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回去休息。
凡塵真仙探出頭來:“怎麼樣?”
燕七問:“怎麼還沒睡?”
凡塵真仙道:“還不是因為你?”
燕七打趣道:“沒有我陪.睡,仙子姐姐睡不着?”
“呸,誰稀罕你陪.睡?”
凡塵真仙臉頰绯紅:“我是害怕黎高為難你,把你的小命給收了去。”
燕七嘿嘿一笑:“這麼關心我?”
凡塵真仙驕哼一聲。
燕七又道:“看來,我是仙子姐姐的心肝寶貝呀。”
“哎呀,我的天呐,你還要不要臉?”
凡塵真仙真受不了燕七的肉麻情調,一下子跳到燕七面前揮舞粉拳。
一身的花邊睡衣,将凡塵真仙嬌柔的身子展露的婀娜多姿。
燕七伸手擋住凡塵真仙亂砸的粉拳。
抵擋不住。
燕七伸手到凡塵真仙腋下,去呵她的癢。
“哎呀。”
凡塵真仙一聲嘤咛,嬌柔天籁。
燕七聽了,激動的差點尿出來。
凡塵真仙護住腋下,帶着小可愛的嗔怒,盯着燕七:“你碰我哪裡呢?”
燕七道:“沒碰哪裡呀,腋下碰一下,有什麼了不得的?又不是兇。”
凡塵真仙嬌嗔:“那也不能碰。”
燕七一臉賊笑:“腋下碰不得?嘿嘿嘿嘿……莫非,這裡是仙子姐姐的禁區?碰一下,全身發燒?”
“你……你這登徒子,發燒什麼發燒?反正,你就是不能碰,再碰,小心我打你。真打哦。”
凡塵真仙害怕再被燕七呵癢,急忙鑽進被窩裡,連頭也藏進去。
燕七哈哈大笑。
洗漱之後。
燕七也鑽進被窩。
腦中,凡塵真仙那一聲嘤咛,萦繞耳邊,如餘音繞梁,久久不去。
“仙子姐姐也太會叫了吧?若是……嘿嘿……”
燕七這厮滿腦子壞水。
“仙子姐姐,仙子姐姐,你睡着了嗎?”
凡塵真仙冷哼:“幹什麼?”
燕七道:“姐姐再叫一聲聽聽。”
“王八蛋,你敢輕薄我。”
凡塵真仙探出頭來,向燕七發招。
燕七哪裡打的過凡塵真仙?
急中生智。
忍受着凡塵真仙的粉拳,拉過被子,将兩人蒙在了被子裡。
兩人亂打。
燕七伸手摸了摸凡塵真仙腋下。
“哎呀,哎呀,别摸,别摸我,哎呀。”
凡塵真仙身子軟軟無力,央求道:“别,别呵我的癢了,饒了我吧,放我走吧。”
燕七‘狠呆呆’道:“誰讓你進了我的被窩呢?進了我的被窩,就别想走。呵你的癢都算不錯了,不然,我可是男人,你懂得。”
“我錯了還不行了?哎呀,别摸了,哼哼哼……”
……
第二天。
燕七正式投入工作狀态,帶着三百人,來到皇家後花園。
一眼,就看到了武林戳在那裡,一副拽拽的樣子。
見到燕七,武林怒斥:“怎麼磨磨蹭蹭的?建造皇家後花園,乃是重中之重的工作,豈能如此拖拉?”
燕七冷笑:這厮還真是不長記性的愣頭青。
昨天,被我教訓了一頓,竟然還如此狂妄。
看來,必須要把他趕出去了。
就憑武林這個态度,若是不把他趕走,當真會耽誤了許多事情。
燕七蹙眉:“我的事你管不着,國師已經發話了,由阮大兄和我對接工作,後花園的建造,沒有你的任何事,你請自便。你若是不聽話,質疑與我作對,我隻能禀明國師了。”
武林勃然大怒:“好好好,魯天,算你有種,不過,你等着,你以為我就奈何你不得嗎?”
“後花園的建造一事,我管不了。但是諾大的皇宮,你們到其他任何地方,都需要我的審批。我奈何不了你,還奈何不了你帶來的這幫工人嗎?隻要他們任何一人犯了錯誤,你看我不把他們亂棍打死。哈哈哈。”
武林說完,嚣張而去。
燕七望着武林嚣張離去的背影,眸光冷厲:“那就别怪我逼你上路了。”
……
不久,阮大兄趕來。
臉紅脖子粗,一副很氣憤的樣子。
燕七問:“阮大兄為何如此氣憤?”
阮大兄憤憤不平道:“剛才和武林在宮門外大幹了一場,我倆動了刀子。”
燕七一副很八卦的表情:“動了刀子?誰赢了?”
“呃……”
阮大兄微微有些臉紅:“我沒占到什麼便宜。”
言外之意,沒有打過武林。
燕七微微一笑:“武林畢竟是黎高的徒弟,武功上勝過你十分正常。但是,除了武功,武林給你提鞋都不配。”
阮大兄十分不忿:“自從我做了禦林軍統領,他處處找我的麻煩,我還真是非常煩躁。”
燕七道:“第一,你和陳有徳有仇,武林和陳有徳素來親近。第二,你做禦林軍統領,剛好是擋了武林的晉升之路。就憑這兩點,武林也定會與你為敵。”
阮大兄撓撓頭:“那怎麼辦?”
燕七微微一笑,豎起了耳朵,運起巫山雲雨經,明顯聽到草叢中藏有呼吸之聲。
看來,有人偷聽。
這在燕七意料之中。
若是沒人偷窺他的一舉一動,那才叫不正常。
燕七指了指地圖,輕咳一聲:“阮大兄,咱們去書房好好觀摩一下地圖。參考好了,請您提交給國師。”
阮大兄會意,連連點頭:“甚好,甚好,走,去書房,研究一下地圖。”
兩人進了書房。
燕七仔細聆聽,發現無人前來偷窺,這才微微點頭。
阮大兄急忙問:“剛才有人偷聽?”
燕七點點頭。
阮大兄後悔道:“可是,我和燕大人說了好多不該說的話。”
燕七哈哈大笑:“沒有不該說,剛才說的話都說該說的。包括,你我二人對武林有意見的話,也要大張旗鼓的說,藏着掖着,反而有問題。”
“哦?”
阮大兄問:“燕大人此言何意?”
燕七道:“誰都知道你我之間的關系,也都知道武林故意為難我,還與你作對。你我之間,公然讨論這個話題,有什麼不對的?若是故意隐藏,神神秘秘,反而顯得城府頗深,這不好,非常不好。那叫什麼詞兒來着?欲蓋彌彰,沒錯,就是欲蓋彌彰。”
阮大兄豎起大拇指:“論心機,誰也不是燕大人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