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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涼涼送給纓纓的生日禮物!

禍國妖王寵毒妃 一襟晚照 5213 2024-01-31 01:11

  水濯纓的身體反射性地一顫,嘴角卻随即彎起了一道淺淺的弧度,轉過頭去,對上一張妖冶靡豔如魔界繁花的絕色面容。

  “這麼早就回來了?”

  绮裡晔一聽她這句話,頓時臉色一沉:“怎麼?不想看到本宮?”

  水濯纓笑起來:“你不在這裡,我過得逍遙自在百倍,為什麼要想你……唔!”

  绮裡晔扣住她的後腦,封住她的嘴唇懲罰性地狠狠咬了一口,水濯纓一下子紅了臉,連忙伸手去推他:“……這是在院子裡!周圍還有下人!”

  绮裡晔哼了一聲:“本宮在榴月宴上都照樣想做什麼做什麼,還管這些人?”

  水濯纓太清楚跟這個沒臉沒皮的争論這個一點用都沒有,退後一步,捂着被他咬痛的嘴唇:“在南疆找到岑山詭醫沒有?”

  “沒有。”绮裡晔的語氣不太好,“‘雀網’在南疆幾乎沒有什麼眼線,上次有消息說在南疆看到岑山詭醫的蹤迹,已經是将近兩個月之前的事情了。我到的時候那裡早就空無一人,在周圍一大片山中找了一遍,也沒有找到,也不知道人還在不在南疆。”

  水濯纓對這個其實倒不是很在意:“這次找不到就算了,既然人還在這世上,也不用急于一時,以後說不定會有機會遇到的。”

  又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今天淩晨。”绮裡晔說,“我本來已經快走到南海邊上了,昨天連夜快馬回來的。”

  水濯纓詫異:“這麼趕着回來幹什麼?有急事?”

  “當然有。”绮裡晔挑眉,“今天不是你生辰麼?”

  水濯纓微微一震。

  她已經很久沒有過生日這個概念了。前世裡她不到十歲就沒了父母,十幾年來沒有人記得她真正的生日,她自己也不想一個人給自己過。

  穿越過來之後,身體原主出生那天,因為身體實在太弱,差點剛出生就夭折。水濯纓的外祖母林老夫人去夏澤有名的積元寺求了一簽,寺院主持說水濯纓出生的日子時辰是陰日陰時,建議以後不要給她過生日,平平常常假裝避過這個日子,以免加重她身上的陰煞之氣。

  以緻于從小到大身體原主都沒有過過生日,這一天家裡所有人都當做什麼事都沒有,她連碗生日吃的雞蛋長壽面都沒吃過。

  水濯纓作為現代來的人,自然是不太相信這種過個生日還能對身體不利的理論,不過反正本來就無所謂過不過,她都不記得自己生日是在今天。

  “本宮知道你從來不過生辰。”绮裡晔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本宮也沒打算給你過,不過送你一件生辰禮物總還是可以的吧?保證不會加重你身上的什麼陰氣煞氣。”

  水濯纓看見他這個魑魅魍魉的笑容,就覺得心驚肉跳,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死變态要送自己的生日禮物絕對不是什麼正經東西。

  绮裡晔帶她回了她的房間,取出一個兩尺見方的鳳尾紋金絲楠木大盒子給她。這木盒外表倒沒有什麼雕花,造型十分簡潔樸素,一面是镂空的,裝了可以打開的活頁。

  一打開來,便看見木盒裡面鋪滿絲綢錦緞,鑲嵌明珠美玉,布置成了一張縮小版的奢華床鋪。床鋪上有一對極為精緻的人偶,大約兩寸多高,不知是用什麼材料做成,做得栩栩如生,膚色和頭發都和真人一模一樣。但身材比例是五頭身的,圓圓胖胖,萌萌哒十分玲珑可愛。

  一個人偶頭戴鳳冠,一身華麗繁複濃墨重彩的玄色錦衣,一雙丹鳳眼眼尾上挑,染着一抹豔麗的绯紅色;另一個一身淺色撒花煙羅衫,身形纖細,眉目靈秀,膚色比常人要稍微蒼白一些。神态和容貌十足十地和真人相似,很顯然一個是绮裡晔自己,另一個就是她。

  水濯纓前世裡都沒有見過制作得這麼逼真但是又精緻可愛的人偶,一下子被萌到了,捧着那個金絲楠木盒子愛不釋手。

  “愛妃可喜歡?”绮裡晔笑意盈盈。

  “喜歡。”水濯纓實話實說。看來她是冤枉了绮裡晔,他偶爾還是會送點正常東西的。

  绮裡晔笑意更深,伸手到金絲楠木盒子的一側,水濯纓這才發現那裡有藏着一個類似于上發條的小小把手,還有一排十二個像是按鈕一樣的圓形凸起,不知道是用來做什麼的。

  绮裡晔按下其中一個圓形凸起,擰緊了發條,盒子裡面的兩個人偶随即便動了起來。水濯纓這才注意到,人偶的四肢上都各自有細如發絲的透明絲線拉着,系在盒子的四周壁上,靠着機關來牽引移動。

