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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一如永久的燦爛,灑在臉上很暖,讓人猛然感到生命的力量。
絨昨晚快十二點給我發短信說,清兒打探到了更多關于嘉睿的消息,她知道我很着急,所以大晚上先告訴我一聲,預知後事如何,早上見了面兒再說。我六點四十就出了門,然後在公交車上給絨敲了短信說我在公交車上,一會兒在你院兒門口等你們,絨隔了五分鐘回複我好的。
“你那弟弟還有個日本名叫櫻木花道嗎?”
絨皺着眉頭問我,我知道清兒的朋友肯定問出了不少東西。
“他在國内作(zuō)業了,作的還不輕快。”
我猜可能跟一年多前,二附中場子裡那場械鬥有關,聶震說好像上兵器了,但上沒上他沒親眼見到。
“他說他用闆兒磚拍倒了個什麼扛把子的,本以為自此走上人生巅峰,沒想到被拍倒的家夥大有來頭,滿城都有兄弟,整天找人要揍回來。”
這種情況不奇怪,怎麼說的來着,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他嘴硬,不承認自己躲出來,說這點兒事不至于把他吓出國,他隻想和三弟一樣,出來闖闖。呃,三弟……大衛?”
我判斷不了嘉睿是否在說謊,因為嘉睿有底子,他表哥的“實力”也很彪悍,他和他表哥“蕩平”了99中周邊除了二附中之外的所有初中,按說一般人不敢明目張膽的堵他……
“你們是不是差不多兩年沒見面兒了?”
“是啊。”
“他說他前年在串兒海藏了一陣子,除了他表哥沒和任何人說,他借這個空學了烤串兒,所以烤出的立夏味道很正宗。”
“能聯系上他嗎?”
“清兒說她朋友套他電話來着,他不給,他朋友說要訂餐都不給。”
“嗯,好嘞,知道這些已經很贊了。謝謝,嚴重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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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說跑路了吧!”
光哥表示,他烏鴉的實力依舊驚鬼神泣鬼神。
“快算了吧,我覺着他沒說實話,他這麼慫嗎?然後他說要和大衛學?學怎麼尿的更遠嗎?”
“關鍵大衛尿的不遠啊,哈哈!”
光哥還沒哈哈完,突然悄麼聲的對我說教導處的棍哥來了,他得趕緊把手機藏起來,我說好嘞你回來咱再細聊。
“挺蹊跷的,沒這麼簡單。”
看人家特等獎得主,這靈敏度。
“别說,咱哥倆感覺一樣,出去躲和出去闖,都不是嘉睿風格。”
“這小子撒謊胡吹的習慣還是沒改啊,說躲顯得很江湖嗎,哈哈。”
“但你說他怎麼就跑出去烤串兒了呢,不過在咱這學過烤串兒,這聽着有點兒靠譜。”
“嗯,反正這事兒不簡單,要不他家裡人也不說呢,其實肯定知道。”
“咱再等等看吧,反正就像清兒和絨說的,他肯定作(zuō)業了。”
“清兒是誰?”
“下一話題……”
我要跟聶震這小子說清兒是一韓國美女,他下午還不得跑來我們這兒跟着上音樂課啊。
“下午的課太沒勁了,我找你玩兒去呗?”
哎呦想什麼來什麼,我沒說清兒幹嘛地啊……
“來毛啊,我們班哪有空位兒,有你坐也不大行啊!”
“得了吧,你下午第二節不音樂麼,哪在教室裡上啊,我第二節過去!”
我竟忘了上回這時候翹課,叫着聶震去杉詩買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