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龍脈可入體
龍柒柒問道:“鳳來山你去過嗎?”南宮越道:“去過,父皇曾帶本王去過一次,山勢很高,連綿起伏,如金龍盤踞,本王陪父皇爬到山巅,雲霧籠罩,如仙境一般,山中更有四時名貴花卉樹木,珍禽異獸,
這才是龍脈之相。那鷹嘴山本王也去過一次,山勢低不說,山上隻有古木,巨石,怎麼會是龍脈?”
“鳳來山我沒去過,但是鷹嘴山我确實去了,我很确定是龍脈,因為,龍杖已經把龍脈之氣吸收了大部分回來。”
南宮越的神色漸漸嚴肅起來,“你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龍柒柒也很嚴肅,“也就是說,南宮家的龍脈其實已經毀掉了,要穩住大月國的江山,至少,你得面對至少兩個強敵,且你身後再無龍脈依仗。”
她伸手,呼喚龍杖。
龍杖落在她的手上,因吸收了龍脈之氣,它的金光尚未褪去。
“龍脈之氣,如今都在龍杖身上,有一部分,應該是墨家的吸收了。”
“你方才說,本王至少有兩個敵人,尹家不足為患,還有一人是誰?”南宮越伸手撫摸着龍杖,感受龍杖灼心的熱氣。
“還是尹家的人,尹太師的祖父。”龍柒柒隐隐覺得,應該還有一人,但是,她不敢肯定。
龍脈有三個墳墓,左側有劍,但是若懂得的人,借劍勢死遁,或許能避過一劫。
如果是真的,這些人都籌謀已久。
唯獨南宮越,他勢單力薄,且又被惡鬼纏身,偏生,她的身份也有些特殊,有些事情,隻能袖手旁觀。
龍柒柒把鷹嘴山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他,對于尹家用活葬來助運,他也甚覺駭然。
他的手在龍杖上摩挲,覺得通體舒暢,問道:“那尹家祖父是活死人,他也會争奪帝位嗎?他有意識?”
“有,他慢慢地會有,因為是活葬……”龍柒柒看着他的手,臉色微變,“你的手怎麼回事?”“什麼怎麼回事?”南宮越下意識地低頭,兀自一怔,隻見龍杖身上的金色已經慢慢地轉移到他的手上,從手掌到手臂的位置,都微微閃着金色光芒,即便是穿着黑色的衣
裳,那金色光芒都能從透出來。
他吓得連忙放開龍杖,“這是怎麼回事?難怪我覺得手那麼熱呢。”
“别放開!”龍柒柒翻身起來,坐在他的腿上,慢慢地托起龍杖抵達他的心髒部位,“把衣裳拉開!”
南宮越看着她,眼底有一絲異樣,“你拿着這個棍子坐在本王的大腿上還叫本王脫衣裳……”
龍柒柒白了他一眼,“廢話少說,拉開!”
南宮越把衣裳拉開,露出了堅硬的兇膛。
龍柒柒把龍杖慢慢地與心髒部位接合,隻見那光芒慢慢地從心髒滲透進去,他身上的皿管全部呈現出金光來,交錯斑駁,緩緩流動。
南宮越自己也看得奇異,“怎麼會這樣的?”
龍柒柒道:“我也不知道,龍脈之氣,一般來說,活人是吸收不了的,要吸收龍脈之氣,必須要埋藏地下,且還得配合日月盈虧等等許多外在因素。”
“那本王吸收了這些龍脈之氣,有什麼作用?”南宮越伸手戳了一下呈現出金光的皿管,他從不知道,人體的皿管是這樣分布的。
“作用……我也不知道,你有什麼感覺?”
“暖和!”南宮越舒了一口氣,“許久都不曾有過這般暖和的感覺,本王竟是半點都不覺得冷了。”
龍柒柒微笑,“那就好,别管有沒有其他作用,總之,能讓你覺得舒服就成。”
南宮越伸手觸摸她的臉,粗粝的手指摩挲得她白嫩的皮肉有些生疼,他眼底盈着暖意,“你一直都在擔心本王,是嗎?”
龍柒柒擡頭,望近了他深邃的眸子,“說不擔心是假的。”
“本王一直都很好。”南宮越輕聲說。
龍柒柒低下頭,看着龍杖再無金光,她才移開。
他一手抱住了她,唇便堵了上去,像是饑渴已久,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龍柒柒終于感覺到他的身子不是冰冷的,竟有種想哭的沖動,鼻子酸酸的。
南宮越的手探入她的衣衫内,粗粝的手指撫過光滑的皮肉,她一陣戰栗。
她做好了準備,但是,他卻又臨時刹車了。
還是上次的理由,他說,不是她。
龍柒柒吸吸鼻子,捧着他的臉仔細地凝望,看到他眼底的皿紅已經消失,甚至,連紅絲都沒有了。
他的嘴唇,不再發黑發紫,而是和尋常人一樣的微紅,雙手貼在他的臉頰上,是溫暖的觸感。
“真好,真好!”龍柒柒狠狠地親了一下,心頭一朵朵的花在盛放。
南宮越眼底發澀,拉住她的雙手把她擁入懷中,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阿柒!”
他就是想叫她一聲,想感覺她在自己的懷中。
他的心,如今有說不出的平靜。
“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多好啊!”南宮越說。
龍柒柒何嘗不想?
她甚至覺得,原先這裡很平靜,是她來了之後,才亂局橫生,邪魔亂舞。
麻煩,就像是她帶來的。
兩人就這麼擁抱着直到天色泛白,南宮越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龍柒柒躺在床上,房梁上倏然出現一條白蛇。
龍柒柒沒好氣地道:“什麼時候蛇王也做了偷窺狂?”
白蛇化作人形落地,白子慢慢走來坐在床邊,“龍脈之氣入了他的身體,你知道剛才外面發生了什麼嗎?”
“發生了什麼?”龍柒柒怔道。
“漫天金光,幾乎把整片天空都給鍍了一層金光。”白子道。
龍柒柒坐起來,訝然道:“真的?我剛沒看到。”
“你現在出去看看!”白子拉她起來。
“現在還有?”龍柒柒穿鞋下地。
“不是金光,你看看便知道。”白子道。
龍柒柒快步走了出去,白子拉着她,躍在了屋頂之上。
極目看去,隻見朝陽從東邊山脈跳出來,活脫脫的一個鹹蛋,光芒薄薄,把旁邊的雲層也染了一層薄金。“不是叫你看日出!”白子微笑着,伸手一圈滑過,“看看有什麼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