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悄默默的放一個小道消息嗎?”她無奈地說道。
“不想,我就想正大光明的宣布,我是你的人,其餘人可以靠邊站了。”
“額……”
這話……她竟然無言以對。
“許意暖,我已經告訴全天下,我要以身相許。你若是畢業後不嫁給我,你就是耍流氓,欺騙我的感情,明白嗎?”
這台詞……确定是他的?不應該是女孩子的嗎?
她為什麼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老流氓,調戲了他,要對他負責到底?
“我……我是不是在做夢,我再睡會,我腦袋有點疼。”
她還有些蒙圈,趕忙鑽入被窩。
顧寒州也鑽了進來,讓她狠狠蹙眉。
他早上不是要上班嗎?
“你怎麼還睡?”
“想抱着你睡一個回籠覺。”
“不上班了?”
“今天在家辦公,陪你。”
許意暖無話可說,也喜歡抱着他睡覺,格外的有安全感。
她睡得迷迷糊糊,耳畔傳來顧寒州的聲音。
他正在撫摸自己的腦袋,動作格外的輕柔,像是哄她入睡一般。
“公開後,你就是我的人了。即便你再不想貼上我的标簽,你此生也都要和顧寒州這三個字挂上鈎了。許意暖,我指天為誓,這輩子我隻要你一個。”
“你不怕七年之癢嗎?”
“真正愛一個人,是會想方設法的将愛情保鮮。”
“好,我相信你,我們一起度過以後的每一天。”
她心滿意足的說道。
現在,她們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
她下午去學車,出門并沒有遇到什麼記者的阻撓,估計是顧寒州處理過了。
她着實松了一口氣,開開心心的去學車了。
同學對自己更為客氣,也更加殷勤了。
“意暖,你穿的這衣服很好看哎。”
“你這包包是限量的,全球發行不到三個,天哪!”
“你男朋友對你真好!”
“真羨慕,你可真厲害,竟然能降服顧寒州,那可是傳奇人物哎。有什麼經驗傳授給我們啊,也讓姐妹們好好學學啊!”
“這……”
許意暖被這些問題弄得焦頭爛額,根本不知道從何回答。
哪有什麼經驗啊。
她遇見顧寒州的時候,他無權無勢,還很醜。
她真誠的對他,掏心掏肺。
所以,他化作田螺公子以身相許。
所以,要真誠,就會被幸運女神眷顧。
“你對他真心,他也會對你真心的。”
“你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嘛?就靠這個把男神拐走了?”
她們看着自己,滿眼的不相信。
許意暖無辜的聳聳肩,那她要怎麼回答?
就在這時,教練叫她們上車了,這才得以緩解尴尬。
她們三翻四次的追問,可許意暖真的給不出答案。
說了她們又不相信,真是頭疼。
休息的時候,她去了一趟廁所,因為鬧肚子,蹲了很久。
正準備出來的時候,沒想到外面聽到了那些人的交談聲。
“你們問那麼多幹什麼?人家用了狐媚手段,難道還要告訴你嗎?要是你學會了,勾引顧寒州成功了,那人家豈不是要哭暈在廁所!”
“哈哈,你說的還真是,真想不明白顧寒州怎麼看上這樣的貨色。要什麼沒什麼,清湯寡水的,有什麼好的?”
“你們猜猜,她表面清純,在顧寒州床上的時候,是不是扭扭捏捏說不要不要什麼的?她這綠茶的樣子,完全做的出來,欲拒還迎,我還是懂的。”
外面七嘴八舌的議論着,許意暖氣得緊緊握拳,甚至都想要沖動的踹門而出,和她們好好吵一架,解釋自己并非如此。
說了真話不相信,還躲在這兒說壞話。
真是太可惡了。
她的小手搭在了扣手上,正準備出去,但卻忍住了。
冷靜,莫慌!
她深呼吸一口氣,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她現在是顧寒州的人了,自己一言一行都代表他的顔面,不能像潑婦一樣。
而且對方人多勢衆,自己雙拳難敵四手也打不過啊!
她捏緊拳頭,強忍着怒火。
許意暖上完廁所,按了水箱,發出了聲音。
外面叽叽喳喳的人這才意識到衛生間裡還有人,瞬間鴉雀無聲。
她推門出來的時候,感受到她們所有的視線都齊刷刷的落在自己身上,仿佛要把自己鑿出個洞來。
“你……你怎麼在這兒?”
“你一直在偷聽?”
幾人震驚惶恐的說到,看着她就像是看怪物一般。
她從容不迫的出來,洗了手,然後吹幹。
這足足有一分鐘的樣子,對她來說沒什麼,可對于那些女人來說,卻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一樣漫長。
她們剛剛說的話可謂是難聽至極,肯定怕自己給她們穿小鞋。
這算是心理戰術。
白歡歡說了,輸人不輸陣,要在氣勢上絕對的碾壓她們。
正房就要有正房的威嚴。
她一直沒說話,終于有人忍不住了。
“許意暖,你到底想幹什麼?”
說話的是給教練送入學卡的,也是剛剛議論自己最勤快的。
她還記得她的名字,叫楊楠。
父親是外交官,應該還認識季家,和舅舅季陽算是老同事了。
這麼說來,家大業大,身份尊卑,難怪敢說的那麼難聽了。
“你們不是很好奇,我到底用了什麼方法嗎?果然蠻不住你們,看你們都好像是有經驗之談的人,我跟你們交流一下吧!”
“你真的假的?還是在耍我們?”
她們面面相觑,互相看了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安和費解。
她們不相信許意暖那麼好心,竟然要坐下來好好談的樣子。
“你先說。”楊楠開腔。
“你們也知道,我很會做飯。不是有句話說得好,要想抓住男人的心,要先抓住男人的胃。我廚藝很好,所以這一點不難。”
“另外,我的确使了一點狐媚手段。沒事就勾引啊,男人嘛,沒有坐懷不亂的。撒個嬌、吹吹枕邊風,很容易的!”
“許意暖,你要身材沒身材,要家世也沒家世,你吹枕邊風,顧寒州也吃這一套?”楊楠很懷疑。
她一直覺得許意暖一定有特殊的手段,很想學一學。
“因為我兇小,以後下垂的問題不大。像你們這些兇大的現在很開心,但以後很苦惱吧?”
“你……”
兇小還能找到男人?
“我身材的确不好,但男人嘛,圖新鮮,油膩的吃多了,也想換換清湯口味的,我正好啊。”
“而且各位姐姐們,一個個年紀都不小了,多花點時間在保養上吧,保養好了,男人自然就來了,學狐媚手段來不及了。”
許意暖不客氣的怼回去,誰讓她們剛剛說的那麼難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