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建文四年,事情發生了太多,有很多人,很多事情,都說不清楚,但是那一段時間,傳奇,那一天,總在,一起的出現,後來人們想起的時候,總是會提起一個名字,而那個名字,就在那一年,成為了一個傳奇,再也沒有消逝。
但是故事還在發生,一切還在按着它的軌道進行着,這也是時間做出的最好的選擇。
一路走來的李典吏,進了麗春院,後來自己走進了林陽的住所,心裡一陣奇怪,似乎今天林陽有些奇怪,總感覺有什麼事情,但他沒有多想,人啊,就是這麼的奇怪,胡思亂想似乎就是這麼個情況,但是,他有這個底氣,沒有人會在太原府動他,這也是晉王府的威信,畢竟,對他動手,就相當于,在挑戰晉王府,而這一切,也來源于晉王對他們的保護,他們對晉王的重要性。
正在梳妝打扮的林陽看了看李典吏,柔聲道:“先生可是有有一段時間沒來看我了呢。”
這聲音實在是太妖娆了,隻是,這近乎妖孽的裝扮,實在是讓人寒戰,也許,隻有他們這些喜歡兔爺的才能接受吧,畢竟一個男寵,穿着件女孩子的衣服,卻頂着男人的面孔,多少都有些奇怪了,所以,唉,隻能一句話,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啊,也可以說,什麼怪事,都有。
李典吏擡腿坐上了桌子,有一點玩世不恭的樣子,和他平時可是有着大區别,就好像是兩個人一章,伸手擡起他的下巴,還掂了掂手指,哈哈大笑道:“這段時間事情比較多,我走不開,到是冷落你了,不過,現在事情一辦好,我就來找你了,怎麼,還看不見我的真心,你這可就讓我傷心了啊,我還記挂着你呢?“
林陽嗤嗤一笑,“呵呵,你這心思,當我還不知道嗎,你這是有了新人忘了舊人罷了,誰不知道,先生,你可是有着大權呢。“
林陽眯着眼睛說道,“指不定在哪個地方又藏了個呢,又沒人管的到您,您,就會拿我開玩笑呢。”
“這話說的,怎麼有點深閨怨婦的味道啊,該打,該罰。”
李典吏笑了一聲,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那感覺,外人要是看了肯定要吐一地的,雞皮疙瘩掉一地呢,這兩個大男人,這樣子打情罵俏,還說着這麼多肉麻的話,真的是讓人惡心呢。
林陽大聲哼了一聲道:“先生這也太欺負人了,我可是等您來呢,您這一來,立馬就做壞事,調笑奴家,可是不對的呢。”
“哈哈,我哪裡欺負你了,就沖你這句話啊,你本來就該打,還要罰你一杯酒賠罪!”
說罷便端起桌上的酒杯,自己斟了一杯酒,遞給他。
“啊,不喝不行嗎?“他,嘤咛一聲,就是不想喝,是的,大白天的就喝酒,多少有一些怪怪的,反正就是不想喝。
“不行,該喝還是得喝啊,你就别推辭了。咱們今天要盡興,喝酒,喝酒。”李典吏說了一句,就強行遞給了他,手還不老實的在他的大腿上捏了一把,那感覺似乎還很舒适,就好像從來沒有弄過呢。
好吧好吧,似乎是認命了,推擋不過,那就喝了吧,林陽便接過來,就喝了,一口就喝完了杯子裡的酒,這也是讨先生歡心呢。
李典吏自己也喝了一杯,自斟自飲,也是他們這樣的人,經常做的事情,怎麼說呢,文人騷客,多少都有些自恃清高,他也不例外,總之這些年來,他自認為在晉王手下,盡心盡力,沒有出過一點差錯,除了和同仁有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外,其他的都很好,所以,這樣的情況下,他這個癖好也是一直維持着。
隻是,喝着喝着,這酒,似乎不太對勁,怎麼有些暈頭暈腦的。
又過了一會兒,這兩人似乎有些更加嚴重的頭暈,李典吏還是經驗豐富一些,就算是以前沒有經曆過,也是聽說過的,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他推翻了裝酒的酒壺,嘴裡嘟囔着,這酒,這酒.....