  兩個人偶在床上互相靠近,緊緊抱在一起,男人偶把女人偶放倒在床鋪上,深吻下去,一手開始褪去女人偶和自己的衣服。

  人偶衣服下面裸露出來的身子也制作得十分精緻。男人偶的手在女人偶玲珑有緻的身體上到處遊走,揉捏撫摸,姿态動作設計得極為香豔色情。明明是兩個不到三寸高的人偶,居然也彌漫出了一室的旖旎歡愛氣氛,直讓人臉紅心跳。

  最不可思議的是,女人偶随着男人偶的動作,玉白的小小面容上居然明顯地泛出淡淡的紅色來,仿佛是滿臉情潮,嬌羞不勝。男人偶終于岔開女人偶的雙腿,身子壓了下去,開始各種醬紫釀紫的不可描述動作……

  “愛妃既然喜歡的話,就帶回去好好研究。”绮裡晔帶着魅惑笑意的聲音從旁邊傳來,“這裡面共有十二種姿勢,愛妃要是全部學會了,在床上便能滿足本宮十之一二了。”

  水濯纓:“……”

  她這是有多單純才會以為绮裡晔會送正常的東西給她!

  難怪他說保證不會加重她身上的陰氣煞氣,有這麼個啪啪啪機關人偶盒在這裡,就算是來勾魂的厲鬼無常估計都不好意思看下去!

  “你再敢藏在房梁頂上試試。”绮裡晔語調一轉,變成了涼飕飕的威脅之意,“就放在房間裡,而且必須是能看得到的地方,不準把機關弄壞。”

  水濯纓:“……”

  她現在隻想把這盒子扣到他腦袋上!

  深深吸了一口氣,帶着優雅的笑意轉向绮裡晔:“請問皇後娘娘,您的生辰是在什麼時候?”

  绮裡晔帶着豔麗绯紅色的丹鳳眼眼尾悠悠彎起。

  “七月十九。怎麼?愛妃也想給本宮送生辰禮物?”

  水濯纓笑得越發優雅:“皇後娘娘不期待麼?”

  绮裡晔一手勾起她的下颌,嘴角弧度更深,滿是魅惑邪惡之意。

  “愛妃若是願意在那天主動把自己洗淨剝光了獻給本宮,本宮倒是十分期待這份生辰禮物。”

  水濯纓:“……滾!”

  ……

  夏澤皇宮,深夜。

  大太監劉安躬身快步走進禦書房,對水宣瀚禀報道:“平南公到了。”

  水宣瀚嗯了一聲:“宣他進來。”

  平南公鄭榭走進禦書房中,對水宣瀚叩拜行禮:“參見皇上。”

  鄭榭原是夏澤将軍,因為在複國戰争中功勳顯著,被封了平南公,如今握着夏澤一半的兵權。他也是夏澤朝臣中的年輕一代,剛過而立之年,容貌清癯,氣質沉穩,不穿铠甲戰袍的時候看過去一身的書卷氣,不太像是在戰場上領兵統軍的将帥,倒更像是個文人。

  “請起,賜座。”

  水宣瀚的語氣放得十分溫潤平和。鄭榭謝了,在下首坐下。

  “皇上深夜召末将進宮,可是有要事?”

  水宣瀚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寒暄了幾句,這才把話題繞回來:“鄭愛卿,你和明郡王似乎關系甚笃?”

  鄭榭的目光幾不可見地微微一沉:“末将和明郡王自幼相識,在戰場上并肩抗敵多年,确實情同手足。”

  水宣瀚歎息了一聲:“那愛卿可知道,明郡王如今居功自傲,已經有了不臣之心,妄圖謀逆造反?”

  鄭榭不言,顯然是默認了。

  “孤對明郡王十分失望。”水宣瀚歎道,“本以為他忠肝義膽,為國為民,是個難得一見的棟梁之才,不料竟然也會起這等心思……這一次你們征戰卑蒙族凱旋歸來,孤給愛卿的賞賜遠遠比給他的多,想來愛卿應該明白孤是什麼意思。”

  鄭榭低頭:“末将明白。”

  “孤已經失了一位忠臣愛将,不想再失去第二位。”水宣瀚的聲音隐隐沉了下來,“愛卿手上握着夏澤的一半兵權,是唯一能與明郡王抗衡之人,也是如今唯一能保夏澤江山穩固,盛世太平之人。孤在愛卿身上寄托了莫大的希望,愛卿不要讓孤失望才好。”

  鄭榭擡起頭來,微微蹙眉:“皇上這是讓末将……”

  水宣瀚的語氣再次緩了下來:“孤知道你和明郡王關系親密,昔日戰友兄弟要成為敵人,兵戈相向,自然十分艱難。但如今事态局勢已經如此,望愛卿分清大小公私,以大義當先,把夏澤的國泰民安放在第一位。待清剿了亂臣賊子之後,孤定會補償愛卿。”

