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秀雅就像是明星一樣,在萬衆矚目之下,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的身上,更有甚者,有些狂熱的粉絲,還在高喊着秀雅的稱号。
秀雅哪裡講過這樣的場面?瞬間就給吓得回到了張寒越專門設立的總經理辦公室。
張寒越和采萱兩人走到潇湘樓的樓下,隻見到潇湘樓下被圍的個水洩不通,就差把潇湘樓的招牌給擠掉了。
“看來,采萱的粉絲還不少啊。”
“恩,還有些是我的粉絲!他們說的賣紙的姑娘,我也是其中一個!”采萱急吼吼地說道。
“好啦!算你一個,你要不要上去代表你們這個組合說兩句話?”張寒越笑道。
“夫君!要不你把她叫出來吧!這樣子幹耗着也不是個辦法啊!”采萱說道。
張寒越白了她一眼,說道:“你以我是神仙啊?說叫出來就能叫出來?”
“那可是她在想着我,我在想着她的時候才能釋放出來的。”
說話的功夫,隻見人群中傳出來一陣騷動。
張寒越隐隐約約聽到人群中有人在大喊着:“出來了!出來了!”有好幾個長得粗壯一些的男人,仗着自己長得壯一些,看樣子躍躍欲試,此時,張寒越似乎嗅到了一絲秀雅的危險。
“老婆可能有危險,等會我就擠進去,保護她!”張寒越如是想到。
想到這裡,張寒越的心逐漸放松下來,然後漸漸開始享受這份難得的安閑。而轉過頭去看采萱,這才發現采萱也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在大聲喊着:“女神!女神!出來!出來!”眼神中還帶着淡淡的狂熱,就像是一個。哦不!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看到美女就渾身來勁的流氓形象。
但是,采萱還沒有發現,四周的人在聽到她的喊聲之後便紛紛轉過頭來,紛紛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着她。
張寒越這才想起來一些事情,于是便趕忙捂住采萱的嘴巴。
“嗚……嗚……嗚……”采萱用自己的銷售拼命地拍打着捂住自己嘴巴的手,一邊用眼神使勁瞪着張寒越,如果這個時候眼神能夠殺人的話,那麼張寒越早就已經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呼……呼……呼……呼……你幹嘛,人家玩的真高興呢!”吳采萱不滿地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我?要不是我你現在早就變成衆矢之的了你知道嗎?”張寒越無奈地說道。
“為什麼?我又沒做什麼?難道隻是因為我長得太漂亮了?”采萱理所當然地說道。
“辛虧我是個曆史通!你快别喊秀雅是女神了!再喊我估計就有人要打你了。”張寒越煞有介事地說道。
“為什麼?我贊你的老婆你還不樂意啊,什麼人啊!再說了,要是有人打我這不是還有你嗎?”采萱理所應當地說道。
“不是什麼事情都能用拳頭解決的,你難道不知道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難嗎?”
張寒越還沒等采萱回話,又說道,“再說了,在清朝這片地界上,‘女神’這個詞可是用來形容ji女的!這些個男人要是知道你這樣說他們的偶像,不打死你才怪。”張寒越撇了撇嘴說道。
“是不是真的啊?拿我開蟀?”采萱瞥了瞥嘴表示懷疑。
“你不信你自己百度去!”張寒越說道。
“等我百度不到的話就……”話說到一半,采萱忽然意識到有些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歲采萱馬上就反應了過來,這白嫩的小手瞬間就像是雨點般滴落下來,打在張寒越的身上。
“你不去?又拿我開帥?”采萱不滿地嘟囔道。
“誰叫你蠢?”張寒越小聲說道。
“你說什麼?”采萱面色不善的轉過身來,問道。
“嘿嘿,我就是說……這個誰叫我愛你呢?嘿嘿嘿……”
“這還差不多!”采萱嘴角彎彎向上翹了翹表示非常滿意。
就在說話的功夫之中,本來就熱鬧非凡的人群中忽然爆發了一陣的騷動,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出來了!”霎時間,幾乎所有人都停止了手頭上的事情,全神貫注地盯着潇湘樓的大門,深怕錯過了什麼精彩的瞬間。
而被圍在潇湘樓之外的張寒越雖然也激動,但是卻比這些人淡定多了,說來也是,現在的秀雅就好比是一個大明星,一個幾乎都沒有見過大明星幾次的人和那個大明星就是自己老婆的人的心境肯定是不一樣的,後者一定是要比前者更加淡定一些,他心忖道“隻要我願意,我幾乎每天都可以摟着我老婆睡覺……嘿嘿,這要是說出來會不會被這些人打死……”
張寒越順勢看了看自己身旁的人,他隻看見一個在自己身旁的男人使勁的在揮手,一邊揮手還試圖整個人跳起來,想以此讓秀雅看見自己,他現在的樣子,看上去就像是整個人犯了羊癫瘋一樣。
張寒越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輕輕的拍了拍那個男人的肩膀說道:“大哥!大哥!你現在是什麼情況啊?有那麼激動嗎?好像沒見過美女似的。”
那個男人回過神來,望了望張寒越,說道:“你是漢人吧!”這男人面露不善的神色。
這個時候張寒越才注意到,眼前的這個人是一個女zhen人,這男人頭上的頭發幾乎全部都剃光了,但是在後腦勺的位置上卻留下了一個像女人的小辮子一樣的東西,人稱金錢鼠尾。
“嘿嘿是啊!滿漢是一家嘛。”張寒越陪着笑說道。
聽到這裡,這女zhen人臉上的神色這才變得正常了一些,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在我們女zhen人的這片地界上,幾乎每個女真的勇士們都夢寐以求地想娶到像婉妃娘娘和這個賣紙西施,但是婉妃娘娘早就嫁給皇上了,我是一點念想都沒有了,再說了,人家也不可能看上我啊,我一沒财二沒才的,可是這個賣紙西施就不一樣了,他可不是什麼貴族,也不是皇室的人,她離我們近啊!我們住在内城的兄弟,有好幾個力大無窮的,家裡有幾個錢的都想試試找到這個姑娘的家裡然後上門提親呢。”這個女zhen人吧嗒吧嗒說了一大堆,這才好不容易說完喘了口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