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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二回你言我語

我本三國一路人 水瓶座·傑 3508 2024-01-31 01:13

  “陸先生,我也知道這種話說出來着實令人覺得好笑,但我如果不多備下些嫁妝,于袁本初的面子上,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甄宓的話再次的讓陸仁覺得有些好笑,心說我們這裡是天朝,又不是天豬阿三那邊。如果是天豬阿三那邊,倒是經常能看到聽到些娶方對嫁方的嫁妝不滿意而虐待新婦的事,可是在咱們天朝這裡……

  不過稍一轉念,陸仁又感覺這一類的事在天朝也不是沒有,隻不過是掉了個個兒,換成了女方對男方的禮金不滿意而已。另外在自己所處的這個時代,像袁紹這樣的諸候霸主,很多時候讨老婆和結姻親都帶着很濃重的政治味道,真正想搞的、想玩的,亦或是真心喜歡的,往往都是往妾的身份上扔。

  比如劉表,在原配挂掉之後是娶了荊州本土豪族的蔡氏;孫權的步皇後,是吳之四姓中步氏的族人;劉備在入川之後,依照衆臣的請求娶了吳懿的妹妹……吳懿雖然是陳留人,但在當時符合劉備集團的利益要求;至于劉備與孫尚香之間的那場婚姻就更别說了。其餘的還有許許多多大大小小的人物的婚姻,幾乎就沒幾個不和政治、利益∟☆,挂勾的。

  從這一點上來看,袁紹想借着甄家來給袁家多添點利益也是完全有可能的。而且娶甄宓的是袁紹三子一甥中最沒用的袁熙,去的又是袁紹手上冀、青、幽、并四州中最窮,卻又最和北邊的遊牧民族打交道的幽州,那麼讓甄氏多出些錢幫着袁熙撐撐場子的可能性也很大。再說袁紹是多好面子的人?以袁紹的身份地位還有勢力,看中了甄氏就表示甄氏有着門當戶對的資本,你甄氏的嫁妝要是拿不出手,恐怕袁紹會認為丢面子的不是甄氏。而是他們老袁家。

  當然以上也隻是陸仁的胡思亂想而已,而且真和甄宓扯這些貌似也沒什麼意義,所以陸仁也就不再多問,甄宓說是這個原因那就是吧,因此陸仁這時把話頭一轉:“糜小姐,其實真要把你們姐妹送回去。對我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隻是我們兩家之間好歹也算是有些交情,我不想把你送入一個危局而已。而這個事,你說我輕薄無禮也沒關系,我反正是不太願意看到你這麼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到最後淪落為一個戰利品。”

  甄宓一愣,問道:“陸先生你為什麼會這麼說?”

  陸仁淡淡的笑了笑,回應道:“或許在你們看來,或者說在許許多多的人眼中,曹袁兩家一但交兵決戰,則曹公必敗無疑吧?但我現在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袁紹雖然勢大,但卻不一定就能打赢。而袁紹一但決戰戰敗,他的四州之地就會被慢慢的、一點一點的被曹公并吞掉。到了那個時候,你作為袁家的新婦,不就成了曹公的戰利品嗎?而以甄小姐你的美麗,我可不認為到了那個時候能把你從曹公的手裡給要過來。”

  甄宓這回是愣了老半晌才明白過來,然後就很不相信的道:“袁紹帶甲之士不下二十萬,曹公最多也不過五、六萬。不管怎麼看都是無力匹敵。這般情形之下,陸先生你卻說袁紹不見得能戰勝曹公。這、這……”

  陸仁擺了擺手:“兩軍交戰,不是單看哪邊人多就行了的。你看過不少書,也應該明白這個道理。不過眼下我說多了也沒什麼意思,你就隻當是借此機會身在徐州這裡靜觀一下曹袁雙方的勝敗再作打算也不錯。如果是老曹赢了,你可以躲過一劫;如果是袁紹赢了,你在差不多的時候跑回去。仍舊可以穩穩當當的嫁入豪門,當一個豪門之中的闊氣夫人。”

  這話說得甄宓有些不高興了:“陸先生,難道你以為我是那種趨炎附會之人嗎?

  陸仁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話有點招人厭,就向甄宓表示歉意的搖了搖頭。甄宓本來是想和陸仁多聊上幾句、多套點近乎的,這會兒卻也難免的有些不悅。勉強的和陸仁又應付了幾句,就推說天色已晚,溜回車上睡覺去了。

  陸仁對此也沒作什麼阻攔。要說陸仁真那麼好心?好心是有一點,但沒陸仁自己所說的那麼好罷了。不過像甄宓這麼漂亮的女生,陸仁以前的确有過那麼些的歪心思,可現在的陸仁卻真沒有那個心思。這麼說吧,陸仁也是有愛烏及烏之心的人,猶其是在婉兒死後,陸仁真的是有些不忍心看到這個漂漂亮亮、傾國傾城,而且年紀也和婉兒差不多的女生被袁熙給玩了,又被曹丕給搶去。而大凡是正常的雄性生物,一般都會有這種心理。

  但從個人的角度來說,陸仁就是想讓袁紹的一家子過得不舒坦。但凡是你們老袁家的好事、美事,我陸仁就是想變着方的來破壞一下。漂漂亮亮的兒媳婦?現在撞到了我的手上,又有着這麼好的機會和借口,我不插上一杆子幹嘛?再說了,這個事對人甄宓又沒什麼危害,我陸仁也沒做什麼違心的事,卻又可以讓你們老袁家竹籃打水一場空,這何樂而不為?

