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中軍營的校軍場,兩支團隊約千餘人正在進行着演練。其中一支是五百餘人的步兵方陣,另一支則是五百餘騎的騎兵部隊。步兵一方的指揮是陸仁,騎兵一方的指揮則是趙雲。
雙方是打打停停,時不時的陸仁和趙雲就會在那裡商量上幾句,然後就會在各自的陣型、組合、人員站位上作出一些調整。有點眼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他們這是在對步兵戰陣進行着優化與改良。
一陣馬蹄聲響過之後,關羽和張飛也來到了校軍場中。在看了一下陸仁與趙雲之間的戰術演練之後,暴脾氣的張飛就忍不住向陸仁譏諷道:“上陣厮殺,講究的是氣勢一往無前,哪能像你這樣像個娘們兒似的指指畫畫?”
陸仁沒好氣的回瞪了張飛一眼:“你張翼德是武勇無雙,可是打仗又哪裡能隻憑勇力?我現在擺弄的這些或許在你看來是有點娘娘腔,可至少它能夠盡可能的減少将士們的傷亡。”
張飛說的其實純屬氣話。這麼多年的仗打下來,他又哪裡會不知道打仗不能隻憑着一股子蠻勁去亂來?再說白一點,張飛純淬就是看陸仁不順眼罷了。有心想再和陸仁幹幹嘴炮,關羽卻适時的拉住了他,讓他少說幾句。
就這樣又演練了一陣,忽然有人來報說陸仁的随從們到了……以陸仁的身份,跑來漢中當然不可能真的是就自己過來,有帶了三百精銳護衛,用現在的話說這三百人就是陸仁的警衛營。而前兩天的時候,陸仁的一批支援物資送達漢中,其中有一些是陸仁之前安排着送到漢中來的,抵達之後就讓警衛營去取,所以到這個時候才回到陸仁的身邊。
看看這支警衛營回到自己的身邊,陸仁招呼了一下之後就來笑着向關羽和張飛道:“雲長和翼德有沒有興趣陪我去子午谷走上一遭?”
二人一愣,張飛随即問道:“子午谷?你想幹什麼?”
陸仁故作驚訝的回應:“怎麼?龐軍師沒和你們說?”
趙雲适時的接上了話:“天水一戰之後,西域賊軍收縮了天水的兵力,主力部隊大多調去了長安一線,故而長安勢危。事關中原安危,主公與曹家暫棄前嫌共禦外敵,故而暫有聯合之誼,現在長安勢危,我們要派出一支兵馬駐往子午谷北,稍分賊軍之勢。”
張飛道:“這我知道,可是關他陸仁何事?”
陸仁樂了:“好像不管是皇叔還是曹丕,手上用的刀劍弩矢就有很多是我陸仁提供的吧?同為大漢子民,我也應當為大漢抵禦外敵出一份力。現在有這樣的機會,我當然也很想在戰場上親手擊殺一些犯我大漢的賊寇。”
張飛怒了:“他曹家遇敵,關我等何事?要我說,出個屁的兵,讓他們去打生打死好了!還有你陸仁,你湊什麼熱鬧?共禦外敵、親手擊殺?俺老張看你就是想借機逃走!”
“翼德,不得無禮!!”
關羽的話是這麼說,但望向陸仁的目光之中卻也帶出了些不悅與懷疑。
對于關羽和張飛的這種反應,陸仁已是早有預料,而早就打好的腹稿也随之而出:“逃?我陸仁有什麼可逃的?雲長、翼德,你們無非就是擔心我的師門治不好皇叔,所以我理解你們,對你們屢次三番的刁難于我,我也懶得去計較。但是現在我要說一句,你們他嗎的要是不敢上戰場就明說,别他嗎的拿我來說事!”
張飛大怒:“你說什麼?俺老張什麼時候不敢上戰場了?俺老張明明就擔心沒仗可打!”
陸仁道:“那你為什麼不敢和我一起去子午谷碰一碰西域聯軍?我再提醒你一句,打傷皇叔的是西域鐵騎,并不是我陸仁!我陸仁千裡迢迢的趕來,對你們已經夠仁至義盡的了,可你他嗎的有事沒事還總是在這裡刁難我,有意義嗎?世人皆說你們劉關張三兄弟最重信義,可重信義的人就是這樣為難來幫助你們的人的嗎?是不是想讓我罵你們欺世盜名?”
