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後。
高九林的幾個狗腿連滾帶爬的、幾乎吓出尿來了,攙扶着高九林滾出了仙寶閣。
“姑娘,幫我将我需要的藥草取來吧!”蘇淩看向王杏,笑着道,笑容如沐春風,根本看不出來他就是剛才那個一言不合直接斷人三肢的人。
“是!”王杏哪裡敢拒絕,恭恭敬敬的為蘇淩取藥草。
不過,因為大廳内被高九林的那幾個狗腿子忽略的砸了一通,非常的亂,藥草到處都是,實在是不好找,很耗費時間。
蘇淩并不着急,耐心的等待着。
而此時的仙寶閣的外面,早已經聚集了許許多多的人!
都是來看熱鬧的。
高九林還是有不少人認識的,他這些年在風海城,缺德事沒有少做,早就出名了。
今日,竟然能看到高九林被打斷了三肢,簡直是一大奇聞!!!
驚呆了太多太多的圍觀之人。
他們一個個盯着仙寶閣内,盯着蘇淩,忍不住議論紛紛:
“太霸氣了,連高九林都敢打,是一條漢子啊!”
“可下場也會非常的慘,高家家主對高九林那是異常的寵愛,誰敢動高九林一根毫毛,那都得面臨整個高價的怒火!”
“重傷高九林的那個年輕人怎麼還不走?還呆在仙寶閣,急死我了,倒是離開啊!”
“就是!等會高家人來了,想走都走不了!”
………………
同一時間。
高九林已經被送回了高家!
高家距離仙寶閣很近,畢竟仙寶閣就是屬于高家的店鋪,一般屬于自己家族的店鋪,都是距離自己家族比較近的。
“啊啊啊啊……”高九林還在慘叫,一回到高家,慘叫聲直接驚動了整個高家。
刹那間。
許許多多人都朝着高九林聚集而去。
高九林的父親名為高正陽,高正陽有兩個孩子,大女兒名為高琴,小兒子名為高九林。
女兒嫁給了天橫宗二長老王福祿,自然屬于天橫宗的人,高正陽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小兒子高九林身上。
如果沒有意外,高九林以後一定會成為高家家主。
現在高九林如此凄厲的慘叫聲傳遍整個高家。
高家内,誰不震動?誰不趕緊朝着高九林而去?這可是未來家主啊!
很快。
高九林的身邊已經聚集了高家幾乎所有的高層,也包括高正陽。
“爹,我疼……疼……啊啊啊啊……”一見到高正陽,高九林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眼淚嘩嘩嘩,大聲的哭嚎着。
“醫者!!!醫者,讓該死的醫者給我以最快的速度過來!”高正陽吼道,如一頭發怒的老虎,甚至,身上的玄氣氣息都波動了。
“九林,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是誰将你打成這樣的?”高正陽顫抖着聲音問道。
雖然高九林的實力不算強大,可是,這裡是風海城,有高家在,不可能有人敢這樣對待高九林。
到底是誰?簡直該死一萬次。
“是一個小雜種,我沒有招惹他,他就斷了我三肢,我都說……說了我是高家人,也說了姐姐和姐夫,他還是對我出手,爹,嗚嗚嗚嗚……我要他死!”高九林的哭嚎聲更大了。
“死!!!當然得死,而且是生不如死後的死!”高正陽陰鸷的道。
“弟弟,姐這就去找你姐夫……”高琴也站在一旁抹眼淚,濃妝都花了,她堅定無比:“姐一定給你報仇!”
說着,高琴就迅速的朝着另一個方向走去,那個方向正是王福祿所在的閣樓。
“恬燥!”此時此刻,王福祿睜開了眼睛,有些煩,他正在修煉,卻被高九林的那幾嗓子打擾了,高家果然不是什麼清靜之地。
不由得,他又想到了蘇淩,臉色蒼白了一瞬,他昨日陪着宗主等人去了林家之後,沒有返回天橫宗,留在風海城了。
唯一的目的,就是安全!
蘇淩的強橫、恐怖,深入人心,王福祿實在是怕。
他擔心蘇淩昨日在林家的時候,可能是消耗比較大,所以沒有将整個天橫宗的高層、強者都留下,可之後蘇淩要是恢複好了呢?會不會去一趟天橫宗,直接吧天橫宗滅了?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自己要是回天橫宗,卻是危險極了!!!說不定就是給天橫宗陪葬了。
不如留在風海城安全。
事實上,王福祿真的很聰明,他昨日看出了蘇淩的消耗很大這一點,就是姚賀坤、孫無夜都沒有看出。
但,也有一點,王福祿猜錯了,蘇淩根本沒有想要去天橫宗、浩峰宗走一趟報複的想法。
因為,在蘇淩的心中,壓根看不上這兩大宗門,報複的興趣都沒有。
“咚咚咚……”就在王福祿心思洶湧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夫君!”門口傳來高琴的聲音。
“進來!”王福祿對高琴還是很寵愛的,因為高琴剛嫁給他一兩年的時間,還有新鮮勁,至少比其他的二十五房夫人有新鮮勁。
高琴推開門,恭敬的走到王福祿身前,為王福祿按摩。
她很聰明,知道怎麼讨好男人,這也是她為什麼能夠以并不算多漂亮的容貌條件卻哄得團團轉的原因所在。
“福祿,有人打了我弟弟,将我弟弟的三肢都都打斷了,下手非常的狠毒!”高琴說着,眼淚就下來了:“我就這麼一個弟弟,自小疼愛他!”
“風海城也有人敢對你弟弟動手的?”王福祿眯着眼,享受着高琴的按摩,有些好奇。
“打傷我弟弟的人太嚣張了,不僅無視我高家,我弟弟都說他的姐夫是您,依舊被打斷了三肢,夫君,求您,一定要幫我弟弟報仇啊!”
高琴說出打人者無視王福祿,就是為了慫恿王福祿的怒火,她了解王福祿的驕傲。
然而,她不知道,這一次,卻是一個例外!!!
王福祿聽到有人敢無視自己打了高九林,腦海中第一個想法就是――蘇淩!
刹那間,他身子一顫,隻覺得全身都墜入冰腳了。
他全身就像是被許許多多銀針紮了一樣,心寒的生疼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