  至于借此機會把甄宓給那個了,陸仁卻真沒那個想法。不管怎麼說,甄宓隻不過是個無辜的可憐女子,把對袁氏的仇恨給發洩到她的頭上,陸仁還不至于那麼下作。而真要是動了什麼歪念頭,陸仁甯可相信是自己的獸/性發作,卻在給自己找什麼借口。退一萬步說,這個時候要是動了甄宓或是甄姜,跟在陸仁身邊的趙雲會怎麼看?

  所以所以,陸仁望着甄宓的背影,隻是默默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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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漸深,甄姜一覺醒來的時候沒看見甄宓,大驚之下臉上也盡是焦慮不堪的神色。也不知過去了多久,直到甄宓柔美的身影出現在甄姜的視線當中時,甄姜才快步迎了上去急問道:“小妹你到哪裡去了?難道說他、他……”

  此刻的是雙臂交叉的護在兇前,雙手則死死的扣住了披在身上的衣領,身軀似乎都有些打顫。隻不過因為是低着頭,甄姜也看不到甄宓的神情如何。聽到甄姜的問話,甄宓的目光斜望向了地面,幽幽的低聲回應道:“大姐放心,我試探過了,他答應了收留我們的事,而且願意為我們在他這裡的事保密好不危害到我們中山甄氏一族。為防萬一,他建議我們姐妹暫且托名避禍。姐姐你暫且托名為糜娥,小妹暫且托名為糜嬌,萬一有人問起,我們姐妹便以糜氏中人自居,權且掩人耳目。”

  “哦,如此甚好……”

  說着甄姜望了望甄宓那緊扣着衣物不肯放開的雙手,身軀也在輕輕打顫的神态,無奈的歎了口氣道:“小妹,我們與他非親非故,子良因舊日之怨又不太願意理會我們,糜家小妹又似乎被他迷了心竅,什麼事都聽從他的安排……隻可惜姐姐青春已逝、芳華不再,不然這件事應該是姐姐去做,而不是讓小妹你去受此屈/辱……罷了,聽說他至少對身邊的女子一向都很不錯。隻可惜他的正室已有蔡琰,我們又是為求活路來投奔于他,在一些事上不能強求……他有沒有答應在合适的時候娶你為側室給你一個名份?”

  甄宓愣了愣,緩緩的擡起了頭凝望了甄姜一陣,愕然而問道:“大姐你在說什麼啊?”

  甄姜也是一楞,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望了望甄宓那扣緊了衣服、身軀也在輕輕顫抖的神态,甄姜有些愕然不解的指着甄宓緊扣住衣服的雙手道:“你剛才不是從他那裡過來的嗎?你現在這個樣子是……小妹,不要為了讓姐姐心寬而騙姐姐好嗎?你現在這樣緊扣住衣物,明明就是心中苦楚難當卻在強自掩飾。姐姐是過來人,這些事你騙不了姐姐的。”

  甄宓再度愕然,環顧了一下周身之後才恍然明白過來,啞然失笑的道:“大姐,你誤會了!我剛才是找了個無人之地方便去了,并不是從他那裡回來。小妹現在這樣是冷啊!”

  “……”

  甄姜無語了半晌,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真、真的?你不是在騙我?”

  甄宓無奈的搖頭笑笑,自披在身上的外衣中伸出了一條玉臂,指着臂上的一塊斑紋給甄姜看:“姐姐你看這個便應知小妹所言非虛。”

  甄姜又楞住半晌才回過神來,微皺起了雙眉疑惑不解的道:“怎麼竟然會是這樣……難道說他心中是有别的意思,比如說保住你的清白之軀,然後轉送于誰好為他謀求榮華富貴?”

  甄宓聞言而啞然:“大姐,你又在胡說說些什麼啊?”

  甄姜急急的打斷了甄宓的話道:“你别怪大姐會這樣想。我家小妹是何等絕色之人,我能不清楚嗎?你現在是為求我們姐妹能安身立命而願意委身于他,他卻居然沒有碰你?那他是打算過幾日再碰?還是他在故作正人君子之态……

  “不不不,他的好色與浪蕩是出了名的,也從來不會去裝什麼正人君子。哎呀,該不會他的風流之名隻是虛有其名,實際上他卻是個……閹人?不能人事?是了是了,已經故去的婉兒早在改元建安之前便已追随在他身邊,至今已逾六年,就是他現在的正室蔡琰與他成婚都已逾兩載,可是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以他風流好色、無女不歡的心性,蔡琰與婉兒卻并未能為他生下一男半女,甚至連懷胎之事都從未聽聞過……”

  诂計陸仁如果在場而且聽見這些話會當場就氣背過氣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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