“你!!”張飛明顯的是再一次理虧了。
陸仁這時則是話鋒一轉:“不過我知道你們不是這樣的人,所以我就在想你幹嘛要這樣一直的為難于我。後來我就想通了,這般的為難于我,還說什麼怕我逃走,其實無非就是想拿我說事,好給自己不敢上陣去厮殺找一個說得過去的借口罷了。”
“陸、仁、小、兒!!!”
陸仁很是潇灑的一轉身:“我真要走,你們沒人能攔得住我。而我要是在漢中這裡出了什麼事的話,你就等着遺臭萬年好了。”
張飛暴怒之下就想上前與陸仁開肝,陸仁的警衛營馬上就齊刷刷的舉起了手中的火槍,關羽和趙雲也急忙硬按住了張飛。再看陸仁頭也不回的就這麼往前走着,心中卻在暗想道:“我的話會不會說得太過份了點?算了不管了,剩下的事看龐小鳥怎麼去解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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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午谷,長安與漢中之間的一條山道,很是難走。
在原有的曆史進程之中,魏延曾數次向諸葛亮建議“率軍五千,負糧五千,不過十餘日便可抵長安”,但諸葛亮認為太過兇險而并未采用。曆史學家們對于這個事争論不休,這裡也就不再多提。
而現在的情況,是曹劉雙方的漢中争奪戰過後,劉備方面被西域聯軍奇襲過,陽平關都險些失守,當時老曹就反走了一趟子午谷對漢中增援了一回。在此之後,曹劉雙方在子午谷的兩頭各自駐防,雖有相互增援之意,但更多的卻也是相互提防。
不久前曹丕收縮兵力準備打長安保衛戰,子午谷北方道口的兵力也随即回撤。一則是打起來之後不好對那裡進行增援,留兵在那裡等于是扔掉一支部隊,二則曹丕也玩了個小心思,想看看西域聯軍會不會分出兵力進入子午谷再去找劉備的麻煩。總之,子午谷的北道口曹丕沒有留兵。
而此時此刻,劉備方的數千人馬就抵達了子午谷的北面道口,并且在曹丕一方留下來的工事中駐紮了下來。或許是因為這裡沒有駐軍與補給,亦或許是這裡距離長安還有一大段的距離,更或許是西域聯軍不喜歡山地地型,反正西域聯軍并沒有在意這個看上去廢棄了的工事點,結果就是劉備方的數千人在這裡駐紮下來的時候,根本就是直接進駐。别說肝仗了,箭都沒射一支。
陸仁來了,趙雲來了,關羽和張飛也在陸仁與龐統的聯手忽悠之下來了。兵力方面雖然隻有為數不多的六千餘衆,但都是擅長打山地戰的精銳,目的也隻是對西域聯軍進行牽制與騷攏,有這幾千人夠了。再說這樣的山道,後勤補給的運送也不方便,兵多了反而麻煩。
人員的安排與布防,還有對工事的修補加固等等都不必多說,等到安置妥當的入夜之後,陸仁就找上了趙雲……
長安保衛戰還沒有正式打響,有的隻是一些雙方小規模的試探性質的戰鬥,而西域聯軍此時的駐軍點距離長安還有一段距離,與子午谷道口到并不算是很遠。還是那句話,可能是由于西域聯軍多為騎兵,不喜歡山地地型的緣故,此時他們都還沒有注意到子午谷道口這裡多出來了一支部隊。或者已經知道了,但對這幾千人的步兵實在是沒什麼興趣,更不想他們的騎兵在山地地型中連跑都跑不起來。
閑話少說,在這一夜的午夜時分,陸仁駕着翔闆來到了距離子午谷道口較近的一個西域聯軍軍營的上空,而在翔闆的後面則坐着趙雲。
這個軍營之中沒有人注意到夜空之中的動靜,老實說他們也發現不了。而趙雲在距離地面四百多米的高空,看着地面上有如爬蟲一般大小的聯軍士卒,以及肉包子一船的軍帳,心中的感覺那也是驚訝萬分。
