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其中所蘊含的九宮絕學,對于自己的扶搖直上,甚是有力。
黎高雖然自诩星象大師,但卻沒辦法解決自己登高而望的尴尬處境。
他要的是什麼?
當然不是真正為安南百姓謀福。
為的是個人的榮耀和無上的地位。
他需要明君,還有德王。
明君,是要自己能夠控制。
德王,征戰四方。
目前,還在利用階段。
待德王無用,便殺之。
不過,自己的地位問題,始終無解。
而燕七設計的這副後花園的風水圖,卻完美的解決了德王的需要。
表面上,什麼都看不出端倪。
實則,對自己特别有利,非常有利。
這副後花園的設計圖,簡直是為自己量身打造。
相當的哇塞。
黎高仔細研究燕七的地圖,再瞥眼看了一眼吉拉德的地圖,不由得哼了一聲。
螢火之光,竟然與皓月争輝?
什麼東西。
台下。
吉拉德自以為勝券在握,自鳴得意,指着燕七,瘋狂叫嚣:“完了吧,被抓起來了吧?看你還敢和我張狂嗎?”
燕七微微一笑:“抓起來又怎樣?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怎麼樣?”
吉拉德呲牙咧嘴:“我告訴你,在黎高國師面前,你不僅無用,甚至于是個欺騙者。豈不知野狗,人人喊打?”
“今日,你被抓了,信不信,晚上,我就能弄死你!”
“我給刑部送上十萬兩銀子,保證能買你一條狗命。哈哈哈,魯天,你就這麼死了,我真是好開心呢。”
燕七斜眼撇着吉拉德:“你就這麼恨我?非要我死。”
吉拉德指着燕七的頭:“你必須死,不僅要死,還要五馬分屍,然後,把你的肢體扔到山裡喂惡狼。”
燕七蹙眉:“你确定?”
吉拉德喋喋怪笑:“怎麼了?你怕了?我就是要你死,還要大華建造師徹底滅絕!你們大華不是強嗎,我就把你弄死,你又如何?”
“我告訴你,大華就是一塊肥肉,我們暹羅國早晚也要踏上大華的領土。我們吉拉德家族,還要在大華的土地上作威作福,搶你們的錢,搶你們的女人,吃香喝辣,哈哈哈哈。”
燕七聽了吉拉德惡毒的誓言,盯着他許久,豁然一笑:“本來,我還想要放過你,現在看,沒必要了,對于歹人,怎麼能留菩薩心腸呢?必須要金剛怒目才對嘛。”
“魯天,還敢狂妄。”
吉拉德大呼小叫:“今日,你死定了,我讓你嘴硬。”
他向李在仁拱手:“李大人,還不将魯天帶下去,押到刑部,五馬分屍。”
李在仁當然也惱恨燕七,恨不得燕七立刻死在當場。
不過,他還能穩住心神,隐藏心機。
李在仁等候黎高許久,也不見他說話,隻好輕咳一聲:“國師,國師……”
“哦?”
黎高終于從激動中回過神來:“李大人,有什麼事?”
李在仁道:“魯天亵渎您的威嚴,欺騙您的一番真誠之心,實乃罪不可恕,我已經把魯天給綁了起來。”
黎高一聽,頓時炸毛了:“你把魯天給綁了?”
李在仁洋洋自得:“看到魯天如此亵渎國師,我義憤填膺,當然要先将魯天給綁了。”
黎高怒吼一聲:“混賬!”
“啊?”
李在仁懵了:“國師,我……我怎麼混賬了?”
黎高拍案而起,指着李在仁到腦瓜門:“我問你,誰讓你綁了魯天?你憑什麼綁魯天?魯天是我的貴客,你憑什麼綁他?你的腦袋裡裝的是狗屎嗎?”
“啊?我……”
李在仁徹底懵了。
他搞不明白,黎高為何将他怒罵一通,讓他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
李在仁急忙說道:“魯天亵渎國師……”
黎高看了一眼燕七,果然發現燕七被五花大綁,心中怒急。
他惡狠狠盯着李在仁:“魯天哪裡亵渎我了?”
李在仁道:“魯天沒有真本事,招搖撞騙,用一張狗屁設計圖糊弄國師,自然是欺騙國師,此乃死罪。”
“放屁!”
黎高勃然大怒,一腳踹在李在仁身上:“誰給你斷定魯天的設計圖是狗屁?就憑你那肉眼凡胎,能看懂魯天設計圖中的真谛嗎?宗師級别的設計圖,豈是你一個凡人能窺見真機的?”
“啊?”
此言一出,李在仁徹底懵了。
難道說,魯天的設計圖,竟然讓國師十分認可?
這……這沒道理啊。
所有圍觀大臣也都大吃一驚。
“反轉了,形勢反轉了,難道說,魯天的設計圖,不似表面那麼簡單,内有玄機?”
“這是極有可能的,我輩肉眼凡胎,哪裡能看懂其中奧妙所在?”
“你笨想一下,魯天乃是大華魯家之後,魯家精通建造設計,哪裡會設計出這等白丁的東西?所以說,隻能是咱們理解不到位。”
“咱們不理解,國師理解啊,你聽國師說話那個語氣,足以說明,國師對魯天的設計十分認可,非常認可。”
……
群臣吵吵嚷嚷,風向又轉向了魯天。
德王坐在高台上,間或向燕七望去一眼。
内心深處,十分震撼。
他不明白,燕七是如何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轉的。
再說,燕七的那副設計圖,他的确看不明白。
橫七豎八,什麼玩意?
哪有什麼奧妙之處?
可是,黎高竟然對燕七的設計圖大為贊賞。
奇怪啊。
燕七的這副設計圖,到底哪裡與衆不同呢?
誰也搞不明白。
唯有黎高看得懂。
德王生氣。
因為,在這一方面,他沒有黎高領悟的深。
他惱恨自己道行不夠。
哎!
……
最激動的當屬吉拉德。
他自認為,他設計的作品才是最厲害的。
燕七的作品,不過就是垃圾。
可如今,垃圾變珍寶。
那自己設計的算什麼?
吉拉德激動的大喊大叫:“國師,我不服,魯天的設計就是廢紙一張,我設計的作品磅礴大氣,精雕細琢,這才是最好的,魯天的廢紙一張,如何與我相比?請國師說出個道理來,讓我等心悅誠服。”
黎高盯着吉拉德,一陣冷笑:“你是在質疑我嗎?”
“啊,這……”
吉拉德剛才是被形勢沖昏了頭腦,才大放厥詞。
現在,被黎高犀利的眼神盯過來,頓覺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