李典吏還沒來得及喊出聲,兩人便昏睡過去,直接倒在了桌子旁邊,那酒也撒滿了一地,唉,可惜了一壺好酒。
隻聽見吱呀一聲,這間房間的窗戶被人從外面打開了,白羽和甯峰便小心翼翼的先後從窗戶外面爬進屋來,那動作很是小心,生怕吵醒了二人。
白羽首先跳進來,伸手探了探二人的鼻子,發現呼吸還算正常,“兩人都暈了,這也太惡心了,下回不要讓我出這樣的任務了,簡直受不了呢,這兩個大男人,說的話,真肉麻,搞得好像是男女一樣,真是,唉,難道兔爺都是這樣的,他們也真是下的去手,這難道都不隔應嗎。“
他是奇怪,沒有見過,至少沒有實地見過,剛剛兩人在窗戶外面可是聽了個真真切切,還有那近乎下流的動作,真的是讓他們開了眼界,以前可是沒有想到兔爺會是這個樣子的啊。
年紀稍微小一些的甯峰也簡直是一陣反胃,但是他還是忍住了,畢竟,他之前也是聽過的,隻是沒見過,他自己對于男女之事也不是很清楚,更别說,這男人與男人之間的事情了。
今天這一見,還是覺得有問題啊,似乎心裡有一種蟲子再爬一樣。
這感覺,挺怪異的,很是惡心,不過他到沒有那麼的明顯說着這件事情。
“不過,咱們這這蒙汗藥的藥效還真是不錯,他們就喝了幾杯,就都醉倒了,我還擔心根本就迷不到他們兩呢。好了,咱們别耽誤時間了,咱們得趕快把他弄走,不然驚動了别人可就不好了,這個就先扔在這裡吧,會有人處理的,咱們不用操心的。“
白羽一陣惡寒,但還是忍着惡心說道,讓他們兩個大男人,來幹這事,确實是有失偏頗啊,不然,也不會這樣的情況,他們的心裡,多少是有些難受的,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接受兔爺的,兔爺,那是受人鄙視的一種,不管是表面多麼風光,似乎是貴人圈裡的一種時尚,但是,背地裡,還是不受人待見的,這也是常理,本來就是件好事情,你做了,大家會覺得你做的好,但是不是一件好事情,你做了,大家可能因為種種原因,認為你做的好,但是事實上,其實誰知道别人在暗地裡是怎麼說的呢,所以,不要想太多,很多情況都不是你想的那樣子。
原來,白羽他們竟然用了蒙汗藥,從确認李典吏上樓,到把林陽的酒裡面下上蒙汗藥,也沒有多長時間,沒想到,他們一下子就做成了,當然做成之前,他們的心裡也是忐忑的,畢竟,這件事情,是很刺激,但是誰都沒有做過,如果不是之前,大家訓練的還很到位,根本就不會有這件事情,所以呢,這件事情還是很好的處理了。
既要把事情做好,然後又要不引人注意,可是要花費一番功夫的,現在看來,他們似乎做的不錯,錦衣衛就是要有這樣的底氣,這樣的把事情做好,也就是這樣,錦衣衛才可以發展的這麼快,才可以講這些事情快速的處理好,沒有人可以小瞧錦衣衛,不然,是會吃大虧的。
聽着安排,白羽和甯峰他們二人立馬伸手扶起了李典吏,從來時的窗戶走了,雖然很是麻煩,但是因為之前已經探查過了,這邊還是比較安靜的,至少沒有人看見他們,所以他們很是快速的就從窗戶那裡,下去了樓層,從後面出來了。
而且他們來之前都換了一身小厮的裝扮,這身裝扮十分的普通,一般大戶人家的家仆都穿這樣的衣服,應該不會惹人懷疑,這是太原,不是京師,各種配套肯定都差一些,所以呢,他們也不是很擔心,被巡捕房的人抓到。
還好,這一路上都有他們的人打掩護,在關鍵的地方。
所以,這次行動也沒有什麼大的纰漏出現,兩人架着李典吏,出了離岸街,塞進了事先準備好的車子裡面。
兩人也随即上了車,隻見馬車,一下子就沖了出去,離開了這裡,馬車上的車夫也是他們的人,這輛車停在了一個不太會引人注目的地方,所以,當他們把人架進入的時候,并沒有人注意到,是不是上天在保佑他們呢。
