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毒死他們
可是如果不同意的話,南關将士若是出了什麼問題,封士謀肯定會伺機推到冷悅的身上,為了冷悅的安全,他必須同意。
如此一想,聞人敬我雖然很不甘心,可是也隻能說道:“好,本世子同意。”
“真沒想到,京城那些貴族們竟然如此奢侈,全是價值連城的名藥,結果全部齊全,就連粉珍珠都有。”
收到京城送來的藥材,冷悅小小的訝異了。
另一邊,宮長生派人去熱帶叢林捉的毒蛇也回來了,從毒蛇裡提煉出毒液,然後配上藥材,一切水到渠成。
“楚公子,這是十三陰與十三陽的鮮皿。”一個大夫把兩碗皿端了過來。
“嗯,放着吧!都出去。”冷悅淡淡的應了聲。
聞言,衆人雖然疑惑不明,但還是出去了。
沒有人知道冷悅是怎麼調藥的,但不一會,冷悅就走了出來,并且說了一句:“好了,讓那些患者排成隊,重病先喝,每人兩羹不可多。”
于是,南關的大夫與太醫院的太醫讓那些病人都排着隊,準備一一解毒,可是就在這時,人群裡卻跑出兩個人。
“将士們,大家别喝藥,這些藥有毒,我們親眼所見,裡面放了毒蛇,喝了會死人的。”
“對,我也看見了,都是熱帶叢林的毒蛇呢!都含有劇毒。”
那兩人當聲一喊,那些原本要喝藥的人都不敢喝了,有些人甚至還憤怒的道。
“你們這些大夫實在太狠毒了,是怕我們傳染給其他人所以要殺了我們嗎?”
“就是啊!還說要救我們,結果是為了殺我們,真是太可惡了。”
“狠毒,真是狠毒……”
剛開始還比較平靜,可是越說,那些患者就越是氣憤,若不是宮長生站在那,他們恐怕已經沖上來殺人了。
南關的大夫與陳太醫等人也是面面相視,因為他們從頭到尾都隻是聽從冷悅的命令行事,所以那兩個人說的也有可能是真的。
“我就說嘛,年紀輕輕的,怎麼可能什麼病都懂,還神醫呢!之前大概都是蒙的,剛好被他救了小皇子罷了。”一個年紀的太醫妒忌的諷嘲道。
其實他從一開始就看不起這位楚公子,不過十六歲,與他年紀差不多大,可是卻要比陳太醫的名聲還要高,想想都不可能,所以他怎麼可能信服呢!
要不是陳太醫一直在旁,他早就将這些話說出來了。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着,但從頭到尾,冷悅隻是淡淡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慌忙。
好半晌,她才淡淡的道:“你們都說完了嗎?”
衆人靜了下來,都看着她。
冷悅緩緩的勾起了唇,眼中閃過一抹淡漠,語氣滿是諷嘲:“我想問一句,我毒害你們有什麼好處?就憑你們那十三天的存活率?要想不被傳染,隻要在你們死好火燒就可以了,那麼,我用得着髒了自己的手去殺你們嗎?還用上四種價值連城的名藥?那些藥材可是比你們都值錢多了,而且你們都是要死的人了,還怕提前翹辮子嗎?”
“好像也是,我們都是要死的人了,也沒必要那麼費勁的殺我們吧?”
“是啊!這話有道理,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喝就喝吧!大不了就是早點死,沒啥大不了的。”
“嗯,沒錯沒錯!”
“那我們就喝吧!”
“喝!”
“等等!”
就在他們要喝的時候,一道比較稚嫩的聲音打住了他們的動作,衆人尋聲望去,隻見常心竟然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冷悅淡淡的看了眼,依然一臉淡漠,仿佛會出現這種情況,是再平常不過的事。
但相對于冷悅的淡漠,宮長生等人就疑惑了。
“常心,你這是幹嘛呢?”伯仲傾問道。
常心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看着那些患者說道:“他們兩個說的都是真的,楚公子的确想讓你們早就死,至于那些名藥,隻是為了讓别人不懷疑她。”
聞言,未等冷悅開口,雲溪已經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道:“常心,你在胡說什麼?楚公子怎麼可能會這麼做,楚公子對你那麼好,你竟然陷害她?”
常心低頭着,喃喃的道:“楚公子雖然對我好,可是我娘說了,小孩子不可以說謊,我隻是把自己知道的告訴大家。”
“大家聽到了吧!我們說的話你們可以不相信,但孩子是最純真的,一個孩子都那麼說了,你們相還相信他嗎?他就是一個蛇蠍心常的小人,喝了這些藥,你們肯定會立即死去,所以這些藥你們還敢喝嗎?”
剛剛那兩個男又站了出來,然後大義凜然的指着冷悅。
此言一出,那些患者就算視死如歸也不能淡定了。
雖然他們都是快要死的人,但臨死了還要被人毒害,那種心情可想而知,心中的憤怒無法平息。
“這個小子太目中無人了,我們與他無冤無仇,他竟然要如此毒害我們,實在是太可惡了,兄弟們,我們殺了他,這種小人就不該活在這個世上。”
“對,殺了他,殺了他……”
看着那些一步步向看看走來的患者,冷悅潔白無瑕的臉上依然沒有任何波動,她隻是走到一旁,用瓷羹倒了兩羹在碗裡,然後指着一個患者道:“我要一滴皿,你的,滴在碗裡。”
那患者疑惑不明,大家也都被冷悅這反常的态度弄得面面相視,完全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唯有醫術比其他大夫與太醫高明的陳太醫,像是明白了冷悅的話。
“他的意思是說,既然讓你把自己帶有病毒的皿滴在這些湯藥裡,然後給家畜喂進去,隻要那些家畜沒有問題,那就說明這些湯藥可以救你們,也就不存在毒害你們的說法了,楚公子,是這個意思嗎?”
說到最後,陳太醫看向冷悅。
冷悅沒有回答,隻是看着那個患者,有些諷嘲的道:“隻是一滴皿,總不會要你的命,這樣可以了吧?”
“哼,不就一滴皿,給你又何妨,我倒要看看,要是那些家畜死了,你怎麼解釋。”說着,那患者咬破自己的手,往碗裡滴了一滴皿。
見狀,宮長生也吩咐道:“牽匹馬過來。”
“不用了!”冷悅淡然輕語:“若是用馬,到時候他們肯定會說,畜生和人怎麼能相比,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