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已過數招,一個身經百戰,是從殺場上曆練出來的鐵皿氣勢,另個一個也酷暑寒冬在人心險惡的江湖中拼殺出來的頂級劍客。
一時間誰也不輸給誰。路人在看到倆人兵刃相向後就立馬紛紛逃散,遠離了這是非之地。
“镪镪!嘭!”
秦風劍招虛晃,突然使出一個連環踢,正中洪廣兇口,将洪廣踢出一米開外。
“咕咕咕……”
就在洪廣捏住一包藥粉準備來個陰招時,秦風突然聽到一聲鳥叫,長劍入鞘,桃花眼邪氣的一挑道:“今日就放過你,下次再敢打他們的主意,我饒不了你!”
一身斜閃,人已不見。獨留洪廣一人斜靠在被打翻了的果攤上。
“不許打架!敢在大街上惹事生非,都跟我去趟衙門!”
洪廣正嘀咕呢,這人怎麼說走就走,害自己準備的藥粉都沒用上,還跟丢了将軍,就聽到巡邏的官差,配着大刀急匆匆的跑來,抽出大刀将他圍了個水洩不通。
靠,那混蛋不會是算到官差來了,特意開溜的吧,他娘的也太膽小了。
事實是秦風的确是在知道了有官差過來,才放他一馬離開的,但不是算的而是有人通知他的。
消息樓如今已經出具規模,範圍更是滲透到了這柳州,已經比這更遠的福州城了。剛才他就是聽到消息樓獨有的暗号聲才會撤離的。
……再說水伊人這邊,馬車一到小院,大牛抱着媳婦就從車上跳了下來,直接沖入了房間。那着急的模樣吓得家裡看門的小厮以為水伊人怎麼了,急着就要出門找大夫。
雖然是被杜梅勸住還是将在房間午休的佟錢給吵醒了。叫來杜梅問了一遍卻見她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還以為真的出了什麼事。
準備直接敲門進去看看,卻在門口聽到屋裡嗯嗯啊啊的動靜,一張老臉頓時精彩紛呈。
“臭小子!白日宣淫,不知道這種事情要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嗎!”背着雙手邊往回走,邊嘀咕,見杜梅一臉尴尬的站在旁邊,頓時沒好氣。
佟錢心裡酸得發堵,又欣慰高興,堵的是自己好不容易認來的閨女被一頭灰狼調走了,高興是也許過不了多久自己就可以抱小外孫了。
“你這丫頭也是,也不知道勸勸你家姑娘,啥事都由着這傻貨!哼!”
杜梅覺得很委屈,這種事情她一個丫鬟哪裡能勸得了,更何況要不是自己,姑娘和姑爺估計都得在車裡辦事了。
當秦風找到水伊人的落腳點的時候就見杜梅一臉委屈的守在院子裡,小嘴嘟得都能挂油瓶了。
“杜梅,伊人呢!”
杜梅吓得一跳,見是秦風這才松了口氣,拍着兇脯,下意識的指了指房間。誰知秦風邁步就往房門而去,再次吓得杜梅趕緊将人攔住。
“秦公子,現在姑娘不太方便,要不你還是先去休息一下吧,呵呵呵……”
杜梅舔臉賠笑并未得到秦風一絲關注,而是直接拉開了擋在面前的杜梅,走到房門前。
可當他站在那就發現自己後悔了。
屋裡低聲軟語的情話,粗重不斷的喘息聲,如藤蔓般束縛着他的心,一寸寸收緊,勒出一條條皿印子。
他們居然在那個!
“媳婦别停,再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