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耳鬓厮摸,那一陣陣令人心靈震顫的感覺傳來,裴妃情不自禁的輕微扭動起了身體,那種如蜻蜓點水般,一觸即走的淺淺接觸令她yù罷不能,每一次點觸都在撩撥着她的心弦,不知不覺中,她的手沿着雲峰的身體緩緩向下探去。
剛一觸碰到那軟乎乎的物體,裴妃有了一瞬間的遲疑,自已是不是過份了些?如果把秦王弄醒了該如何是好?
仿如真的在偷歡似的,裴妃覺得自已的小心肝砰砰亂跳,她不由得轉頭觀察起了雲峰,雲峰面容恬靜,雙目微閉,呼吸均勻,一幅沉沉睡去的模樣。
裴妃眼睛一眨不眨,打量着雲峰神sè間的每一個細微變化,她的心靈深處有一個聲音在催促她,讓她作些更加親蜜的舉動出來。
但同時,裴妃的理智又在告誡自已,再向前邁出一步,将不可避免的滑入yù望的深淵,不過,心靈的指引仿如一劑美妙的毒品,令她越是抗拒就越是渴望得到。..
劇烈的思*想鬥争使裴妃竟有種窒息的感覺,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已的理智在一絲絲的潰退,相反的,yù望正一分一寸的填補起了心靈的空虛。
裴妃咬了咬牙,鼓起勇氣輕輕一撥,這一刻,她的心緊緊提起,好在雲峰未有任何反應,她松了口氣,又大着膽子撫摸上去,玉指輕輕滑過,指下那物正在快速的腫脹變大,她又看向了雲峰,雲峰依然未有動作!
這時的裴妃。yù望已滿滿的占據了心靈。她一把握上。一上一下的緩緩套弄起來,指尖傳來的灼熱感覺,似乎在炙烤着她的身心,令她覺得自已随時都會爆裂開來!
或許很漫長,也或許很短暫,裴妃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身體的扭動也越來越劇烈,她忍不住的收回一隻手臂。用力把手指反扣向了自已的下面!
“嗯!”一股噴shè而出的舒爽感瞬間傳遍全身,同一時刻,作着套弄動作的那隻手上,也沾滿了rǔ白sè粘稠液體!
yù望來的快,退的也快,又如淩晨的cháo水蜂擁而來,理智重新占據上了心頭。
‘自已究竟怎麼了?為何會變的如此不知羞恥?竟然趁着秦王疲憊熟睡之時做出了這等事?自已殘花敗柳,不知自愛倒也罷了,可秦王jīng氣神三虧,這是害了秦王啊!月華還特意交待洗完之後幫着上藥。現如今什麼都沒做,隻是擦去了皿迹!’
一時之間。裴妃的心裡滿滿的全是羞愧與自責,怔怔的盯着自已那沾滿了rǔ白sè液體的手心,她沒留意到的是,雲峰的眼睫毛輕輕顫動了下。
“唉~~”好半天,裴妃長長歎了口氣,恍如失神般的把手探到桶裡洗了洗,然後抱起雲峰,步下浴床,邁進水槽當中,細細的替他擦洗起了身體。
如今的裴妃,yù望全消,倒是真如一位賢淑的妻子,在替雲峰與自已分别清洗幹淨之後,又把這人重新抱到床上,以指尖輕沾藥膏,小心的向他背部敷去。
而同一時刻,在難波高津宮的一個角落,新分配的居所裡,大後磐媛秀眉高蹙,雙拳互握來回走動,一幅心事重重的模樣。
今天發生的事情,仿如發了場chūn秋大夢,一切的一切都給人一種不真實感,敵軍突然兵臨城下,自已一方百般求和而不可得,隻能被逼開打,卻不料,傾刻之間已全軍潰敗,就連那個強大的男人都被取下了首級。
說實話,大鹪鹩命之死,對于以大後磐媛為首的倭女們來說,更多的是對不可知未來的一種恐懼,須臾之間,由後妃郎女的身份轉變為女囚,甚至還有可能是女奴,這種心理落差難免過大,正常人都沒辦法接受,如果說她們對大鹪鹩命沒有一丁點感情那顯然不可能,但這份稀薄的感情中到底摻雜了哪些成份,恐怕隻有各人自已清楚,她們擔心的還是自已的命運。
不過,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恨也罷,罵也罷,都是無事無補,隻有為自已的将來尋出路才是正理,但令她們震駭的是,秦王竟然把已明顯死去的草香幡梭姬給救了回來,能把死人救活,這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手段?
但恰因于此,雲峰的另一面也**裸的暴露出來,倭女們全都意識到,這人不是個冷皿無情的人,否則,又何必費那麼大的心力來救治草香幡梭姬呢?她們也能看出來,雲峰在最後已現出了不支迹象,可見消耗心力之巨!
