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宸軒想要回的是,她想要,你就把房間讓給她吧,然後你搬來本王的房間,和本王住一個房間。複制網址訪問
到了初七的房門口的時候,蕭宸軒拉過初七的小手,溫柔的看着她的小臉道:“小七,你先休息吧,時辰不早了,放心吧,有本王在,你不會有事的。”
“謝謝王爺。”為了表示自己的開心與感謝,初七走進蕭宸軒,然後伸手,捧住了他俊美的臉,吧唧一口,親在了他的額頭之上。
蕭宸軒整個人石化了,這算是小七主動親他嗎,雖然隻是一觸即離,但哪個柔軟的觸感,他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
初七看着呆若木雞的某王,燦爛一笑,然後很滿意的走到自己的房間内,把一臉沒回神的蕭宸軒給關到了門外面。
久久不能從那個親吻中回過神來的蕭宸軒,在原地呆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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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樓内
蕭宸軒剛剛進來,蕭靈兒就哭着貼身上來,“皇兄,你一定要給靈兒作主啊。”
蕭宸軒伸手推了推靈兒,哄道:“靈兒,白天的事情皇兄已經知道了,你先不要哭,皇兄一定會替你作主的。”
“嗯,皇兄,你一定要把那個初七給辦了,她居然敢踹我。”蕭靈兒咬牙切齒的說道,拳頭捏的緊緊的,恨不得立刻就把初七給碎屍萬段了。
“那個,靈兒啊,你先聽皇兄說,初七呢,她之前救過皇兄的命,是皇兄的救命恩人,看在皇兄的面子上,你能不能從輕發落,饒了她這一回?”蕭宸軒試探性的開口道。
“不行,說什麼都不能饒。”蕭靈兒大叫一聲,突然又發現自己似乎太大聲了,轉頭又拉着蕭宸軒的袖子柔聲道:“皇兄,你說了要為靈兒作主的,你怎麼能幫着外人呢,她今天敢動腳踹靈兒,輕易饒了她,明天她就會敢拿刀子殺靈兒了。”
“靈兒,沒那麼誇張吧?”蕭宸軒巨汗不已,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要不這樣,你饒了初七,你想要什麼跟皇兄說,皇兄一定滿足你好不好?”
蕭靈兒松開了蕭宸軒的袖子,在房間内走來走去,想了好久,最後突然靈光一閃道:“饒了她也可以,除非皇兄你答應靈兒一件事情。”
“什麼事?”
“你要答應靈兒,不娶那個辰月國的公主,靈兒就不追究初七那個丫頭踹我的事情。”初七好對付,沒背景,沒地位的,那個辰月國的公主才不好對付呢,所以,不如就此事解決了那個南宮飛笑再說。
“好,皇兄答應你,一定不會娶那個辰月國的公主的。”蕭宸軒偷笑,他本來就沒有想過要娶那個什麼公主,他這輩子隻會娶小七一個人,婚事也早在南宮夜進城時候,就已經擺平了,靈兒居然提出這樣的要求,看來,老天都想幫着小七那個家夥。
初七踹公主的事情就這麼擺平了。
關于蕭宸軒和辰月國公主南宮飛笑的婚事,已經在東離國皇城傳的沸沸揚揚的,最後,為了挽住辰月國公主的面子,朝堂之上傳出一個信息,那就是辰月國的公主,沒有看得上東離國的軒王爺,所以拒婚,不願意嫁給軒王爺了。
沒出幾天,軒王爺被公主拒婚的事情,也傳的大街小巷的人都知道了。
皇家學院内也在為這件事件議論的紛紛揚揚的。
“唉,你們聽說了嗎?王爺被那個辰月國的公主拒婚了。”
“是啊是啊,那個什麼公主,真是瞎了眼了,連軒王爺都看不上。”
“這樣才好啊,少一個人跟我們競争了。”
“我要嫁給軒王爺,我要當軒王妃。”
“……”大班二班内,一群花癡女,還不掩飾自己的花癡,在大聲議論着蕭宸軒。
初七趴在桌子上睡覺,被她們叽叽喳喳的聲音都給吵醒了,擡起惺忪的眼睛,看了一眼那幾個女生,搖了搖頭,暗想着,幾個笨蛋,你們是沒接觸蕭宸軒,不知道他多腹黑可怕吧?
“初七,明天就會考了,你怎麼還不複習啊?”花如意走到了初七的身邊,推了推她,她也真是為她的功課給愁死了,她這個成績本來早早該被撂到三班去的,能在二班混着,都是因為院長偏心她,可她也不知道給院長争争臉,有空就在這裡睡覺。
“如意,那些東西我根本看不下去,一看我就想睡覺。”初七無可奈可的答道,反正注定她這輩子也不會成為才女了。
“你無藥可救了你。”花如意沒好氣的戳了戳她的腦袋,她和蕭宸羽兩個為了和她一個班,每次會考,都故意考的不好。把握的正好可以留在二班陪着初七,要是初七再不努力,被遣去三班了,她和蕭宸羽就又要考的更爛了。
喬然和喬莫突然沖了過來,嚣張跋扈的推了初七一把,“初七,你說,是不是你拿了我的金鍊子?”
初七的睡意完全沒有了,直起了身子,皺着秀氣的眉頭看了喬莫和喬然兩個一眼,沒有回話,因為根本就懶得理她們。
花如意推了喬莫一把,厲聲厲語的道:“喬莫,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初七這麼可能拿你那什麼金鍊子啊?”這喬莫和喬然兩個,真是不知好歹,六年時間,隔三差五的玩出點花樣來陷害初七,到底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六年了,還沒完沒了的找初七的事兒。
初七也真是夠悲催的了,在學院成天被喬莫和喬然兩個人欺負,回到軒王府,還要被那個蕭靈兒欺負,她的人生啊,她都替她覺得好灰暗一片啊。
喬莫被花如意推的往後退了一步,喬然及時扶住了自己的姐姐,大聲道:“不是她還有誰?我姐姐的金鍊子就放在學包裡面,上節課上的是室外課,全班人都去了,就她沒有去,回來我姐姐的金鍊子就找不到了,不是她還能有誰?她就是一個出了名的愛财鬼,一定是她,早就看上我姐姐的金鍊子了,所以室外射箭課她故意說什麼身體不舒服,其實是想留下來,偷我姐姐的金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