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一天的工作,陸仁正在亭中喝茶休息。很沒來由的,陸仁忽然想起了原有的曆史中三國後期的諸葛亮……準确的說,其實是陸仁因為工作很累的緣故,想起了諸葛亮後來是積勞成疾的事情。
“唉!記得以前看貼子,很多人說諸葛亮是貪權而獨大,可是又有幾個人想過後期的蜀漢壓在諸葛亮身上的擔子有多麼沉重?以諸葛亮的性格,他其實不是貪權,而是放心不下,責任心太重,所以才會‘事必親躬,凡責二十以上者皆親問之’。
“以前我是個不懂事的家夥,還一度認同了諸葛亮是個專權者的說法。可真當自己走到了這個位置上,才明白我那根本就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亂七八糟的事一忙起來,我都恨不得把分身術給學回來。可是沒辦法,咱的本事比起老曹、劉備、孫權那可差多了,我想要和他們勾心鬥角,就隻能是靠以勤來補拙了。”
自嘲的笑了笑,陸仁又端起了茶杯,再在夕陽下好好的休息一下,晚上還得跟甄宓好好的進行一下造人計劃的說。有閑情逸志的時候和嬌妻美妾在一起是享受,可是攤上了個許諾了給老婆的任務的時候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了。别看甄宓平時的端莊賢淑和蔡琰都有得一比,可真要是瘋起來卻也能要人的命。以至于陸仁有時候都在想,在某無雙類的遊戲中,把甄宓給整成了個禦姐女王的形像其實也不算是瞎掰。
正享受着難得的一份清靜,貂婵的通訊卻傳了過來:“義浩,在幹嘛呢?”
陸仁閉着雙眼半卧在那裡,卻用芯片回應道:“忙裡偷閑,喝杯茶休息中。對了,那對母女現在是什麼情況?”
貂婵:“放心,沒什麼問題。昨天下午她們母女泡完了溫泉,尚香就拉着老太太換上平常的服飾,以普通人的身份逛夜市去了。亂七八糟的東西買了不少不說,最後尚香還拉着老太太去吃麻辣小龍蝦……”
陸仁噗的一下把一口茶全噴了出來:“啥?孫尚香拉着老太太去吃麻辣小龍蝦?沒搞錯吧?人老太太年紀大了不說,一直以來吃的都是很清淡的飯菜,孫尚香拉着老太太去吃這些辣得可以的東西,可别把老太太的腸胃給鬧點什麼問題出來!”
貂婵嘻嘻的笑着回信:“放心吧,有我跟着呢,哪會不提醒她們母女?人老太太就是嘗了幾個試試味道就淺嘗即止了,真正反到是我和尚香在大飽口福。其實這些老人家就是這樣,自己雖然吃不下了,可是看着兒女晚輩吃得開心,他們也會跟着開心。等将來你老了、我老了,在餐桌上看着風兒他們吃得不亦樂乎,诂計也會和人老太太差不多。”
聽了這些話,陸仁也松了口氣。人家吳國母跑來夷州也算是在進行外交活動,可要是因為吃錯了食物卻鬧了肚子,這回頭也不好交待。有心想責怪孫尚香幾句吧,可人家那是興高彩烈的帶着人老娘去遊玩,一些話還真不方便說出口。現在也隻希望孫尚香别在高興之下玩得太瘋,否則指不定會鬧出點什麼麻煩。
這時貂婵又道:“義浩,後天不是有一場足球賽嗎?尚香和老太太要去看球,你看是不是要安排一下?”
陸仁重新喝進嘴裡的茶又一次的噴了出來:“有沒有搞錯?她們去看球賽?孫尚香喜歡這些東西我知道,可拉上人家老太太又是怎麼個意思?她這不是在給我添亂嗎?”
貂婵:“我也勸了,但老太太好像很有興緻,我也不好硬攔着吧?别的不說,這老太太這次跑來夷州,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和女兒多聚聚,女兒去哪她當然都想跟着。”
陸仁無語扶額。在自己那會兒,年紀大的球迷陸仁不是沒見過,但基本上都是雄性生物,老太太之流的似乎對這些從來就不怎麼感興趣,那麼隻能說吳國母這回就是跟着孫尚香去湊湊熱鬧而已。湊熱鬧陸仁沒啥意見,可問題是吳國母你是個識大體的人,就不能注意一下你老人家的身份嗎?球賽賽場那種地方,你丫的知道一鬧騰起來會嘈雜到什麼樣的地步?你一整天都在庭院深閣中的老太太能受得了?
搖搖頭不去想這些,陸仁向貂婵回話:“既然她們母女想去湊這個熱鬧就讓她們去吧,咱們也不好掃了她們的興。阿秀你受點累,注意一下老太太的人身安全。另外給她們安排貴賓包廂的事用不着我來操心吧?阿秀你直接出面就行了。我如果抽得出時間也會去看看,不過她們母女聚到一起,我覺得我坐在旁邊反而有點不太合适。”
貂婵:“我也是這個意思,她們這裡有我陪着就行了。到是你啊義浩,今天晚上是不是又要和小宓瘋玩一夜?”
