鞋的右足,精準飛踹在了彪子下巴上。
砰!
又是一聲悶響,好像被大錘狠狠砸了下的彪子,慘叫聲都沒發出來,就稻草人般向後疾飛,重重撞在牆上,張嘴吐出了一堆碎牙後,愉快的昏過去了。
眨眼間廢掉兩個保镖滿嘴牙齒後,聞燕舞緩緩縮回高擡着的右足,看着目瞪狗呆的葉修羅三個人,陰恻恻的笑問:“還有誰,想給老娘刷刷牙?”
沒了。
像彪子這種最高番外候選人,都被這美婦一腳踢昏過去了,另外兩個保镖傻了,才會說他想。
葉修羅狂傲表情凝固的樣子,展小白覺得很動人,也很滿意聞燕舞的表現,覺得她還是有點用處的,以後可以帶在身邊當保姆使喚。
聞燕舞的可怕,謝柔情卻是第一次見。
要不是當前正是朗朗乾坤,親眼所見,就算十八個男人齊刷刷的撲倒柔姐一百遍,她也不會相信,渾身洋溢着某種氣息的聞燕舞,會這麼可怕。
盡管,昨晚她們在聊天時,聞燕舞已經說過她很厲害的事了,柔姐當然不信。
“沃草,小流氓還真是了不起,收了和丫鬟能管理酒吧。收了個大媽,還能當保镖。”
謝柔情嘴角輕抿了下時,慶幸感油然而生:“幸好,柔姐沒有得罪這老娘們,這才能保住滿嘴小白牙,留着那個啥。我呸,謝柔情,你思想真龌龊。”
就在柔姐為龌龊想法而内心慚愧時,展小白淡淡的說話了:“柔姐,報警吧。相信警方看在我剛為國做貢獻的份上,應該能為我提供必要的保護。”
“好。”
謝柔情答應了聲,拿出手機剛要撥打幺幺靈時,葉修羅清醒了過來:“展小白,你要想把事惹大,我就陪你玩。”
展小白冷笑:“呵呵,不是我想惹大,是你來招惹我。”
“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臉色陰沉的葉修羅,毫不掩飾眼裡的厭惡之色,看了眼彪子他們倆。
“也好,反正我們也沒吃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展小白點頭同意:“柔姐,給葉女士泡茶。”
當兩個來時氣度非凡的保镖,背起彪子他們灰溜溜的走出病房後,氣氛又融洽了起來。
“如果葉女士是來刺激我的,那就請多喝水,以免傷了嗓子。”
“我是來看望你的。”
有些忌憚的葉修羅,看了眼又恢複美婦本色,拿着拖把拖地的聞燕舞,當然不敢再刺激誰。
青山對于羅爺來說,好像有股子邪性,專門讓她吃癟。
先是沈嶽,又是聞燕舞
展小白點頭:“多謝葉女士。現在你已經看望過了,恕不遠送。”
“來看你,是順便。”
葉修羅特别不喜歡别人不尊重她,強忍着怒氣,冷聲說:“我來,是要告訴你,明天就去公司上班吧。左右不過是獻了點皿,又不是多大不了的事,有必要總躺在床上裝病人麼?”
展小白一呆:“什麼?你來,就是為了讓我去上班?”
“還順便看你。”
“你算老幾啊,敢對展總咋咋呼呼的。”
有聞燕舞這個厲害的娘們在身邊,謝柔情膽子大了很多。
葉修羅笑了,很得意的樣子,說話的聲音,卻像毒蛇在吐信子:“嘿嘿,在振華集團,我算老大,是你們的衣食父母。當然了,你們也可以不聽我的話。但那樣麼,嘿嘿,我就要按規定來做事了。”
她也不等展小白倆人再說什麼,轉身昂首,揚長而去。
謝柔情愣愣的看着房門,慢慢明白過味來了:“她、她就是葉家派來接替葉臨空當總裁的人?”
葉臨空雖然死了,可葉家絕不會吐出已經吃到嘴裡去的肉,哪怕振華集團在他們眼裡,比蚊子腿粗不了多少。
更何況,葉臨空之死,也和展小白有着很大的關系。
迫于某些原因,葉家不能明明知道打擊展小白,卻能利用這種“正當手段”。
當然了,展小白可以反抗
更可以徹底退出振華集團。
隻是,要想讓她就此放棄父親半生的心皿,那可是比殺了她,還要更難受的。
不放棄吧,她就得去公司上班。
用小手指頭去猜,展小白也能猜到以後的日子,得有多麼的難過。
葉臨空再怎麼可惡,最起碼表面上還是僞君子。
葉修羅呢?
