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早就猜到張勇武會獅子大開口。
這B就是個賤人。
若是不幹這種賤事,還能叫賤人嗎?
燕七笑看張勇武:“還想要十萬兩?嘿嘿嘿,我一分都不會給你。”
張勇武沒想到這個商人如此大膽,竟然一分都不給,怒發沖冠:“你不給錢,就休想通關,你怎麼來的,就按照原路返回去。”
燕七哈哈大笑,戲谑的看着張勇武:“我給你一次機會,你現在放我通關,還能免除一些麻煩,不然,你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張勇武聞言,喋喋怪笑:“一個破經商的,還敢威脅本将軍?當本将軍是吓大的?我把話放在這裡,此道是我開,此關是我嗨,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财。”
燕七哈哈大笑:“哎呀呀,還說上順口溜了,好好好好,既然你如此執着,那就别怪我不給你面子了。”
張勇武道:“你千萬别給我面子,我倒要看看,你不給錢,如何通關!”
燕七笑了:“一會你就知道了,希望你不僅嘴硬,手段也能硬一些。”
張勇武冷哼一聲,昂首挺兇:“小小商人,也敢與我叫闆,簡直滑天下之大稽,我把話放在這裡,有我在,今天你别想通關。小樣的,我堂堂鎮國大将軍,還治不了你這個小癟三。”
燕七返回商隊。
巴缇娜有些焦躁:“大人,怎麼過去?難道要你恢複真實身份?那可不好,萬一走漏了風聲,大人進入突厥,可就危險了。張勇武這家夥,還真是個壞蛋。”
燕七笑了:“急什麼?我就是故意逗他玩的,你以為張勇武多強呢?他不過是個外強中幹的菜鳥。在西域這一畝三分地,他就是個弟弟。”
燕七寫了一個小紙條,系在飛鷹腿上,放飛了雄鷹。
一會,飛鷹消失不見。
燕七望着飛鷹消去的方向:“最多半個時辰,就能看到好戲了。”
……
一轉眼,快到半個時辰了。
張勇武趾高氣昂,看着燕七:“小小商人,與我叫闆,能有什麼好處?你不是說給我好看嗎?你不是要通關嗎?來呀,你倒是通關啊,你倒是給我好看啊,哈哈哈,說來可笑。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
燕七一指張勇武身後:“快看,後面誰來了?”
張勇武回頭一看。
後面塵土飛揚。
一隊人馬飛奔而來。
為首兩個人,正是石忠信和無憂公主。
張勇武見了這兩人,一陣心虛。
日!
這兩個魔王怎麼來了?
他們不是在商議軍事戰略嗎?
大老遠的,跑來這裡幹什麼?
隔着老遠,無憂公主揮鞭指着張勇武:“你算老幾,竟然狗抓耗子多管閑事,在烏孫國的地盤上指手畫腳,誰給你的權力?”
聽了無憂公主的訓斥,張勇武心裡一陣發虛。
嗖!
無憂公主飛落馬下,鳳目冷厲,眉毛上挑,眼神說不出的冷厲:“若非有人通風報信,我還不知道你在這裡作威作福,收取過路費,你這老匹夫,找死不成?”
張勇武驚得心肝顫。
有人通風報信?
張勇武大怒,回眸怒視那些軍兵:“誰?到底是誰通風報信?要我查出來,我整死他。”
燕七在一邊聽了想笑。
是我的飛鷹報信。
你想整死飛鷹,首先你得會飛呀。
無憂公主接到燕七的紙條,喜得心花怒放。
她太想念燕七了。
與燕七有過魚水之歡,就愛上了這種感覺。
日思夜想,一點也不誇張。
那份蝕骨逍遙,刻骨銘心。
但是,沒想到驚喜來臨。
燕七竟然來到了西域。
驚喜,意外。
無憂公主打馬揚鞭,飛奔而來。
她也害怕壓制不住張勇武,與石忠信彙合,一同前來修理張勇武。
無憂公主先聲奪人,訓斥過了張勇武,裝作很自然的瞄向商隊。
她眸光熱烈,想要找出燕七。
她知道燕七易容,隐藏了身份。
但是,燕七是他的男人,心有靈犀,看上一眼,就可以分辨出來。
可是,讓她驚詫的是,竟然沒有找到燕七。
無憂公主震驚了。
燕大人的易容之術,已經到了神鬼難辯的地步了嗎?
巴缇娜向燕
七努努嘴:“無憂公主正在找尋大人呢,看無憂公主那熱烈的眸光,就知道她有多麼喜歡大人了。”
燕七一臉臭屁:“好男人誰不愛呀。”
“切!”
巴缇娜推了推燕七:“大人快出去相見啊。”
燕七道:“讓無憂公主找一會,看看能不能心有靈犀。”
巴缇娜使勁把燕七推出去:“大人易容之術天下無雙,誰能找得到?快出去吧,一會無憂公主該着急了。”
燕七站出來,向無憂公主作揖:“想必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無憂公主吧?在下韓葉,拜見無憂公主。”
“燕……”
無憂公主趕緊住口。
她沒想到,此人就是燕大人。
她剛才在他身上徘徊了好幾次,也沒有認出這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
此刻,她捕捉到燕七的眼眸。
眼神中,藏着靈魂般的壞笑。
果然是燕大人!
無憂公主強行将興奮之情壓制下來,鎮定的說:“韓老闆不必焦躁,在烏孫國這一畝三分地,沒有人可以胡作非為。有我給你主持公道,你定然可以順利通關。”
燕七道:“無憂公主威武霸氣,不愧是烏孫國女王。烏孫國有無憂公主這般睿智之人,必能飛黃騰達,讓百姓過上幸福生活。”
無憂公主抿嘴一笑:“承蒙韓老闆吉言,我一定會讓烏孫百姓過上好日子。”
張勇武在一邊聽了,氣的隻翻白眼。
日!
商人就是會拍馬屁。
無憂公主這個臭娘們對我擺着一副臭臉,好像我欠她錢似的。
可是見了這個韓葉,竟然笑的鮮花綻放。
咋地?你還看上人家了?
張勇武輕咳了幾聲:“無憂公主,前線正在打仗,兵兇戰危難,不能通關……”
“放肆!”
無憂公主的臉色說變就變,看着燕七之時,笑意盎然,回頭看向張勇武,就變得冷厲嚴肅:“烏孫國的内政,什麼時候輪到你指手畫腳了?”
“你……”
張勇武氣的差點憋死過去。
這話問的,太有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