“……偶爾碰碰那叫玩,我現在這種情況能叫玩嗎?”
回了這麼一句,陸仁心中卻在暗暗的說我這情況在現代叫“交公糧”。
“嗯嗯,你這情況是叫傳宗接代,所以你努力吧。不過義浩,我心裡有點不舒服,等忙完了老太太的事,你可得補償我!”
陸仁無語的中斷了與貂婵的通訊,暗自嘀咕道:“老婆多了其實還真不是什麼好事!公糧都得按時交四份……韋小寶有七個老婆,一周的時間一天一個,豈不是連休息日都沒有?還是說韋小寶是按旬休來算的?每旬好歹能休息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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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的時間那是轉眼即過,這天就到了球賽開賽的日子,而孫尚香和吳國母在貂婵的安排之下也早早的就坐到了陸仁的專屬VIP包廂之中……以陸仁現在的身份,要整個這個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
反過來說,夷州的民衆原本大部份都是流民或難民,在來到夷州之後過上了平靜而富足的生活,對陸仁自然會有着一份感恩之心,留個這樣的包廂給陸仁那也是在向陸仁表示一份尊重之意。這是陸仁明令廢止了給他立長生牌位的事,不然在夷州的許多人家都會供着陸仁的長生牌位,而這在那個時代也算是平常事。隻是陸仁作為現代人,哪裡願意見到自己的名子刻在牌位上,每天都被人拜?這又算不算是在咒他死?
這些不提,隻說吳國母一開始還沒怎麼在意,以為她在來到這裡之後會看到的無非就是一些如同大型集會那般熱鬧的場面而已。可當她這一路走來,才真的被這裡的熱鬧場面給吓到了。
一個足球場能坐多少人?如果是現代的大型足球場,坐個五、六萬人可能都沒問題。不過陸仁手上的夷州雖然發展得不錯,但受到時代發展的限制,搞出來的足球場還沒那麼誇張,但坐滿兩萬人卻還是沒問題的。
兩萬人,說多不多,說少卻也并不算少。實際上這個标準額為兩萬的足球場,此刻實際上已經嚴重超值,诂計都快将近三萬人了。而三萬人擠在一起,這邊搖旗、那邊呐喊,那該鬧騰成個什麼樣?
在這樣的氣氛感染之下,孫尚香已經是有些興奮了,一旁端坐的吳國母卻也在暗暗咋舌。真論起來,人吳國母雖然常年居于深閣,但卻絕不是沒見過世面的老太太。年輕的時候跟着孫堅練兵打仗,人多的場面那也是司空見慣,可這會兒看着這種與軍旅完全不同的場面,這老太太也着實有點吃驚不小。
伸手拉過正在那裡起勁的孫尚香,問道:“尚香,怎麼這夷州的蹴鞠球戲是這樣的?為娘以前也看過蹴鞠,可這差别也太大了點吧?”
這是實話。前面說過漢代的蹴鞠可是與軍事訓練挂着鈎的,吳國母偶爾的也會被孫堅、孫策或是孫權請去看一看士卒們的蹴鞠比賽,對規則制度什麼的并不陌生。
漢代的蹴鞠一般都要建一座“蹴城”,其長寬都是按照天幹地支之數來算。同時四個城角代表着春夏秋冬四季;雙方各有六個高度不足一米的球門,十二個球門則代表着一年的十二個月;雙方隊員各十二名,分别是六攻六守,一共二十四個球員則代表着二十四節氣……反正這些都有着相應的代表意義,而這種球戲在最初出現的時候也純淬就是一種在祭典時向神靈與祖先進行獻祭,取悅天神或先祖的表演活動。而且不止華夏有獻祭之意,世界上許多的文明體系在遠古時期也都是如此。
不過對于陸仁來說,他又哪裡會管這些?陸仁要的是娛樂大衆、刺激消費,那些繁瑣的祭禮可不是陸仁想要的。所以陸仁是把現代的體育比賽的那一套給搬了過來,整起來的時候要夠熱鬧、好參與才行。
但是陸仁也作出了一些相應的調整,比如說在開賽之前會有一些商社自己組織的表演,雜耍歌舞什麼的随你們的便,算是開賽之前的預熱節目。隻可惜陸仁在某些方面還不敢挑戰人們心中的觀念底線,不然陸仁還真想把後世火辣的足球寶貝、短裙女子拉拉隊給搞出來,這也不得不說是陸仁心中的一大怨念。
但事情的發展卻也往往出乎陸仁的意料之外。足球寶貝和短裙拉拉隊陸仁不敢去搞,可架不住那些商社集團的名氣思想起來之後對知名度的渴望,于是乎居然出現了一大堆與足球寶貝或是短裙拉拉隊很相近的玩意兒……咳咳,可以理解為其衣着暴露程度沒那麼高,而且在各類風格上很有着華夏風韻的東東。這也幸虧是陸仁一直以來都在刻意的引導着夷州百姓走向一種比較開放的社會氛圍,不然那些東東冒出來,沒準就會惹來一大片的罵聲。