卻從不在乎所謂的面子,隻會為達到她的某些險惡用心,不擇手段。
“小白,要不就、就放棄了吧。”
謝柔情輕聲勸道:“大不了,我們東山再起。”
“不,我是絕不會放棄的。”
展小白還是盯着房門,淡淡的說:“我已經放棄了很多,如果連我爸的心皿都保不住,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謝柔情歎了口氣,閉上了嘴。
她何嘗聽不出展小白這番話裡的意思?
更想再勸她放棄吧,反正賤賣手裡的股份,加上慕容集團給的七千萬違約金,也能湊一個多億了。
億萬小富婆,就算什麼都不做,也能幸福到死啊。
就在謝柔情看向聞燕舞,想讓這娘們也幫忙勸說時,展小白忽然問:“柔姐,你說我如果答應慕容長安的追求,會不會能渡過難關?”
謝柔情嬌軀一纏,脫口說道:“絕不可以!”
展小白看着她,滿眼都是為什麼的意思。
謝柔情的腦速,從沒有過的快:“第一,前車之鑒。雖說慕容長安看上去很君子,可我們剛認識葉臨空時,不也是這樣?由此可見,這些豪門大少,都是些表裡不一的僞君子。第二,我們和慕容自負有仇。第三,是你能、能”
“我能。”
展小白在謝柔情猶豫時,語氣很堅定的說。
她能不能怎麼樣,謝柔情沒說出來,但展小白卻知道她要說什麼。
“萬一,慕容長安比葉臨空好很多呢?”
展小白緩緩躺在枕頭上,閉上眼,夢呓似的說:“更何況,我終究要嫁人的。”
她終究要嫁人的。
她想嫁給沈嶽。
可沈嶽不但和聞燕舞私通,身邊有陳琳,還和蘇南音這個有夫之婦不清不楚,更有謝柔情這個鐵杆死黨存在,想想就讓展總頭痛不已。
尤其那厮現在南越,要迎娶一對母女
那種事,展小白想想就會覺得反胃不已,又怎麼能再接受他?
呆呆看着好像睡着了的展小白,很久後,謝柔情才看向了聞燕舞。
聞燕舞聳聳肩,意思簡單明了:“這種事,老娘我也沒辦法。”
要不,你就去殺了葉修羅!
謝柔情雙眼裡有殺氣浮上時,展小白、夢呓般的說道:“柔姐,幫我聯系下慕容長安。就說,我答應他的追求。但,我需要半年的時間,來考驗他。”
“好,好的。”
謝柔情滿嘴苦澀,心想:“小流氓,你再不回來,就要徹底失去小白了。”
沈嶽也想用最快的速度,回到青山,找到展小白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扛在*上,一腳踢開卧室門,摔在床上,餓虎般撲上去,對她展開慘無人道的摩擦。
他好像做了個夢。
很漫長的夢。
又好像是真實的。
他看到,展小白竟然和别的男人手牽着手,漫步長街,滿臉恩愛,眉眼含笑的樣子就像鋼針,不住猛紮他的心,疼痛無比的同時,也清晰意識到,他不該逃離青山。
有些東西,别說是逃到青靈縣了,就算是逃到火星上去,也無法割舍。
她是他的。
她說過。
她是他的。
他就是這麼認為。
現在,他的她,竟然和别的男人那樣恩愛,這不是故意惹我嶽哥勃然大怒麼?
不殺回去狠狠懲罰她,給她撒滿愛情的種子,讓她給他生一窩的小崽子,又怎麼能平息嶽哥滔天的醋意?
想到做到。
沈嶽立即殺了回去,好像一眨眼,就出現在了展小白面前。
她卻沒絲毫的意外,還冷笑着,滿臉的小驕傲,剛要撇嘴時,沈嶽伸手就把她扛在了肩頭,踹開了房門,把她丢在了床上。
“起開,你個臭流氓!不然,我咬死你!”
展小白尖聲大叫着,拼命的反抗。
隻是小雞仔般的展小白,又怎麼能阻擋在我嶽哥?
隻能被他用最粗暴的方式,那個啥了。
“啊,疼臭流氓,你欺負本老婆大人,我要抽你的筋,剝你的皮,嚼碎你的骨頭熬湯喝。嗚嗚,能不能輕點?”
在展小白的哭聲中,沈嶽邪惡的笑着睜開眼,看着身邊那具泛着健康光澤的嬌軀:“小老婆,你的反抗,隻會起到給本大老爺助興的作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