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2章 :愛不是一種目标,而是…
封行朗似乎怔愕了一下:拿起自己匈口上的那兩張百元大鈔,嗤嗤的撩唇一笑。
“這是……你給我的服務費?我就值200塊?”
“嗯!就你這條件,差不多也就值得兩百塊錢了!多了完全是擡舉你!”
雪落感覺自己的臉已經在不自控的發燙再發燙。
要知道,雪落是個保守的女人,要說出這番豪放的話,還是要些臉皮的。
封行朗在笑,笑意并不明朗。悠悠的,如深藏在巷子裡的美酒。就這麼似笑非笑的盯着女人俏紅的小臉看着。
“那林女士覺得本公子的服務如何?”他悠聲問。
“一般般吧!還算……過得去!”
雪落連忙撇開目光。她着實不敢去迎上男人那邪肆的眼眸。
似乎這才意識到:跟這個男人耍流一氓說葷話,自己隻是個入門級的;而這個男人卻是骨灰級的。
完全就是自取其辱的節奏啊!
“看來本公子并沒有把林女士伺候舒坦了啊……”
雪落隻覺得男人的聲音越靠越近,再然後,她看到鏡子裡那張放大的俊臉,以及那健碩的,一寸不縷的體魄。
“封行朗,麻煩你先把衣物穿上吧!”
真是個暴狂啊!這惡魔男人怎麼會有這樣惡劣之極的不良嗜好呢?
“喲,害羞了?又不是沒看過……老婆,你可真調皮!”
封行朗擠身過來,坐在了化妝鏡前的長凳上;這姿态,剛好能環抱住雪落柔若無骨的身姿。
“封行朗,你有完沒完?快去穿衣物,然後一起去接諾諾。”
禦龍城,着實不适合是一個女人單獨前往;而且又人生地不熟的雪落,隻能叫上封行朗一起。
“知道你心疼咱兒子,我已經讓嚴邦把咱親兒子送過來了!”
封行朗用下巴上微微紮顯的胡須,故意去蹭雪落光潔瑩白的頸脖;在上面滋生起細細密密的疼。
下巴與頸的相互依摩,格外的親昵溫馨。
“封行朗……如果……如果我不是諾諾的媽咪,你還會跳過夏家三千金來主動追求我這個灰姑娘嗎?”
雪落側過頭來,深深的凝視着男人那張俊逸的臉龐。
封行朗濃郁的劍眉微微上揚,用攤開的掌心輕輕撫過女人姣好的臉頰。
“對于我來說:愛不是一種目标,而是一段旅程……我們從相識,到相知,再到相愛……沒有草稿,也沒有如果!當然,也可以說,這是一種命中注定!”
男人的話,輕輕的,淺淺的,但卻格外的清晰。
從靈魂深處一點點兒綻放出來,溫情的包裹着雪落那淚眼婆娑的身心。
“封行朗……我……”
雪落很想對這個男人說:她愛了他好久好久,早到在封家第一次見面時的一見鐘情。
這樣卑微的情感,一直支撐着雪落挺過一道道難關,從死亡的深淵裡掙紮過來;拼盡自己的生命,也要保全她跟他的孩子。
男人的試探和欺騙,讓雪落沒有信心去向往和憧憬他們之間的愛情;她隻能想盡一切辦法留住他的孩子,因為那是她一個人的愛情結晶。
雪落說不出話來,隻是緊緊的擁抱住男人勁實的肩膀,一邊嗚嗚咽咽,一邊輕咬着他頸脖上的皮肉,來平息自己内心的波瀾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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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諾小朋友,是被嚴邦親自送來酒店的。
像嚴邦這号人物,酒店是又敬又畏。封行朗一直告誡嚴邦:做人要低調。可嚴邦向來充耳不聞。
今天,他嚴邦嚣張狂妄過了;即便明天暴死街頭,也值了!這便是嚴邦的行為準則。
“媽咪……親親媽咪……”
門外傳來的叫喚聲,讓雪落瞬間欣喜,連忙起身去開門。
“諾諾……”雪落将才十多個小時沒見着面的兒子緊擁在自己的懷裡。
“嚴先生,謝謝你把諾諾送來。勞煩你了。”
對于彪悍的嚴邦,雪落向來恭謙。她知道嚴邦是個極度不好惹的人物。
“嗯。”嚴邦隻是随口哼應一聲,目光卻在總統套房裡四下打量,問:“封行朗呢?”
“他……他在洗手間呢。”雪落應聲。
嚴邦便徑直朝洗手間走去。
小家夥仔細的尋看着媽咪的臉頰,有些不滿的直哼哼:“媽咪,你是不是已經被混蛋封行朗給親過了啊?瞧瞧這臉上,都被親腫了!”
“……”雪落窘得不行,“沒,沒有了……你混蛋親爹,就親了媽咪一……一兩下而已。”
“才不信呢!嚴邦說你們在造小人!還說我馬上就有弟弟或是妹妹了。然後你們就不愛我了!對不對?”
小家夥似乎帶上了小情緒。
“不會的……不會的!諾諾永遠都是媽咪的心肝寶貝!”
這個嚴邦,怎麼什麼都跟一個才5歲的孩子說啊。
“媽咪,那你肚子裡現在有了小寶寶沒?”
小家夥試探的朝雪落的肚子摸去,看起來挺害怕自己好不容易才攢齊的父愛和母愛,又被别的小孩子搶了過去。
“諾諾,即便媽咪真的生下了弟弟或是妹妹,媽咪也一樣會愛你的。”
雪落能理解兒子的這種患得患失。
河屯的養育,不但培養了小家夥的戾氣,也潛移默化的灌輸了一種‘要麼得到,要麼隻能失去’的殘酷理念。他要比同齡的孩子更加害怕失去。
“媽咪,諾諾也會一直一直的愛你!”
小家夥抱住了雪落的頸脖,情緒看起來有些低落。
雪落輕輕拍撫着兒子的後背,“諾諾,吃過晚飯了沒有啊?”
“吃過了……媽咪你呢?”
這一刻,小家夥似乎格外的眷戀自己的媽咪。
洗手間裡,溫暖的水流,如動人的心弦一般,一點兒一點兒流淌過封行朗健壯的體魄。
聽到身後傳來的響動,封行朗警惕的回頭。
“怎麼是你?懂點兒規矩成麼?”封行朗賞了嚴邦一記冷眼。
嚴邦依在門邊,幽深着目光,将封行朗整個輪廓幾乎都烙印其中。
“比我想像中……小很多!”他上揚着聲音,卻微微低垂着眼眸。
“再如何的大,如果它連最起碼的用武之地都沒有……充其量也隻不過是個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