此刻吳國母就目瞪口呆的看着球場上的兩支表演隊伍正在鬥舞。沒錯,就是鬥舞。要說鬥舞這種事在漢代也有,但是這種成建制、大規模,而且姑娘們一個個都穿得那麼清涼的鬥舞卻絕對是吳國母頭一次才見到。那些道德觀念什麼的這會兒到是可以先扔在一邊,歌姬舞姬什麼的在表演的時候穿得很清涼也算正常,可是一個個的在鬥舞時那種仿佛打了雞皿一般的勁頭……吳國母的額頭上有點見了汗。而這時的吳國母吧,隻怕和剛進了大觀園的劉姥姥都沒啥分别了。
一番令人眼花缭亂的表演之後,球場上的氣氛已經被調動了起來,且不說觀衆們的喝喊聲早已是如山呼海嘯,吳國母卻是覺得自己的雙眼早就已經不夠看了。說起來這樣的老太太一般都喜歡清靜是不錯,但有些時候也還是喜歡湊一湊熱鬧。至少陸仁是沒有想到,現在的這個調調居然有點合吳國母的口味。
好了,終于兩支商社球隊都入了場,正在彼此行禮問好再作準備活動。吳國母這時仔細的看了一下這些球員,人也在不住的點頭稱是。這些球員各頂各的精神,看過去的時候也會覺得他們的身體狀态很好,很有看頭。隻是他們的裝束嘛……夷州的棉麻制品很發達,陸仁要是連身球衣都搞不出來還玩個菊花!再說了,商社都指着這些球員打廣告,球衣上自然會打上他們精心設計的商标。這也沒什麼,陸仁不會有意見,可唯獨就是看到這些穿着現代型球衣的球員們,腦袋上卻頂着一個古人的發鬃的時候,總會讓陸仁有點不倫不類的感覺。
吳國母正在品評着那些身強力壯的小夥子,一瞥眼卻發現貂婵笑着把一張花花綠綠的紙片遞給了孫尚香,而孫尚香在接過來之後一對秀眉就擰到了一處,低聲嘀咕道:“這兩支商社的球隊實力都很強,總的來說就是半斤八兩,所以這回的比賽還真不好說。秀姐,有沒有什麼建議?”
貂婵笑而搖頭,吳國母則湊了過來,看着那紙片問道:“尚香,這又是什麼?”
孫尚香向吳國母晃了晃紙片:“猜球,就是賭哪支球隊能赢。”
“啊!?尚香,你怎麼能……”
買球這種事,陸仁哪會不順手來上一下?說得難聽點陸仁不做的話,也一樣會有人去做,那麼與其被别有用心的人下了黑手,還不如自己把這些東西抓到手裡并加以控制,這樣還可以盡可能的避免發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另外陸仁還借鑒了福利彩票的概念,在各方的投入透明且公開的同時,自己當莊家赢來的錢除去必要的開支之外,都會在夷州民衆和社團的監督之下投入到夷州的福利業裡面去。像現在的夷州撫幼義舍就不愁資金,比起當年許昌那個還要陸仁自己掏錢,甚至後來還要去求爺爺求奶奶一般的求資助的原始版撫幼義舍可強得多了。
而是個人多多少少的都會有點賭性。現在陸仁插了這麼一手,在保證了公平合理的情況下又能把錢用到正處,夷州民衆對此還是十分歡迎的。赢了錢當然是好,輸出錢也可以看作是做了善事,這又有什麼不好的?
在貂婵向吳國母解釋清楚了這些事情之後,吳國母臉上雖然挂着笑,心裡面卻有那麼點排山倒海的感覺。不為别的,吳國母這是對陸仁的這些點子感到心驚肉跳。這樣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或事物,在陸仁的手上轉個圈居然就有了不一樣的意義,這代表着什麼?至少也代表了孫權那幫子人在這方面遜色了陸仁太多太多好不好?
買球這種事,陸仁哪會不順手來上一下?說得難聽點陸仁不做的話,也一樣會有人去做,那麼與其被别有用心的人下了黑手,還不如自己把這些東西抓到手裡并加以控制,這樣還可以盡可能的避免發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另外陸仁還借鑒了福利彩票的概念,在各方的投入透明且公開的同時,自己當莊家赢來的錢除去必要的開支之外,都會在夷州民衆和社團的監督之下投入到夷州的福利業裡面去。像現在的夷州撫幼義舍就不愁資金,比起當年許昌那個還要陸仁自己掏錢,甚至後來還要去求爺爺求奶奶一般的求資助的原始版撫幼義舍可強得多了。
而是個人多多少少的都會有點賭性。現在陸仁插了這麼一手,在保證了公平合理的情況下又能把錢用到正處,夷州民衆對此還是十分歡迎的。赢了錢當然是好,輸出錢也可以看作是做了善事,這又有什麼不好的?
在貂婵向吳國母解釋清楚了這些事情之後,吳國母臉上雖然挂着笑,心裡面卻有那麼點排山倒海的感覺。不為别的,吳國母這是對陸仁的這些點子感到心驚肉跳。這樣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或事物,在陸仁的手上轉個圈居然就有了不一樣的意義,這代表着什麼?至少也代表了孫權那幫子人在這方面遜色了陸仁太多太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