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隻怕配不上主子爺!”雀兒終于動心了,她确實曾經期望爬上四爺的床,成為這後宅衆多主子中的一位,可是四爺卻從沒正眼瞧過她。
“呵呵,這就對了!看看,這張臉正如花似玉一般綻放着,如果沒人欣賞就凋落了,那可真是可惜了。”李氏喃喃道,“雀兒,等除去那個人後,本福晉就向四爺推薦你,等你做了格格,本福晉以後如果能取而代之,成為正院之主,許你一個側福晉,也不是不可以!”
“多謝福晉,奴婢一定為福晉竭盡全力分憂!奴婢與福晉已經是連在一起的兩隻小船,不可能再分開了,請主子放心!”雀兒豈有不明白李氏的用意,她是怕自己有一日會向四爺揭露她所做的一切,所以現在就用此來釣住自己,讓自己永遠為她賣命。
“很好,你明白這個道理,本福晉就放心了。明兒,你就去與父親說,無比要找一個妥當之人!”李氏吩咐道。
再說四爺,此刻正陪着蘭琴在官道上揚鞭騎馬,他也絕對想不到一場陰謀正醞釀在自己的後宅,等他發現,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爺,快看,那片雲,可真美!一會兒像狗,一會兒像房子!”蘭琴拒絕與荷蘭或者顔玉坐在馬車裡,她甯可忍着陽光的暴曬,也不肯浪費這難道的騎馬之樂。
“你不怕皮膚曬黑麼,曬黑了,可就不美了!”四爺打趣地說道。
“爺不聞黑珍珠麼,不見得比白珍珠差喲!”籃球不以為意道。
“可爺還是喜歡白珍珠!”四爺嘴角勾起一個促狹的笑意道。
“那麼請爺轉身向後走一百五十米,紅色馬車内有一顆白珍珠,爺快去吧!”蘭琴鼓着腮幫子道,她所說的正是顔玉的馬車。
“小東西,開始敢趕爺走了,那爺可真走了,你可别後悔!”四爺突然勒住馬缰繩,真的欲要轉身。
“哼,那我去陪姐姐說說話,順便與皇上讨論讨論名畫名帖!”蘭琴也作勢要走,她所說的是康熙又得了幾幅下面官員進獻上來的真迹。
“汪大夫正在給皇阿瑪施針,你現在不要去打攪他,否則我可保不住你,說不定會被皇阿瑪責罰的。”四爺故意一臉怕怕的表情,那樣子真恨不得抽上一頓。
“那我就自己先騎會兒馬,爺自便吧!”蘭琴故意扭着頭不看四爺,她相信自己,顔玉根本就一直是個擺設,從跟着出來後,四爺的絕多數時間是陪着蘭琴的。
“你這磨人精,爺真的是把你寵上天了!”四爺擡起馬鞭,猛然在蘭琴的馬屁股後敲了幾下,隻見白馬發瘋似得往前跑去。
“抓住它,抓住它!快來救救我,爺~”蘭琴坐在白馬上左右颠簸,一時之間有點失控。
“琴兒,夾緊馬肚子,匍匐在馬上,當心撞到樹~”四爺猛然一踢馬肚子,追了上去。
“爺,妾身快堅持不住了。”蘭琴拼命往後拉缰繩,可是馬兒就是不肯聽他安排,反而匍匐在馬上,吓得一聲不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