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瞪得像燈籠那麼大,烏黑的眼球靈活的一轉,随即就像一隻小猴子一樣消失在二樓的包廂中,随後用上好的楠木制作而成的樓梯闆發出有節奏的吱吱呀呀的響聲,漸行漸遠。
張寒越轉過頭來,微笑着說道:“各位!搗亂的人終于走了!下面我們說說正事。大家放心,今天召集大家來到這裡的目的呢,就是希望有錢大家賺,畢竟大家都是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的同胞,大家賺錢都不容易,都要……”
“你可知罪!”說到這裡,隻聽見不知道哪裡突然傳來一聲大吼,霎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轉過去。
張寒越皺了皺眉頭,扭頭看着身旁的顧炎武,問道:“炎武,我觀此人與之前的那些書生完全不同,次人是誰?”
顧炎武,微微颌首,便說道:“吾記得此人是京城裡面的九門提督,手上有兵權,雖然官不是非常大,但卻是一個不可小視的人物。”
“嘩……”衆人一片嘩然,其中有不少上了年紀的人早就認出來了,這不就就是京城裡面的九門提督,隆科多隆大人罵?此時,不少人心裡已經給張寒越判了一個死刑了,因為華夏以故意來講就有一句話是:民不與官鬥,大多數的商人,不論是大商人亦或者是小商人,遇到官那就隻能是自認倒黴,那裡還敢于官鬥?這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嗎?不少人心裡這樣想道。
張寒越點了點頭,不經意的甩了甩頭發,陽光照在他地假發上,折射出金屬般的光芒。
“不知這位大哥是何人?我又犯了什麼罪?”張寒越裝傻的看着隆科多。
“哼哼,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知道,你說這潇湘樓高達百米,你可知道,這筆皇上的寝宮還高。這是何居心?百米高樓,便可看到這京城的所有景象,那麼,皇宮将毫無秘密可言!這是要造反嗎?啊……”隆科多的字字誅心,氣勢十足,拽的跟個258萬似的。
說罷,隆科多随手拿起一個精緻的煙鬥,說時遲那時快,隻見到站在他一旁恭敬的“店小二”眼疾手快,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當之勢“啪”的一下劃起一根火柴就給隆科多點上了。真個過程如行雲流水一般,一氣呵成,渾然天成,誰知動作太快,這火柴一下子沒注意竟然掉在了他的衣服上,又是一陣手忙腳亂,這人啊,有的時候就是不能太操蛋,要不然會遭報應的。
張寒越使勁忍住笑。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他做了個揖,恭敬地說道:“小民拜見提督大人!不知大人的話是從何說起,我自從打算開這潇湘樓的第一天起。就沒有打算一個人獨占,我一心為民,我健這潇湘樓就是打算為了造福京城的百姓,潇湘樓。非一人之潇湘樓,乃是天下人之潇湘樓也。這潇湘樓,我打算與京城的所有商戶共享!”話音剛落。現場一片嘩然,這場面瞬間就像是油鍋滾燙的油,瞬間沸騰了起來。
“你……”隆科多一時間語塞,他沒想到張寒越竟然還敢負隅頑抗,這要是一般的商戶早就給吓得屁滾尿流了。
“諸位商戶,他現在隻是權宜之計而已,到手的錢财其有拱手送與他人的道理?”
“是啊!”
“說的沒錯啊!我們的利益得不到保障,到時候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說話的是城東的王家燒餅鋪的王老闆,在這北京城這片地界上也是有一定的知名度,再加上這個品牌也算得上是老字号了,所以張老闆一說話便引來一衆的圈中好友應和。
張寒越思索片刻,便微笑着說道:“這位老闆,殊不知,生意的最高境界是什麼?是雙赢!古人雲:‘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孔子雲:‘獨樂了,與人樂樂,孰樂?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所以我沒必要,也不會吃獨食,自古以來,像一個人将所有的好處獨霸的人,往往最後都是落得個身敗名裂,不是嗎?三家分晉不就是這個道理嗎?”這個王老闆是自小就傳承父親的這門手藝,更本就沒有上過私塾,張寒越的一番話說得這個王老闆是一頭霧水。
“額……這個……哈哈,你的意思呢,這個,我是明白的,就是吃獨食就沒有好的下場是吧?額……這個……是這個理。”王老闆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光頭。
“你……”隆科多沒想到這個潇湘樓的老闆是這麼難搞,一時間竟然沒有什麼對策了。
隻見到隆科多一舉起手,“來人啊……給我……”
說時遲那時快,一旁的追随他多年的扮作店小二的太監急匆匆的走上來說道:“大人!不可!現在是我們理虧,在衆目睽睽之下強行抓人恐怕這要是鬧起來的話,上邊也不好辦啊,要不我們就……如此這般……如此這般……”隆科多也不是一個像後世的某些官員一樣拍片腦袋就決定事情的傻x,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早就在激烈的宮廷競争隻給别人放倒了,哪裡還能活着做這麼長時間的九門提督?
思索片刻,隻見隆科多舉起的手順勢一甩,将手甩到了身後,然後一個轉身,隻見到飄逸的官服袖口飛舞而起,就像是飛舞的彩帶一樣。
“你給我等着,待我禀報皇上,讓你知道知道這個天下到底是還有沒有王法!”說罷,緊接着他怕凹下一句話之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輕便,不送!九門提督大人為我們生動地诠釋了什麼叫拂袖而去。”張寒越微笑着說道。
“哈哈哈……”大堂内的人瞬間便哄堂大笑,隻見到隆科多黑着一張老臉,低着匆匆忙忙的在街道上走着。
“哎!大人你等等我啊!”隻見隆科多大人的随身小太監急匆匆的喘着粗氣飛奔而來。
“我%¥##&(&……%,你吵什麼朝,還嫌勞資丢人丢的不夠多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