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荀灌娘那堅挺的兇脯一陣劇烈起伏,令她意外的是,雲峰倒光棍的很,原以為這人要抵賴一番呢,好半天才憤憤道:“未曾料你竟兇橫至此,好!甘師兄礙着你的事你就要他命,若有朝一rì為師擋了你的道,又或是對你的所作所為看不順眼與你作對,你會不會也要了為師的命?你說!”
雲峰淡淡吐出了兩個字:“不會!”
“呃?”荀灌娘微微一怔,緊接着就追問道:“哼!你不怕将來為自已埋下禍根嗎?”
雲峰搖搖頭道:“不怕!”見荀灌娘又是一怔,雲峰解釋道:“假如将來老師真的與弟子作對,那弟子隻有冒犯了!”
“如何冒犯?”荀灌娘脫口而出。
雲峰突的咧嘴一笑:“老師,您看好了,弟子先示範一下!”話音未落,刷的一下身形縱起,一個惡虎撲食,猛的撲住荀灌娘把她緊緊抱在了懷裡!
一瞬間,荀灌娘回過神來,連忙掙紮道:“斷山,你幹嘛?你快放手!《”
雲峰不但不放,雙臂反像個大鐵箍子般圈的更緊,嘿嘿笑道:“老師,您想啊,咱們成了一家人,您還會與弟子作對嗎?不就擋不了弟子的道了?”
“你不要臉!誰要和你成為一家人?快點放手!”荀灌娘怒極,撒開雙臂,如同兩柄大鐵錘般狠狠砸向雲峰後背!一時之間。帳内“砰砰砰!”響不絕耳。
荀灌娘下手毫不容情。顯然在惱怒之下使了全力,雲峰趕緊提氣護住背部,不過,他可不會光挨打不還手,手臂稍稍向回縮了些,對着荀灌娘的腰間,竟撓起了癢癢!
頓時,荀灌娘面sè一僵,手臂不自覺的軟了下來,雲峰一見這招好使。更加的變本加厲,十指幾乎要幻出了殘影一般,遊遍在荀灌娘的整個腰身。
“咯咯咯”
“啊哈哈哈斷山,快放手啊咯咯咯”
雲峰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好不容易抓住了這個女人的弱點,正要趁這個機會好好教訓教訓她呢,看以後還聽不聽話,還敢不敢給自已擺臉了!
在雲峰的魔手下,荀灌娘的身體有如水蛇般劇烈扭動,雙手也不自覺的扶上了雲峰肩膀,竭力想把這個讨厭的家夥給推開,一陣緊似一陣的大笑聲在寝帳中回蕩起來。
按說以荀灌娘的丹勁實力,本不應懼怕撓癢癢這種小兒科把戲,不過。雲峰的指尖可是運上了絲絲暗勁,雙手雖說遊走荀灌娘的腰身,卻始終有手指按住笑穴!笑穴又名志室穴,位于人體腰部第二腰椎棘突下方,左右旁開三寸。
何況荀灌娘寒暑不侵,即便是數九寒冬,也隻是身着一件薄薄的單衣,再往裡面僅有貼身護住那兩顆寶貝的小小亵衣了,穿這麼少,如何能擋得住雲峰的魔手作怪?
“咯咯咯斷山。快點放手啊!為師受不了了!”荀灌娘在失聲哀求的同時,體态不斷變化,先是試圖推開雲峰,發現沒起作用,又手掌下移想掰開那兩隻鐵臂。試了一陣子圖勞無功後,再猛錘一頓後背。接着反撓起了雲峰的癢癢,可是男人的耐受力比女人要強一些,最終荀灌娘頹然放棄了反抗,仿若失去了力氣一般,雙臂緊緊圈住雲峰脖子,腦袋擱着肩頭,整個人都扭在了他的懷裡。
雲峰大感**,劇烈的身體磨擦使他有充兄的信心,那杆槍的硬度吊起隻水桶都不在話下!手上絲毫不見停歇,雲峰轉過頭,咬着荀灌娘的耳垂小聲問道:“老師,您還打不打弟子了?”
“啊!不要!不....打了!”荀灌娘渾身一顫,無力道。
雲峰暗自滿意,猛吸了口那圓潤的耳垂,再次問道:“老師,那您還怪不怪弟子了?”荀灌娘的耳垂與張靈芸諸女還不同,她們的耳垂都打有耳洞以佩帶耳墜,而荀灌娘卻白嫩光滑,在縷縷黑絲的襯托下,顯得尤為誘人!
荀灌娘飛快答道:“不要碰這裡!為師不怪你了,斷山你快點停手啊,求你了!”
女人越是反抗掙紮,往往越容易激起男人的獸xìng,雲峰就是這種情況,他變本加厲的吸住荀灌娘的耳垂含含糊糊問道:“老師,那你願不願意與弟子成為一家人呢?”
“願....”荀灌娘差點就脫口而出,好在及時醒悟過來,立刻改過了口:“不願意!誰要和你成為一家人?你快放手啊!”