“真是想不到,這李典吏年紀不大,身體到還挺壯實,也太沉了,架着他走過來,累死個人了都,我的胳膊都酸了。”
甯峰一邊揉胳膊一邊抱怨了一句,畢竟他年紀不是不大,也沒幹過這樣的事情,從這裡可以看出,他還是成長的很快的,至少是願意承擔一些事情了,錦衣衛就是這樣的一個部門,很多時候,人們不願意承擔,是因為承擔了沒有好結果,但是在錦衣衛裡面不一樣,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沒有那麼多的講究,也因此呢,這件事情,就是這麼的解決了,至少是第一步已經邁出去了,就看後續是個什麼情況的了。
白羽擦了把汗說道:“我也沒想到他這麼沉,真的,從來沒有感覺到這個重量的,不過咱們得快一點了,要是他醒來就不好了,畢竟,咱們隻下了一點量,那樣的話,就會前功盡棄。要想找到下一個合适動手的人,可就更難了。”
甯峰笑道:“羽哥,不用擔心,那點量,我還是清楚的,絕對可以讓他睡幾個時辰的。
要是他以前對這個有研究,或者是身體倍棒,一點傷痛都沒有,說不定還能早點醒來,咱們根本就幹不過他,不過你也看到了,能來這裡找男寵的,基本上都是些非富即貴的大人物,而且他們也大都認識,圈子基本上都熟悉,而且他們的身體,大魚大肉好吃的吃多了,不會很好的,能活個四五十歲已經很久了,看這位的樣子,肯定和他那個男寵歡好了很多次了,身體早就被掏空了,況且,他家裡還有妻子兒女呢,根本就不會這麼早醒來的,所以,你就放心吧,咱們到了目的地,他也不會醒來的。“
甯峰,對于這些還是挺信任的,之前是,自己幹的事情,要負責任。
二人一直在盯着李典吏,馬車一直在行走,這也是僞裝過的馬車,都弄去了那些可能會洩露身份的标志,天快黑了也沒有人關注到了這輛車,所以他們還是挺安全的。
大概又過了一段時間,他們的車子,駛進了一個莊子,那莊子還算很大,裡面的廂房慢慢亮起了燈,讓這輛馬車,在院子裡停了下來。
“來,搭把手,把這家夥擡下來。“甯峰首先跳下車來,招呼着。畢竟手下沒有幾個人,現在外出的基本上也都回來了。
衆人立馬幫忙他們把李典吏他擡出來了,除了那些還在外面打探情報的人外,剩下的人都在這裡了。
“辛苦了,怎麼樣?“秦關出來問了一句,畢竟是他的手下,情況怎麼樣還是要過問一句的,不然可就沒什麼意思了,這可是為了大家的幸福生活,在這晉藩的地盤上,他們要低調的或活着或是行事。
“還好,一切還是順利,隻不過,他們之間的事情真的是很惡心啊,下次換一個人吧。甯峰向自己的上司彙報着呢,之前,他了沒有這個毛病,一切,都是現在才有的。
一回想起兩人,扭扭捏捏,在那裡說着些肉麻的話,甯峰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過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
秦關一聽,愣了一下,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好吧,下回我會注意的,不過,現在事态緊急,咱們一切從簡,趕快把這件事情搞定,不然咱們真的太被動了,一點主動權都沒有,錦衣衛不該這樣的所以呢,你們還快去做事吧。”
“是。立馬就去。”
這就是錦衣衛,這就是大明利器,總要發揮出他的作用的,這一點,沒有人可以忽視掉,他們自己不能,敵人更不能,所以,要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