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給小白道歉”,小女孩口氣很不好的瞪着蕭辰軒道,一雙烏黑的大眼睛放佛要把蕭辰軒給瞪出一個窟窿出來。
沒心沒肺的的臭小子,要不是小白昨天發現了他,叫她救他回來,她才懶得累成狗似的把他拖回來呢,還上山去撿柴火給他燒熱水,處理傷口什麼的,累的她一夜都沒睡覺,就在她給他熬藥的時候,他居然對她的小白施暴,沒有一點歉意和感恩之心,居然屌炸天的樣子說她的小白是臭老鼠?看她今天不弄死他。
蕭辰軒再次皺眉,白皙的臉上泛起了不悅之色,“你知道我是誰嗎”?居然要他堂堂一個王爺給一隻臭老鼠道歉,他看她是茅坑裡點燈籠,找屎(死)。
“我管你是誰?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今天都必須對跟我的小白道歉,否則…嘿嘿…”,小姑娘也不是一般角色,陰森森的嘿嘿了兩聲,頓了頓繼續道:“否則姐姐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痛不欲生”。
蕭辰軒何時收過這種對待,并且對方還是一個邋裡邋遢的山頂洞野孩子,居然敢這麼和他說話,當下暴走的因子就在體内蠢蠢欲動,然而,他剛剛一運氣,發現藥性還沒有過去,自己仍然處于武功盡失的狀态。
可就算武功盡失,也不可能連一個矮他一個頭,瘦骨嶙峋的小女孩都打不過吧,于是乎,他猛的想從床上起來,揪住這小女孩教訓她一頓,可無奈,他一動就渾身都疼,那種疼痛好像來自骨髓裡的一般,讓他的雙腿動彈不得。
他心中暗想不對,柳青海給他下的毒最多是叫他短暫性的失去武功,不可能讓自己雙腿都疼痛無力呀。
“你對我做了什麼”?他皺着眉頭冷冰冰的看向小女孩道,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個邋遢的山頂洞人對自己做過什麼。
“你啊你的,真沒禮貌,我有名字的,我叫初七,因為我是初七生的,所以我娘就給我取名字叫初七”,初七很自豪的給蕭辰軒介紹自己名字的來曆,直接過濾了蕭辰軒臉上那層不屑和鄙視的表情。
初七也學着蕭辰軒那屌炸天的樣子繼續緩緩開口道:“我和小白昨夜去山上,想看看美麗的夜色,是小白發現你昏死在了荊棘叢内,叫我把你救回來的,所以,我和小白都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倒好,一醒來二話沒說就對我的小白施暴,你還罵他臭老鼠,你知不知道,小白第一讨厭的事情就是别人喊他臭老鼠了,他才不是臭老鼠,他是隻神獸,來自雪山的雪靈獸,你知道嗎?”,說着她還白了一眼沒有吭聲的蕭辰軒,繼續鄙視的道:“就知道你肯定不知道,下巴老,沒見識”。
小白鼠在她的肩膀上感慨的吱了一聲,小小的鼠腦袋上滑過一滴巨汗,小七真是太不要臉了,明明昨天夜裡帶着他上山去,是準備盜錢員外小妾的墓去的,還非說和他一起上山去看夜色去的,這臉皮是有多厚啊?真不知道他師傅到底為什麼叫他守護在她身邊,師傅啊,我要換主人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