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被收押了(3)
從她這無法得逞,海爺從冷正離那邊下手也不是不可能,畢竟走私虞美人的話,在宮雲國雖然算不上死罪,但也判得不輕,輕則罰錢,重則不僅要罰錢,還得受刑。
當然,這隻是一般的人的判決,若走私虞美人的是官員,那可不是那麼輕的事。
有一句話說得好,明知故犯,那是重罪,身上官員,若明知不可為卻偏偏要為之,那輕則是自身人頭落下,重則抄家滅族,也許那位海爺就是想讓他們冷府抄家滅族,那麼她也逃不了了。
“這麼說來,是你連累了我?”冷正離冷哼。
冷悅優雅的挑眉:“是不是我連累你還不好說,說不定就是借着除去你的機會順便抹殺我,畢竟你若沒有擋人家的道,人家為什麼要千方百計的讓你住進大牢?陷害你可不等于真的能把我一起殺掉,因為我還有皇後與太子殿下的庇護呢!但你沒有,所以想殺了,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所以因為她而連累冷正離,這是個極微的可能,因為海爺真要對付她的話,應該正面交鋒,這才是有效的。
然而海爺卻是去對付冷正離,這樣的情況怎麼想都不太可能,畢竟就算冷正離下獄了,卻不代表能把她也一起拉下去。
這就是兩者之間的區分。
“你接着說。”冷悅又丢出一句話。
冷正離繼續說道:“那個叫海爺的人來找我,說是有一批貨兩天後上碼頭,希望我放行,我問他是什麼,結果海爺說是一批武器,運輸武器,這種事得經刑部與兵部允許,海爺并沒有批條,所以我沒有同意,但沒想到,回頭讓人給暗算了,刑部的人突然出現在京縣府衙,說是接到舉報,京縣府衙内藏有危害之物,至于結果,相信不用我說你都看到了。”
聽完之後,冷悅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呵呵,你可真夠倒黴的。”
冷正離生氣的瞪了她一眼:“我果然非常讨厭你。”
冷悅聳了聳肩,無所謂的道:“正好,我也不喜歡你,咱們相看兩讨厭的,從某種角度來說也是挺合拍的。”
冷正離冷冷一哼:“現在該說的我已經說完了,給我滾蛋吧!别在這裡打擾我。”
說罷,冷正離躺在大牢裡的稻草上,轉身,背對冷悅,也把她直接忽視了。
見裝,冷悅也沒有再說什麼,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她當然也不想再把時間浪費在冷正離的身上,所以也轉身離開了。
然而在她離開刑部的大牢之後,她卻沒有回冷府,而是來到戰王府。
看見冷悅,宮長生微微一愣:“出什麼事了?這麼大老晚的,你竟然還跑來找我。”
“我來向你借兵。”
“借兵?”宮長生又是一愣,然後才問道:“為何?”
冷正離隻是個小官,而且還是晚上才把人捉走的,所以事情還沒有傳開,宮長生自己也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故而對于冷悅提出的事情感到疑惑。
“冷正離被關押了!”
“什麼?竟然還發生了這種事?”宮長生意外了。
冷正離雖然不是什麼大官,但看在冷修辰或者是冷悅的面上,冷正離若沒有犯什麼大事,他們皇室的人是絕對不會動他。
既然他們都不動了,其他人知道皇後與太子護着冷悅,又豈會亂動冷正離,但沒想到,人都被捉起來了,他還沒有收到消息。
“據冷正離的說法,海爺兩天後會從碼頭運送一批武器到京城,但我覺得這個時間肯定不正确,畢竟冷正離都沒有同意,海爺又怎麼可能把運輸的正确時間透露出來,所以我懷疑,這批武器可能是今夜或者是明夜到達,絕對不會是後天。”
若是等到後天他們才行動,海爺的兵器很有可能已經早就上岸了,那到時候他們去哪追查?
“很有可能!”宮長生也認同冷悅的分析:“不過這個海爺,不會是之前刺殺你的海爺吧?”
記得那時候冷悅遇刺,他為了救冷悅受了重傷,那次黑衣人的交代,主謀之中就有一個叫海爺的人。
“百分之九十是他,因為我不太相信巧合的事,而且還都是發生在京城裡。”冷悅說道。
“可是你為什麼不向聞人借兵啊?他在京城的兵力可是比我的還多。”對于這點,宮長生表示疑惑,而且冷悅明明與聞人敬我比較‘親近’,出了事不是找聞人敬我,這可是讓他覺得非常奇怪呢!
聞言,冷悅美麗的瞳眸閃過一抹深沉,片刻,她才淡淡的說道:“今天聞人王與聞人王妃應該還在敬王府。”
她剛從敬王府回到冷府,就知道冷正離的事,這個時候,想必聞人王與聞人王妃也會留宿在敬王府中,而今夜,她不想再去那個地方,或者說,她不想再見到聞人王妃那咄咄逼人嘴臉。
宮長生劍眉輕挑,似乎有些明白冷悅的心思。
聞人王妃一直不喜歡冷悅,而冷悅若知道聞人王妃在敬王府的話,不去敬王府求助也很正常,而且他很高興,當她遇事的時候,去找的人是自己。
宮長生得知情況之後,立即派人暗藏于各大碼頭,準備緝拿可疑份子,而事情也果然如冷悅分析,當天午夜十分,一艘可疑的船隻悄然上岸,從船上,他們搜出兩廂刀劍。
可是看着那兩廂刀劍,冷悅卻皺起了眉頭:“小王爺,我覺得,我們是不是遺漏了什麼?”
“為什麼這麼說?”
冷悅歪着頭,看着那些月色下閃着銀光的利器,她總有一種說不出的困惑,突然,她瞪大了眼睛,說道:“小王爺,若你是海爺,費那麼大勁的運用兵器,你會不會隻運送這兩廂?”
“當然不會,我又不是吃飽撐着,兩廂兵器能幹嘛啊?我府裡随随便便都不隻……”
宮長生話說到一半突然沒了聲音,似乎也想明白了什麼:“水運是海爺的障眼法,他先是故意陷害你父親,透過你父親的嘴,讓我們知道他要從水路運輸兵器的事,而我們就守在了這裡,但是如果真要偷運兵器做些什麼的話,兩廂是絕對不夠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