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中佐閣下,剛剛接到鐵路守備隊的電話,就在不久前八路軍對津浦鐵路,滄州至東光段發動大規模破襲戰,目前泊頭車站已經失守,泊頭站守備隊全部玉碎。鐵路守備隊請求我部給予緊急戰術指導。”副官走到西村中佐面前低着頭說道。
“納尼!這些可惡的土八路!”西村中佐一拍桌子怒氣沖沖的站了起來,“傳令下去,各部緊急集合,火速支援鐵路守備隊。”
“那殺害皇軍的兇手怎麼辦?”副官小聲問道。
“保護鐵路更加重要,暫時停止搜捕行動,立刻支援鐵路守備隊。”西村中佐大聲命令道。
“哈伊~!”副官恭敬的應了一聲,連忙跑出去傳達命令去了。
當天晚上,八路軍冀中軍區出動主力部隊上萬人,先後攻占了泊頭車站等三個小型車站。并發動數萬名民兵和群衆,在一夜之間破壞了滄州至東光段長達幾十公裡鐵路。
西村中佐親自率領部隊趕往支援,小鬼子出了滄州車站,沿着津浦鐵路一路向南,結果剛剛走出不到十裡便遭到了八路軍的頑強阻擊。雙方激戰一個多小時之後,八路軍阻擊部隊主動撤退。小鬼子來不及追擊撤退的八路軍,繼續向南挺進,結果剛剛走出幾裡,便再次遭到了八路軍的阻擊。就這樣打打停停,直到第二天一早,八路軍這才全線撤退。
“中佐閣下,損失結果已經統計出來了,在昨天晚上的戰鬥中,共有五百三十四名皇軍勇士玉碎。更為嚴重的是,滄州至東光之間,超過三十公裡的鐵路線遭到支那人的眼中破壞。目前鐵路工程部隊正在全力搶修鐵路,并向天津了德州的友軍請求緊急戰術指導,即便如此想要全部修複被破壞的鐵路,最少也需要大概兩天的時間。”副官說完之後合上了手中的文件夾。
“八嘎丫路!這群可惡的土八路。”西村中佐咬着牙大聲罵道。“通知鐵路守備隊,讓他們抓緊時間,務必盡快修複鐵路。”
“哈伊!”副官恭敬的應了一聲,随後提醒道,“中佐閣下,兩天前司令部剛剛發來通報,在今天将有三列火車通過滄州趕往徐州前線,這三列火車除了運送大量的軍事物資之外,還裝載着一個補充聯隊的皇軍勇士,另外北支那派遣軍司令部作戰參謀鈴木光夫大佐也在車上。”
“鈴木光夫大佐?”西村中佐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是的!據說鈴木光夫大佐閣下,身負重要使命,所以才随同這列火車趕往徐州前線。”副官恭敬的回答道。
“八嘎~!”西村中佐臉色更加難看了,想了想之後說道,“鈴木光夫大佐閣下乘坐的火車什麼時候到達?”
“大概在今天上午十一點左右。”副官回答道。
“事已至此,隻能委屈鈴木光夫大佐閣下在滄州城暫住一晚了,立刻給鈴木光夫大佐安排最好的住宿,另外組織一個歡迎儀式,準備迎接鈴木光夫大佐閣下吧!”西村中佐一臉無奈的說道。
“哈伊~!”副官恭敬的應了一聲,轉身往外走去。
“等一等!”西村中佐突然開口叫住了副官,“昨天晚上巡邏隊遇襲的事情要嚴密的封鎖消息,我可不希望這樣的消息傳到寺内大将的耳朵裡。”
“哈伊~!卑職明白,那四個人都是在和八路軍的戰鬥中玉碎的。”副官恭敬的說道。
“呦西~!你滴非常的聰明。”西村中佐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昨天晚上李國韬回到酒店之後,沒過多久一幫鬼子兵便闖進了酒店,小鬼子要搜查兇手,旅館酒店這種地方自然成了重點的排查對象。李國韬仗着自己僞造的日本人身份,輕松的應付過去了小鬼子的搜查。小鬼子搜查到一半,便匆匆忙忙的走了,李國韬猜測應該是主力部隊發動了破襲戰,小鬼子前去增援了。
一切進展順利,李國韬也就放下心來,躺在床上繼續睡覺。第二天早上九點才從床上爬起來,跑到一樓的餐廳吃飯。
飯沒吃到一半,一群日本兵再次闖進了酒店。領頭的一個日軍中尉直接走到前台。
“不知道太君們今天過來有何貴幹呀?”酒店經理連忙迎了出來一臉陪笑着說道。
日軍中尉闆着一張臉,仿佛剛剛死了爹一樣,一揮手冷冷的命令道,“給我挨個房間仔細搜查!”
“哈伊~!”小鬼子們應了一聲,紛紛沖進了酒店開始搜查。
“太君~!昨天晚上不是剛搜查過了嗎?我們酒店裡住的都是正經的客人,大大滴良民呀!”酒店經理連忙解釋道。
“八嘎丫路,皇軍執行公務你也敢阻攔嗎?”日軍中尉瞪着一雙狗眼冷冷的問道。
“不敢~!不敢!”酒店經理哪裡敢得罪這些日本兵,隻能乖乖的退到了一邊。
“你滴~!把你們這裡所有最好的房間都給我收拾出來,皇軍要全部征用。”日軍中尉突然指着酒店經理大聲說道。
“好的,沒問題。隻是不知道皇軍要征用這些房間幹什麼呀?”酒店經理不敢拒絕隻能滿口答應。
“不要問的不要多問,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今天有一位皇軍的重要人物要在這裡入住,你們滴要好生的招待,如果有什麼差池,死啦死啦滴!”日軍中尉大聲說道。
“哈伊~!我們一定好生招待,隻是不知道皇軍需要多少房間。”酒店經理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問道。
“越多越好!”日軍中尉冷冷的回答道。
“越多越好!”酒店經理有些為難了,“可是一些房間裡還住着客人呢?”
“統統滴趕走。”日軍中尉毫不客氣的回答道。
“這個~!”酒店經理皺着眉頭說道,“太君您看這樣行吧,我将酒店最好的二十間房間都給您騰出來,應該夠用了吧?”
“嗯!”日軍中尉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那就好!”酒店經理松了一口,但是随即想起一件事,一臉為難的說道,“隻是現在有一位日本客人正住着一個房間,難道也要将他趕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