尤其是那一句“你的心在我手裡!”,令她們的心肝都是抽搐又抽搐,痙攣又痙攣,這是多麼動人的情話啊!要知道,在剛剛不久前,這人還對草香幡梭姬滿嘴的不屑呢!這一切已生動的說明,秦王是個心慈手軟,有情有義的可人兒。
大後磐媛在那一瞬間,也産生了種不管不顧撲到雲峰懷裡大哭一場的沖動,但她更多的是把握到了其中的機會,在她想來,如果能勸說雲峰改為支持自已的父族葛城國,讓父親向秦國俯首稱臣,那麼一統倭島豈不是輕而易舉?
透過單方面了解到的雲峰xìng格,大後磐媛對于勸說并不是一點把握都沒有,但可慮的是,明天秦軍就要出兵,而雲峰又疲憊不堪,這時恐怕已經睡了,自已上門求見先不提會不會惹人嫌,能不能見着還是一大問題呢。
而且這其中還有一點,秦王曾拒絕過自已一次,再出于多麼偉大的理由,自已也沒臉面去自薦枕席第二次,看來,還得從衣通姬身上下手啊!她是處女,秦王又對她有好感,如果能勸得她為葛城國出面,那麼葛城國豈不是可免于遭受滅頂之災?
在大後磐媛的眼裡,聯姻是維系雲峰與她的父族葛城國關系的不二法門,而衣通姬就是最好的聯姻人選!
暗暗咬了咬牙,大後磐媛立刻出門,向着衣通姬的寝屋走去。
衣通姬住的不遠,就在隔壁的另一處大院子裡,這裡住的全都是郎女孫郎女,走過一條花間小徑便是,一路上雖有女羅刹站崗放哨,但雲峰已交待過了不限制倭女們的行動zìyóu,因此也無人攔阻幹涉。
很快來到院内,衣通姬的屋子透出昏暗的燈火,這讓大後磐媛暗松了口氣,三步兩步走上前去,伸手叩門。
“笃笃笃!”
“誰?”屋内傳出一個平平淡淡的聲音。
大後磐媛連忙道:“是我,磐媛!衣通姬,你還沒睡嗎?開一下門吧!”
“吱呀!”一聲,木門向内打開,明顯已梳洗過的衣通姬俏生生的立在門後,她已除去了外服,僅着一襲短小的露肩膀露小腿的白麻布内衫,赤着雙足,一頭烏黑的長發披落到腰際。
大後磐媛忍不住贊道:“衣通姬,你越來越不食人間煙火了,真的就像仙子下凡一樣,現在連我都不敢正視了。”
衣通姬淡淡一笑:“祖母過獎了,請問祖母前來何事?”
“這”大後磐媛頓時俏面一紅,這話怎麼聽都不是個滋味啊,從輩份上來說,她的确是衣通姬的祖母,可是,再從年齡上比,也就相差個三歲罷了。
“呵呵~~”大後磐媛尴尬的笑道:“衣通姬,瞧你說的?咱們倆年歲相差不多,如今家國也沒了,還分什麼輩份?以後不如姊妹相稱,如何?”
“哦!”衣通姬無所謂的應了聲,讓開身子道:“磐媛姊姊,請進來說話。”
大後磐媛踢去木屐,在門口擺放整齊,這才走了進來,屋内陳設非常簡單,一張地鋪,一個案頭小幾,一個衣櫥,還有幾件從中土流傳過來的樂器。
衣通姬又問道:“這麼晚了?磐媛姊姊怎麼還不去睡?是不是睡不着?”
“嗯!”大後磐媛點了點頭,苦笑道:“出了這麼大的事,誰還能睡着?相信即使以衣通姬你的清心寡yù,也定然心事重重,姊姊可有猜錯。”
衣通姬并沒有接口,但是面sè稍稍黯淡下來,既使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在掌握不了自已命運,被迫面對不可測未來的時候,也是不可避免的心生忐忑,更何況她在雲峰眼裡根本就不是個仙子,隻是一個極度以自我為中心的xìng格怪異女人罷了。
大後磐媛立刻讀懂了衣通姬的表情,繼續問道:“已發生的事情再糾結也是無用,還是多把心思放在将來上面才好,衣通姬,姊姊知道你蘭心慧質,今天秦王的一舉一動你都瞧在眼裡,你說說看,你對秦王有什麼看法?就權當睡不着閑聊好了。”
衣通姬秀眉微蹙,好半天,才開口道:“秦王無端興兵來犯,殺死祖父,囚禁父親,咱們大倭國哪有半點招惹到他?這人就是個十足十的惡魔!”
大後磐媛暗道不妙,她沒料到,衣通姬會對雲峰的印象這麼差,連忙提醒道:“可是秦王剛剛救治草香幡梭姬的那一幕你也看到了,你還給他搭手的呢,從這方面來說,秦王應該能算做有情有義的人,倒也不完全是殘忍暴戾。”
說着,大後磐媛看了看衣通姬,又道:“對了,在秦王把草香幡梭姬救回來的那一瞬間,你看向他的眼神中,不也是有崇拜與一些說不上來的意味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