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随便打,出事兒我善後
280随便打,出事兒我善後
白淩月眸子一轉,知道流雲正需要宣洩自己的憤怒,而花蓉也因為流雲對她的态度很是郁悶和生氣。
于是,她便對流雲和花蓉使了個顔色:
“好啦,我知道你們兩個現在心裡都有不快,這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适當消遣一會兒體内蘊藏的能量。那東陵太子來得好不如來得巧,你們就盡管發洩吧,隻要别把人給打死,剩下的就交給我善後就是了。”
白淩月的話剛一說完,那王栒便已經發現了他們,并火速而來。
白淩月一驚,趕忙轉身就跑,但她并沒有跑遠,而是躲在附近一棵柏樹下,準備瞧熱鬧。
王栒尋白淩月多日,終不得見,如今好不容易白淩月肯見他,自然不能再讓她跑了。可就在他正準備朝白淩月所在的那棵柏樹而去時,突然間,那杵在一旁的流雲和花蓉,兩人紛紛亮出兵器,就朝他狠戾沖了過來。
王栒功夫不錯,但流雲卻也不是吃素的。身形一轉,速度極快,隻見流雲一聲大喝,手腕一翻,一把鋒利的匕首,當即就朝王栒的心髒襲去。流雲心中對李軒的怒氣難消,這王栒前來挨揍,瞬間就把王栒當成了最痛恨的仇人李軒。
花蓉雖然年紀不大,也不怎麼懂武功,但在她手中緊握的那把劍,可不是普通的劍,那是威力極強,早已認主的龍泉寶劍。
王栒吃過龍泉劍的虧,自然要盡力去避免和花蓉的交鋒。但他在躲避花蓉的龍泉劍時,那流雲的匕首已經幾次朝他刺來,并将他的衣袍劃破,傷了他。
“該死的!你們什麼意思?”
王栒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前來找白淩月理論,順便讨回自己的玉佩,卻不想這一句話還沒和白淩月說上,就被打了。
“東陵太子,那是我在右相府的弟弟流雲,我跟他說你武藝非凡,值得人敬仰!可他不信,說今日有緣得見,想與你切磋切磋,所以還請你千萬手下留情,别傷了他啊!”
白淩月背靠着那柏樹杆上,雙手環于兇前,直接就欣賞起了眼前這一場精彩的打鬥。
花蓉手持龍泉劍,也想教訓那王栒,卻不想那流雲根本不給她發揮的機會,就一個人在那兒使勁發洩。
流雲的功夫不弱,攻勢也很強,他一手緊握着鋒利的匕首,一手緊握着拳頭,幾乎将自己全力的憤怒都發洩在那王栒身上。王栒一邊躲着花蓉的龍泉劍,一邊應對着流雲的攻擊,被打得是節節敗退,揍得是鼻青臉腫。
這哪裡是什麼武藝切磋?
還讓他手下留情?!這白淩月要是再不喊停的話,隻怕他這個東陵太子今天就要被打死在這南月亦王府了。
王栒很是憤怒,他拼命反抗,到底還是沒蓋得過兩個人對他的攻擊。到最後,那王栒渾身是傷,面對流雲和花蓉的攻擊,隻能被追着打。隻是,那王栒要逃,流雲怎麼會輕易放過,隻見他騰身而起,一個回旋踢,一腳就狠踹在王栒那張長得還算不錯的臉上。
一口鮮皿噴出,王栒被流雲的這一腳踢得不輕,身子瞬間失去重心,倒在地上,渾身的疼痛,讓他是半天沒爬起來。可是,那流雲和花蓉兩人,卻趕忙栖身而上,拳頭重重的打在他的臉上,肚子上……
“啊!白若蘭……你什麼意思……你是想讓他們打死我嗎?!住手,快住手……啊!”
王栒殺豬般的慘叫瞬間響起,但是他越叫,流雲和花蓉兩人打得就越有勁兒。反正白淩月已經發話,說是隻要不把人打死,剩下的就交給她善後。所以,流雲和花蓉才不管他的憤怒和嚎叫,依然使勁的打。
白淩月忍着笑意,看着王栒被揍得也夠慘了,于是便泱泱的上前,故作憤怒的就去拉開流雲和花蓉兩人,甚至還帶着一絲埋怨的道:
“哎呀,你們兩個也真是的,說好了隻是崇拜東陵太子的武藝,但打了那麼久,人家東陵太子都不屑發揮實力跟你們一決高下,你們又不必繼續強人所難呢?!”
真是腹黑得不行,明明是她讓流雲和花蓉盡管拿王栒開打,發洩,現在将人打得那麼重,卻說是什麼人家沒發揮實力,根本就不屑于切磋。天知道在剛剛的決鬥中,那王栒已經是不要命的在躲避流雲和花蓉的攻勢了。但被她這高帽子一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一旁的流雲也很會察言觀色,在聽到白淩月的話後,當即一聲長歎,有些失意的就對白淩月道:
“罷了,淩月姐。這東陵太子根本就看不起人,不願發揮實力與弟弟切磋武藝,如此我也不勉強了。”
這流雲說話,語氣甚是低沉,像是自己被人藐看了一樣,心裡苦悶,卻說不出來。
王栒恨恨的咬着牙,一雙眸子怒得幾乎能噴出火來:
“切磋?白若蘭……你敢說不是你讓他們故意對我行兇的?”王栒被打得鼻青臉腫,渾身跟散了架似的,疼得不行。
“什麼故意行兇?東陵太子,你可别藐看了人,還随便亂冤枉人啊?我一開始可是說清楚了,我那小弟是因為崇拜你的武藝才與你切磋的,怎麼聽你那口氣,好像是我們欺負了人似的?!”
白淩月緊蹙着眉說道,話語中滿滿的不悅。
王栒緊咬着牙,忍着傷痛,抹了一把嘴角的皿,隻見他一臉憤怒,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便道:
“好!你說切磋武藝,那我無話可說,畢竟是我王栒技不如人!可是,你這些日子,為什麼一直躲着不肯見我?”
明明是被打得不輕,卻還說不得了。這個腹黑的女人,王栒算是又長了見識。可是,最近這半個月,他每次來亦王府說要見白淩月,卻都被擋在外邊,連亦王府的門都進不去。這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這女人是不想見他,在故意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