  他在這裡停頓了一下,繼續道:“孤記得愛卿有位妹妹,年方十六,尚且待字閨中。皇後嫁給孤已有五年,至今膝下尚未有子,以後也很難生育。一國不可無嗣,再如此下去,孤恐怕不得不另立新後。”

  這話的意思已經說得非常明白。

  如今的莫皇後,是滅國之前夏澤的一位将軍之女,但這位莫将軍在滅國時已經為國捐軀,等于莫皇後幾乎沒有娘家的支撐。

  水宣瀚在複國時仍然立她為後,一來撫恤功臣之女,二來莫皇後端莊大方,溫婉賢淑,着實是挑不出什麼毛病來。最重要的原因是,那時候莫皇後已經有了身孕,水宣瀚自然必須立後。

  然而,莫皇後這一胎在未滿三個月時就小産了,她的身體在這次小産中也受了損,太醫診斷說以後很難再有孕。

  雖然不是絕對,但對于一個古代後宮女子來說,“很難有孕”這四個字就等于是判了她的死刑。現在水宣瀚倘若要廢了莫皇後,另立新後,也是完全說得過去的。

  一個位高權重手握兵權的将軍,倘若還有一位妹妹成了皇後,與皇家緊密聯系在一起,皇帝也會減少猜忌……這其中的尊榮和利益可想而知。到那時候,便說是夏澤除皇帝之外地位最高權勢最大的人也不為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鄭榭沉默了半晌沒有回答,水宣瀚倒是也不催促他,隻揮了揮手道:“此事事關重大,孤也不急着要愛卿的回答,愛卿回去好好想想。”

  鄭榭低着目光,默默行了禮,退出禦書房。

  ……

  绮裡晔從南疆特意回夏澤一趟,就為了陪水濯纓過個生日,之後還是打算再去南疆。岑山詭醫已經十多年不見蹤迹,好不容易在南疆出現了一次,他不想這麼快就放棄尋找。

  現在已經是三月,春至大地,天氣回暖。夏澤在這個季節降水最多,連日以來都是大雨傾盆,路上一片積水泥濘,難以出行。

  绮裡晔本來是打算立刻出發,被大雨硬生生耽擱了幾天,好不容易才等到雨過天晴,可以上路。

  雨停後的第二天,陸曼來了明郡王府。

  數月前陸曼在城郊梅林中摔傷腦袋,但是命大逃過一劫,恢複之後非但沒留下什麼後遺症,反而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性情比以前好了不少。

  不再那麼驕縱高傲,虛榮淺薄,而是懂得禮貌和謙遜,像是一下子變得成熟沉穩了。之前她在梅林中辱罵了水鈴蘭,後來傷愈之後,特意帶着一盆名貴的花卉,親自登門去了誠王府,誠懇地向水鈴蘭賠禮道歉。

  之前陸曼在徽陽城的貴女圈子裡雖然地位不低,但那全是因為她是陸太師之女,衆女不得不給她這個面子,其實沒人真正喜歡她。

  但她自從變了性情之後,和貴女們的關系變得越來越好。之前舉辦了幾次賞花會和遊園會之類,都是賓主盡歡,就連開始時跟她有龃龉的水鈴蘭,現在也對她消了不快之心,開始把她當做朋友。

  陸岱宗大感老懷欣慰。他一生成就碩果累累,但最頭疼的一直就是這個不成器的女兒,現在見到女兒終于懂事,難免對她越來越疼愛有加。

  水濯纓雖然覺得陸曼一下子變化這麼大有點奇怪,但跟她沒什麼關系,她也沒有想太多。陸曼前幾次舉辦宴會之類都邀請了她,她去了兩次,現在的陸曼确實比以前招人喜歡了很多,總算有點像是陸岱宗這種德高望重的江湖前輩之女了。

  “郡主,我這次上門又是來遞請帖的。”陸曼笑着把兩張燙金請帖遞了過來,“衡州那邊兩日後有一個試劍大會,是家父舉辦的,召集了夏澤江湖上的年輕新銳之輩參加,以振武風。家父允許我自己邀請幾個朋友過去觀看,我想着郡主雖然是皇室貴女,但當初在夏澤的複國之戰中出謀劃策,貢獻巨大,而且也身懷武功,堪稱女中英傑,理當成為這次試劍大會的座上貴賓。”

  水濯纓接了請帖。她也聽說過這次試劍大會,以前夏澤江湖上每年都會舉辦一次,一般由聲望最盛資曆最老的武林泰鬥來主持。

  陸岱宗人在朝堂,不忘江湖,更關心的還是江湖上的事情。試劍大會因為夏澤滅國耽擱了三年,如今夏澤終于複國,陸岱宗便再次主持舉辦了起來。

  “對了,還有一張請帖是給容皇後的。”陸曼補充道,“容皇後武功絕世,天下能出其右之人寥寥無幾,倘若也能出席試劍大會,是我們的榮幸。”

  ------題外話------

  祝月鈴蘭老乘客生日快樂!乘車越來越穩,開車越來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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