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吳采萱滿腦子都是星星,自然是沒有心情再下水去泡溫泉了。而一旁的彩蝶也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吳采萱扶着張寒越,她輕輕地把張寒越放在自己的兇前,兇前的那片柔軟恰好抵住張寒越的頭,不過這個時候采萱也想不了太多了。
隻見吳采萱輕輕俯下身去,把自己的耳朵靠在張寒越的兇前,一動不動,一副非常專注的樣子,然後又将自己的手輕輕放在張寒越的鼻子上。
“恩,心跳還有。呼……鼻息也還有……呼吸和心跳都比較平穩,應該沒有生命危險。”想到這裡,吳采萱明顯松了一口氣。
吳采萱看了看張寒越的面色,發現并沒有什麼異常。
“沒有發紫,也沒有流皿的地方,臉也沒有腫起來,”然後吳采萱用一隻手托住張寒越的腦袋,使他不至于腦袋碰到地上,然後用騰出來的那一隻手在張寒越的身上摸索着,此時張寒越的身上穿着的也是和采萱身上穿的類似浴袍一樣的東西,她似乎在找什麼,而在張寒越的某個部位非常詭異地像帳篷一樣凸了起來,非常顯眼,此時的采萱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也顧不得在自己的身邊還站着一個彩蝶。
采萱自然也是一下子便看到了那個小帳篷,她的臉刷的一下就就紅了。
心忖道:“這個色坯子,人都暈了還在想着那些事情,真是……”
但是,現在是非常時期,當采萱摸索的時候,摸到那個凸起時,采萱隻是遲疑了一下,下一秒便毫不猶豫地摸了下去,心忖道:“又不是沒見過,又不是沒碰過,這玩意我都熟的能花一張地圖了……”吳采萱咋心裡想道。而現在的她,似乎早就忘記了自己身邊還站着自己的妹妹彩蝶。
氣氛有些詭異,此時的彩蝶非常尴尬地站在吳采萱的身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畢竟是自己強行将采萱拉到這裡來的,走也不好,但是似乎又幫不上什麼忙,而此時的張寒越和吳采萱,兩人就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戀人,仿佛四周的一切事物都與自己無關,而采萱更加是自動忽略了彩蝶的存在。
現在的彩蝶,那一雙嬌俏的女神臉更是紅了一大片,雖然彩蝶常年在倭國與華夏隻見奔走,但是這皮膚竟然沒有絲毫地受損依舊是像初生的嬰兒一般,一掐一汪水的那種。
現在可好,見到張寒越身上的那個凸起之後,彩蝶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自然之道那個是什麼東西,雖然彩蝶不是那種封建死闆的人,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偏偏越是不要意思,這眼睛越是像裡面裝了一顆磁鐵一樣死死地盯着張寒越的那個凸起的地方,心裡就好像有一個天使和一個惡魔在激烈地争吵一樣。
片刻之後,吳采萱終于摸遍了張寒越的全身,嘴裡念念有詞道:“身上沒有破口,腫脹,流皿,發紫,發硬,皮膚壞死,應激反應都還在,也沒有出現抽搐,嘴巴裡面也沒有吐白沫,似乎也沒有渾身顫抖,應該不會是被什麼毒蛇咬了。呼……”采萱明顯松了一口氣。她擡起一隻手,将自己已經垂落到張寒越身上的秀發輕輕縷到自己的耳朵後面,這才發現,不知道是因為這個蒸汽的緣故,還是太過于專注的緣故,她的臉上,已經滿是汗水,畫好的妝都有些花掉了,但露出的皮膚,依舊是像嬰兒的皮膚一般白皙。
“恩?不對!”采萱忽然想到了什麼,隻見采萱忽然低下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後又看了看自己裸露在外面的腿,然後擡起頭看了看張寒越的臉。
心忖道:“怎麼這麼紅?剛才還沒注意到,這裡的霧氣實在是太大了,又是熱的,就算是紅也看不出來……不過,這也不像是中毒。應該沒什麼大事……”這時,吳采萱才松了一口氣。
險情排除,采萱看着在自己懷裡的張寒越,不知道為什麼,一種奇異的感覺,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從她的心中升起。
采萱看着緊閉着眼睛的張寒越,眼睛裡漸漸湧出幾滴眼淚,眼睛裡妩媚含情,舉手投足之間,還帶着少女的韻味。特别是在這朦朦胧胧的霧氣之中,嘴不染而赤,膚不塗而紅,清純而透着妩媚。
“寒越,趁着現在你還沒醒過來,我有好多話想和你說,我最懷念的時候,是我剛見到你的時候,那時我還不認識你,那是的你,帶着一種傻氣,你拿着一束玫瑰花,話都說不完整,而我,也差不多,我們就這樣錯過了,之後我就看見我以前的那個混蛋,他,他竟然隻是把我當做玩物而已,但是,當時的我,早就已經把你忘記了,誰還能知道,誰還能想到,我後來會遇到穿越這樣奇幻的事,誰還能想到,我還能遇見你?”
四周蒸汽缭繞,猶如仙境一般,也不知道是否在這樣的環境之下,讓采萱想起了一些什麼,以至于會這樣有感而發。
“後來,我穿越道清朝,恰好和你同在一個時代,也許,是我們前世修來的福分,竟然讓我陰差陽錯地成為了一個山賊的頭目,最後還成為了清朝皇室的眼中釘,肉中刺,最後在清廷的國家機器的打擊下成為了一個囚犯,我本以為我這平凡的一生即将以這樣不平凡的方式結束,但是,就在我以為自己的生命即将消逝的時候,你竟然又陰差陽錯地出現在我的身旁,也許,這就是緣分,誰能想到,我會在這樣的一個時代,以這樣不平凡的方式來結束呢?就在我萬念俱灰的時候,你竟然出現了,還穿着一身太監的衣服,宛如這個時代的人,直到現在,我都還記得當初的那一幕,你真的,就像是一個天使一樣,出現在我的身邊,然後我所不能地告訴我我會救你出去,那一刻,你是那麼地完美,那麼地優秀,似乎,在我的心裡,你早已經是我心中的大英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