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5:又一支力量
做完外圍的準備工作後,阿嬌指揮兩個兵安裝衛星接收器,在房間裡挂上液晶顯示屏,包括電腦電台之類的,也放在桌子上。
液晶顯示屏上,顯示着無人機傳回來的數據。
這些數據對他們很重要,能确認他們是否安全。他們的工作很認真,也很專業,做什麼都有條不紊,默默進行的。
這些工作隻用了一天的時間就完成了,什麼調試完設備,清理院子内的雜物等等,一切的一切的都做的很迅速。甚至皮卡制成的戰車也開進樹林裡進行僞裝。
阿嬌來這裡,有一個重要的任務,就是策應和保護瑪麗。
工作重點之一,策應。
什麼叫策應,那就是協助瑪麗完成任務。
瑪麗要完成什麼任務呢?當然是再次進入中國境内。瑪麗在圓頂山待命,隻不過是在等待大本營的指令。在指令沒有到達之前,就必須在那裡等待。
工作重點之二,保衛。
大本營派這麼一支重要力量保護瑪麗,顯然是在防備什麼?
防備什麼呢?
第一,中國軍警與T國的警察部隊,防止官方力量發現瑪麗,突然對瑪麗發動突襲。
第二,防備刀疤。
黑蜂所在犯罪集團,手段十分高明,最擅長的就是布局,利用人與人之間的矛盾相互制衡。
後來發現這個秘密時,我才知道刀疤是黑蜂故意安插在瑪麗身邊棋子。其目的還是監控瑪麗。
而阿嬌則是老爺子派來保衛瑪麗安全的。
瑪麗與黑蜂,是老爺子培養的兩條線。這兩條線時而重合,時而分開。
老爺子就是這樣,利用人的心理缺點達到掌控部下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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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蜂來圓頂山時,是一個人來的。
黑蜂來的時候,瑪麗跟刀疤打了一架。
瑪麗用手槍戳着刀疤的頭,惡狠狠地警告道:“如果你繼續留在這裡,我就用這槍打爆你的頭!”
刀疤不為所動,仍躺在别墅一樓的床上睡大覺。
他不想惹惱瑪麗,站在犯罪集團内部的立場上,内讧又有什麼好處呢?況且還沒有摸清敵人的陰謀。
瑪麗見刀疤沒說話,上樓去了。
刀疤還是選擇了妥協。他命令所有隊員離開别墅,搬在竹林裡睡覺。
竹林裡的蚊子很多,弟兄們都埋怨刀疤太軟弱了。他們說,這麼漂亮的妞,這麼暴力,簡直是太讓人愛憐了。
一個黑人說:“她用槍指着你,你應該把她抱在懷中才是。這樣的女人,需要男人用猛烈的方式來鎮壓。”
當時刀疤不知道瑪麗還有另外一支力量。如果他知道了,恐怕就按照那些雇傭兵的建議去做了。
那樣的話,可以激怒瑪麗,逼那些非法的雇傭兵顯身。
如果敵人全部露面,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想辦法通知戰友,将他們一網打盡。
但是敵人又怎麼會讓刀疤知道?
如果刀疤知道了,阿藍小隊的雇傭兵知道了,那麼他們策劃的陰謀就會破産。還沒實施就破産。這顯然是敵人不願意看見的。
刀疤搬出别墅的當天下午,瑪麗那邊的雇傭兵就發生了一件事。兩個雇傭兵下山購買食品的過程中,殺了人。
這殺了人,對雇傭兵來說,算不了什麼大事。關鍵是當地的居民報了警。這下好了,T國警察跟着兩個雇傭兵逃走的痕迹,追到圓頂山腳下。
一個雇傭兵鳴了槍,吓退了那幾個警察。
警察隻是普通意義的警察,是T國的治安警。拎着橡皮警棍來的,連一支槍都沒有。
看見有人朝他們打槍,吓得屁股尿流,很快跑走了。跑的無影無蹤。
這下好了,捅了馬蜂窩。
據阿嬌傳傳過來的消息,有一個連的邊防警察部隊朝圓頂山這邊趕。阿嬌的意思的很明顯,提醒瑪麗解決這個麻煩。
瑪麗氣壞了。真想一槍斃了那兩個雇傭兵。
但阿藍差不多恢複了健康。當着他的面殺死他的兄弟,這會激起仇恨。
作為一個戰鬥集體,最忌諱這樣的事。想來想去,瑪麗決定找刀疤商量這個事情。請求刀疤予以協助,解決這個麻煩。
瑪麗去找刀疤的時候,一大群雇傭兵光着上身坐在竹林裡撓癢癢。
一個比一個健壯,一個比一個結實。瑪麗簡直不敢正眼看那些男人。
“哇!女人女人!我cao,這個女人居然敢來到這裡?”
幾個雇傭兵嘻嘻哈哈的笑了,像餓狼一樣投來色*眯*眯的眼光。這要是原來,瑪麗早惱了。
但現在不一樣,她不能惱。
因為她有求于這些兵。
她徑直走到刀疤面前。
刀疤正躺在地上睡懶覺。鼓邦邦的肌肉流着古銅色的汗水。渾身充滿了荷爾蒙的味道。
這種味道讓瑪麗窘迫不已。
刀疤仰躺着,聽那些雇傭兵的吼聲,就知道瑪麗來了。
這個女人來這裡,肯定有事。
要想瑪麗告訴自己,得裝出一副漠視的态度。越是這樣,敵人會越主動告訴你。越是主動去問,敵人會越警惕。
這是刀疤摸索出來的經驗。
“刀疤先生,我個事想請你幫忙!”
瑪麗看着刀疤說道。
周圍的雇傭兵看着她漲紅了臉,哄然大笑。
“你看這妞,身材該多好啊!”
“如果把她抱上床,那滋味肯定很美妙!”
“這兇,這PP,這腰,哦,上帝,我隻想擁有她一次,一次就可以了!”
雇傭兵的談話粗俗不堪。這讓瑪麗更羞紅了臉。
瑪麗有些着急了。她踢了刀疤一腳。“找你有點事,急事!”
這一腳踢到刀疤的屁股上。
哎呀!刀疤發出一聲大叫,從地上一躍而起。他摸了摸屁股,朝瑪麗吼道:“你幹嘛?你想幹什麼?”
“我找你有事!我站在你面前,難道你不知道嗎?”瑪麗這回真惱了。她紅着眼睛大吼。
“找我?找我幹什麼?有你這樣找我的嗎?不去,老子還要睡覺呢?别打擾我睡覺了!”刀疤重新躺下。
地上鋪着一床毛毯,毛毯下面有一件雨衣。刀疤躺樹蔭下,躺在臨時設置的床上,看起來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