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見“啪!”的一聲,旁邊的那個首領模樣的,也就是剛才率先對劉秀雅動手的那個維吾爾漢子一看看傻逼的眼神看着他,說道:“他可是這裡密雲那邊的參将的兒子,雖然咱麼是不怕他們官府管我們,但是要是他們給我們玩陰的,我們就什麼辦法也沒有了,對于掌握着一種軍隊的人來說,碾死我們就像是碾死一隻臭蟲一樣容易。”這個長得五大三粗的維吾爾大漢也是一個聰明人。
劉秀雅不由得望向那個救了自己姓名的人,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救了自己。
但是這一看就不得了了,劉秀雅差點就陷進去出來了,她隐隐有種當初張寒越在自己絕望中把自己從哪個地獄般的地方救出來是自己看見他的那種感覺,但是這種感覺更強烈,她的心裡不由得生出了一種複雜的心情,一股強烈的不安感在她的心裡蔓延開來。
之間兩人面前站着的是一個膚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帶着一抹俊俏,帥氣中又帶着一抹溫柔的人!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簡直用語言無法形容,特别是那件老掉牙的衙役服,在她的身上簡直絕了,但在那些溫柔與帥氣中,又有着他自己獨特的空靈與俊秀!
一雙眼睛簡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眼角卻微微上揚,而顯得妩媚。但是那純淨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這種男人在後世的其實就是俗話說的“娘炮”,但就是這種娘炮就會把那些初出茅廬的小女孩給迷得神魂颠倒。特别是像劉秀雅和曉彤這種生性單純善良的女孩,簡直一抓一個準。
“你們沒事吧!我叫張桐,是這裡的衙役,如果那些人再來騷擾你的話,你就來找我!”隻見張桐溫柔的盯着劉秀雅,但是絲毫沒有那種色狼的感覺,倒是有一種溫柔的感覺。
劉秀雅哪裡受得了這個?隻見她不由得把小腦袋低了下來,斷斷續續的說道:“你……你……你好!謝謝你幫了我……要不是你。我今天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說罷,秀雅便習慣性地擡起頭,誰知道恰巧兩人的四目相對,張桐那溫柔的目光秀雅那裡受得了?剛才才擡起的頭現在又低了下來。
“沒事了!現在我送你回家吧!”張桐說道。
“不!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劉秀雅連忙說道。
“那怎麼行呢?這些人騷擾你一詞就回來來第二次。萬一他們就躲在這條街的那個地方,你怎麼辦?”張桐溫柔的看着秀雅,一字一句的解釋說,這讓秀雅對他的印象大好。
秀雅見拗不過他,便說道:“那……好吧!”
劉秀雅絲毫沒有想到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會發生什麼。就這樣傻傻的将這個看上去帥氣逼人的衙役給帶回了家,沒有一點防備,她滿以為這就是一個偶然的事件,而人家幫了自己,請人家到自己的家裡喝喝茶也是應該的。張寒越在心裡并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變成一個隻會服從的封建式的小女人,所以他一有機會就會給秀雅灌輸一些現代關于男女平等的知識,所以秀雅覺得帶一個男人回家雖然是一件有傷風雅的事,因為自己的家裡隻有自己和曉彤兩個女人,非常有可能會傳出绯聞來。但是這個男人看上去并不像那些壞人,何況人家還救了自己呢?
于是乎秀雅便帶着一匹狼回到了自己的家裡。
三人慢慢走着。張桐走在前面,兩人走在後面,倒也相安無事,不一會兒就到了秀雅的屋子前。
“哇!你們兩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啊?”張桐有些驚歎的說道。
秀阿姨剛想說什麼,曉彤便搶先說道:“哦……這棟房子啊……是她的夫君買給她的,現在她的夫君出去了,所以就我們兩人住啦!”曉彤故意說道,意思就是這個張桐如果有什麼不良的心思就乘早打消這個念頭。她可不是沒有經曆過世事的小姑娘,她可是差點就死在路邊了,所以她對于社會的殘酷性有一個比較清醒的認識。
張桐哪裡看不出來。他心忖道:“嘿嘿!有婦之夫?嘿嘿!有意思,這才有挑戰性嘛?這個侍女似乎不好糊弄,不過你個小丫頭片子我還鬥不過你?”張桐心裡想到。
一轉眼,張桐馬上又換了一副面孔。微笑着說道:“好!那麼您既然到家了,那我的使命就算完成了,再見我的公主,如果有需要,你的其實會馬上出現在您的身邊。”這個張桐的父親是密雲駐軍的參将,也就想到于後世的集團軍軍長。手裡有不小的權力,作為他的兒子喝過一些的洋墨水倒也是正常。
“哦!那好吧!你你不進去了?”劉秀雅本來是低着頭在前面走着的,忽然聽見張桐的這一句話,瞬間就不由自主的轉過身來,心裡瞬間湧出一種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奇怪,種種複雜的情感就像被打翻的調料瓶一樣,充滿了衆多複雜的感情,此時此刻,她的心裡有些失落,又似乎松了一口氣,又有些慶幸,張桐的不知為什麼,當劉秀雅望着張桐的背影的時候,張寒越的影子竟然隐隐有些重合了。一下子讓給她都回不過神來。
張桐說完話之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走着走着,還若無其事的轉過頭來看了劉秀雅一眼,瞬間就看到了劉秀雅呆住的眼神,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喂!小姐!你怎麼了,不會是愛上他了吧?”曉彤用一雙嬌嫩的小手在秀雅的滿前揮來揮去,言語中帶着一絲的戲谑。
秀雅久久才回過神來,一下子就被曉彤的手給下了一跳,“哎呀!要死啊!你吓死我了!說什麼呢?我……我怎麼愛上他啊……我早就是寒越的人了,你……你怎麼能這樣子說?對我,對張公子,都不是一件好事這是要置我的清白于不顧啊!我……我剛才隻是想怎麼樣感謝張公子而已!哼!”說罷,劉秀雅拂袖而去,他似乎真的生氣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