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處在為難當中,任皇後卻猛然醒悟過來自已的失态,立刻連聲解釋道:“大王您不要誤會,妾從沒有這份心思,妾明白,立世子事關重大,豈容妾等婦人指手劃腳?”
任皇後的聲音又尖又急,帶有明顯的言不由衷,雲峰也不說話,直直望了過去。
二人面孔貼着面孔,眼睛對着眼睛,雲峰的目光雖然平靜柔和,卻能洞徹心扉。
任皇後有一種感覺,自已的辯解是如此的可笑,又如此的蒼白,心裡不由又慌又亂,伏在雲峰懷裡的身體僵直,連一動都不敢動,不知不覺中,細密的汗珠滲了出來。
雲峰突然問道:“任家娘子,你給為夫說實話,你是不是打算扶咱們的孩子為太子?”
“啊?”任皇後瞬間花容失色,她生怕為這事引來雲峰的不滿,以至落得個失龐,被打入冷宮的下場!立時想都不想的爬起身,就要跪下請罪!
雲峰如何舍得讓任皇後向自已下跪?趁她剛起身,把她重新拉入了懷[裡。
任皇嬌軀輕顫,眼角滲出了淚水,哽咽道:“大王,妾不該生出妄念,以後不敢了,請大王饒了妾這一回吧!嗚嗚嗚~~”正說着,已是失聲痛哭,不過,她不敢伏在雲峰身上,身臂撐着床褥半懸着身體,顯得凄楚之極。
任皇後哭的傷心,淚水中,滿滿的全是悔意,雲峰卻留意到吊懸下來,随着任皇後身體微微顫動的兩陀軟綿綿,忍不住伸手滿滿握上。微微笑道:“任家娘子。你不要哭。将來,咱們的孩子成年了,隻要品行端行,立為太子也是無妨!”
“呃?”任皇後的淚水神奇般瞬間止住,怔怔看着雲峰,這....不會是自已聽錯了吧?怎會如此輕易?莫非大王寵愛自已,竟連立嗣大事都不計較?
任皇後懷揣着滿心的不敢置信,就連那正被把玩的敏感部位都仿佛失去了知覺。
雲峰把任皇後拉入懷中。替她拭了拭臉上的淚痕,這才道:“靈芸不打算産子了,那麼,立你的孩子與立他人有何區别?你既然想要,給你便是!也免得你哭哭泣泣,為夫看着心裡難受。”
任皇後半撐着身子,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雲峰,過了好一會,才确定不是在說笑,一股巨大的喜悅感立時湧上心頭。卻強壓住歡喜,遲疑道:“大王還是莫把決定下的太早。還是待....孩子大了與其他姊妹們商量下吧,也好過到時候引發不快!”
雲峰無所謂的笑道:“說了給你便給你,所有人都會理解的,實在不行為夫另向她們解釋,好了,這事你不要想太多,不過,如果孩子不成材,那可沒辦法了,為夫可不願我秦國将來的皇帝,是個昏君或是暴君,即便平庸點都沒關系。”
“請大王放心,妾會教導好孩子的,今後也一直會與姊妹們好好相處!嗚嗚嗚~~”話到中途,任皇後猛撲入了雲峰懷中,放聲大哭!隻不過,這一次流下的是挾雜着喜悅與感動的淚水,再不似先前那般的不安與驚恐了。
很快的,帶着哭腔的任皇後嬌軀下滑,有如一條美女蛇,以那軟乎乎的兇脯在雲峰的身體上扭動,直至把臉面埋入了胯間,賣力的上下吞吐。
她的動作暴烈而又近似于瘋狂,換了普通男人很可能都吃不消,隻是不如此,她無以表達出内心的感激之情,她最大的心願,便是讓自已的孩子成為秦國之主!而女人向男人表達感激的最好方法,則是取悅男人!
雲峰也是暗呼好爽,任皇後的尺度雖是大了些,對他來說,卻是甘之如饴,打破虛空的實力擱在那,說句難聽話,即使任皇後用牙狠命咬都咬不壞!
同時,雲峰也放下心來,他可以拒絕任皇後,不過,這樣勢必會傷了她的心,任皇後在雲峰的心目中,是個賢良淑德的美麗女子,或許這隻是她的表象,但雲峰甯可她這表象會永遠保持下去。
雲峰相信,人的心性與環境有關,任皇後由深宮裡帶來的一些壞習慣,将會随着時間慢慢改變,因此,還不如應承她,都是自已的種,誰當不是當?雲峰可舍不得讓她郁郁寡歡。
更何況,在未來的幾十年之内,各種監督與制衡措施都将被一一制定,做皇帝,未必就是個好差使,說不定還不如其他的子女們活的滋潤呢,當然了,這話雲峰提都不會提。
這一夜,任皇後不顧身嬌體弱,一力奉迎雲峰,有如個欲女,要了一次還要一次,使她第二天早上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了,雲峰也不叫醒她,自已起床把這個決定悄悄告訴了張靈芸與荀灌娘,師徒二人均是點頭稱是,都覺得沒有比這更好的處理方法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王庭上下都在為出征做着最後的準備,七月初一,韓勇率步、騎各五萬、工匠千人、女子醫護兵三千、弩箭式弩炮與投擲式弩炮各一千東行,正式掀開了讨伐石勒的大幕。
第十五日,也就是七月十六日,全軍兵臨洛陽,洛陽原本已恢複了些生機,但在慕容部撤退之前,又遭到一次毀滅性破壞,整個城中,再沒有一座完整的宮室殿堂。
而在韓勇抵達的前幾日,淮北守将石堪接到石靳命令,命其放棄淮北,領全軍退往虎牢荥陽一線。
因此,韓勇派五千軍往淮北,暫時駐紮谯城,一方面修繕城池,另一方面組織百姓恢複生産,三日之後,率全軍繼續東行,花了五天,抵達約三百裡外的虎牢關下。
羯趙在整個虎牢、荥陽、乃至浚儀一帶共部署了十五萬兵力,并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擊破的,必須要把握時機,盡可能的殲滅它的騎兵,經過幾次小規模的接戰之後,戰局暫時陷入了僵持當中。
八月初一,雲峰率男女親衛合計一萬、羌軍一萬、枹罕慕容部兩萬騎、秦軍騎兵三萬、步卒五萬、也是三千女子醫護兵、兩種弩炮同樣合計兩千架、工匠千名,向着西南方向四百裡外的蒲坂津進發。
由于必須要等待拓跋部入并州,所以雲峰并不急于行軍,足足花了十天時間,才抵達了蒲坂津的黃河西岸,與東岸的羯趙八萬大軍隔河而恃。
說實話,秦國兩路大軍,合計隻有二十二萬人,按常理來說,以這麼點可憐的人數去滅掉一個實力并不弱于已方的大國實屬癡心妄想,但參與出征的所有人,都不考慮這個問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