陸仁曾經帶蔡琰玩過翔闆,蔡琰一開始那可是吓壞了。但趙雲卻并非如此,畢竟咱雲哥那可是“一身是膽”的主,更多的反到是吃驚與興奮。
“陸先生果然不負‘仙師’之名!雲也未曾想到在有生之年,竟然還能在天空之中翺翔一番。這要是回頭讓雲長、翼德他們知道,相信會羨慕死他們。”
陸仁哂笑:“子龍兄,我帶你飛這一遭,是因為我相信子龍兄你的為人,而這個事就請你為我保密吧。這個事真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天曉得會給我惹來多少的麻煩。不過話說回來,如果單純的隻是想上一上天的話,我那裡有得是辦法,隻不過沒我的飛劍這麼方便而已。好了好了,不相關的話少說幾句,我們這次出來不是來玩的,而是來打探軍情的。”
趙雲點點頭,當下也不再羅嗦,取出陸仁送出的望遠鏡仔細的觀察。不大一會兒,趙雲就低聲道:“這個營盤不大,充其量也就駐軍五千左右吧。不過看遠處的燈火,像這樣的營盤應該還有不少。”
陸仁道:“就是不知道你們曾經碰上的帕提亞重甲騎兵是在哪裡。”
其實不用趙雲解釋,陸仁也知道下方的軍營隻不過是外圍軍營而已,而帕提亞重甲騎兵一般都是貴族子弟,要駐紮的話肯定會是在核心的區域。有心想找一找,親眼見識一下,但考慮到翔闆超重之後的耗電量,陸仁也不得不放棄了這個打算。再回頭看看趙雲,忍不住腹诽說你雲哥不用啥時候都穿着一身盔甲而且是全副武裝吧?知不知道這得多出多少的重量?
就在這個時候,趙雲卻指向了一個方向:“陸先生你看看那邊!”
陸仁随着趙雲所指之處望去,見那裡是軍營邊上的一個小營。因為沒什麼燈火的緣故,在黑夜之中并不怎麼起眼,所以剛才陸仁并沒有注意到。現在仔細的望去,陸仁的心裡馬上就明白過來那是俘虜們的關押點。不為别的,單看那裡人們的狀态就能知道了。
但見此時有幾個聯軍士卒進到了這個别營之中,先是喝罵了幾聲,接着就對一些俘虜開始了毆打取樂。
俘虜中有很多女性,其中就有個姿色應該不錯的被某個聯軍士卒找了出來,扯着她的頭發硬拖到了某個帳後。女俘知道接下來将會發生什麼事,雖然有拼命的掙紮打罵,但又哪裡是孔武有力的聯軍士卒的對手?而且她越是掙紮,反而越是激起了這聯軍士卒的兇性。
一下下的耳光抽到了女俘的臉上,很快就把女俘給打暈了過去。而這聯軍士卒在張狂且獰邪的笑意之中,幾下就硬生生的撕開了女俘的上衣,露出了女俘雪白的兇口和裡面的肚衣。再伸手一扯,薄薄的肚衣飄去了一旁,這女俘的上半身就裸/露在了聯軍士卒的眼中。陸仁随着趙雲所指之處望去,見那裡是軍營邊上的一個小營。因為沒什麼燈火的緣故,在黑夜之中并不怎麼起眼,所以剛才陸仁并沒有注意到。現在仔細的望去,陸仁的心裡馬上就明白過來那是俘虜們的關押點。不為别的,單看那裡人們的狀态就能知道了。
但見此時有幾個聯軍士卒進到了這個别營之中,先是喝罵了幾聲,接着就對一些俘虜開始了毆打取樂。
俘虜中有很多女性,其中就有個姿色應該不錯的被某個聯軍士卒找了出來,扯着她的頭發硬拖到了某個帳後。女俘知道接下來将會發生什麼事,雖然有拼命的掙紮打罵,但又哪裡是孔武有力的聯軍士卒的對手?而且她越是掙紮,反而越是激起了這聯軍士卒的兇性。
一下下的耳光抽到了女俘的臉上,很快就把女俘給打暈了過去。而這聯軍士卒在張狂且獰邪的笑意之中,幾下就硬生生的撕開了女俘的上衣,露出了女俘雪白的兇口和裡面的肚衣。再伸手一扯,薄薄的肚衣飄去了一旁,這女俘的上半身就裸/露在了聯軍士卒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