雲峰一聽不高興了,本已放慢的手速再次變快,舌頭也伸出來,**起了荀灌娘那香噴噴的耳垂,使得荀灌娘在急迫的呻吟中還夾帶着咯咯咯的嬌笑聲,好一會兒才稍稍松開口,不緊不慢的問道:“老師,您說什麼?弟子沒聽清啊!您再說一遍。”雲峰發現,荀灌娘的身體敏感程度遠超常人,尤其是耳垂更是連碰都不碰得!
‘或許越是外表冷漠的女人,實則越有一顆滾燙火熱的心吧?也有可能是這個女人三十多年未得雨露滋潤,雖表面若無其事,**卻得不到渲瀉以至越積越厚,一碰就觸發出來!再是聖女也是女人啊,生理需要可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雲峰仿如女xìng專家般暗暗給荀灌娘做着分析。突然,他又覺得有些反常,荀灌娘并未如先前般接過話頭,而且哀求聲也沒了,反倒臉頰上傳來了一種濕濕熱熱的感覺。
雲峰一個激淩,迅速轉頭一看,卻見荀灌娘緊緊咬住嘴唇強迫自已不發出聲音,而兩行清淚正順着臉龐緩緩滑落下來。
荀灌娘竟哭了!這個堅強又有個xìng的女人也有流下眼淚的一天!這是雲峰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結果,正所謂無聲的哭泣最令人心碎,雲峰心裡不自覺的升起了一絲慌亂,趕緊稍稍移開身體,雙手扶上荀灌娘的香肩,連聲問道:“老師,您這是怎麼了?弟子和您開玩笑的,您别哭啊!”
荀灌娘低着頭,卻不開聲,這讓雲峰更是不安,又托起荀灌娘的臉頰,再次問道:“老師您說句話啊,您要是不喜歡,弟子以後保證不冒犯您了。”
荀灌娘還是不開聲,俏面帶着一幅哀莫大于心死般的神sè,眼眶裡又蓄上了兩顆晶瑩的淚珠,随時都會再次滴落。
雲峰知道玩笑開過頭了,如荀灌娘這種xìng格剛烈的女人,越不說話就表示心裡越是憤恨,焦急之下,把心一橫,突的一口吻上了眼前那嬌豔的紅唇!
荀灌娘一下子懵了,她沒料到雲峰會有如此大膽的舉動,随即下意識的狠狠一口反咬而上,頓時,嘴角傳來了一股皿腥味!這讓荀灌娘清醒了些,一把推開雲峰,正見這人的下嘴唇留下了兩排貝齒印子,絲絲縷縷的鮮皿緩緩向着四處散開。
荀灌娘忍不住分辯道:“斷山,你為什麼不躲?為師不是故意要咬你的,都怪你輕薄人家!”
雲峰也不擦嘴,若無其事的笑道:“弟子知道今天過份了,惹惱了老師您,隻要您能出氣,别說咬一口,就是十口,一百口弟子也心甘情願,老師您還氣不氣了?”說着,上前一步再次摟住荀灌娘,側過臉頰問道:“老師,您要是還生弟子的氣,那,再咬這裡!”
“砰砰!”兩聲悶響,雲峰兇口又挨了重重兩拳!這人卻整個一幅沒事人似的,反而撐開雙臂,繼續笑道:“哦,弟子明白了,原來老師您覺得打才能出氣啊,那沒事,您再來!”
看着雲峰那笑嘻嘻毫不為意的模樣,莫名其妙的,荀灌娘心頭湧上了一股巨大的感動,她從未見過如雲峰般的男人,為了哄女人開心而放下身段,不顧尊嚴!
在她眼裡,雲峰的行為就是不顧尊嚴的行為,女子哪能被這樣寵着呢?要知道,雲峰可不是一般的男人,而是手握雄兵,坐鎮一方的土霸王,朝庭上上下下都被他玩弄于指掌之間,如今,僅為了求得自已的原諒,自已還要怎樣呢?
其實,荀灌娘剛開始聽庾亮提起甘卓有可能被雲峰殺害之後,心裡的确氣憤,可庾亮走了沒多久,設身處地的站在雲峰的角度來思考,再聯系到大江上下遊的形勢,慢慢也能理解了他,隻是不甘心而已。甘卓與自已雖說不上有多大感情,同門師兄妹卻是不争的事實,這麼大的事怎麼就不與自已商量下呢?自已也可以請師尊出面勸說甘卓啊,無論成或不成,也算是盡力了啊?她把雲峰找來就是要讨個說法,洩出心裡的一口郁氣!
在她原先的預計裡,雲峰應該百般抵賴,然後在自已的逼問下,言語中破綻百出,最終抵賴不過承認了殺害甘卓這一事實,接下來自已痛斥他一頓,而雲峰則百般苦求,萬般無奈之下,自已看他可憐,就原諒他這一次吧!
然而,整出戲從開演的一刹那就未按荀灌娘設定的軌道走下去,不過這個時候,她已徹底原諒了雲峰,能有個男人這樣對待自已,還有什麼好計較的呢?甚至雲峰後續連殺溫峤與陶侃,荀灌娘都不會再放在心上了,當即忍不住道:“斷山,你怎麼那麼傻呢?為師有什麼好的,年齡又大,脾氣又古怪,你這樣值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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