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奇換了一副笑臉,既然合作這麼劃算他不可能不接受,商人做生意的根本就是利益,對于一個商人來說有了當朝太子做大靠山,他還有什麼好怕的。
“太子殿下,這自行車廠鄭家可是投入了所有家底,不得不說太子殿下開出的條件十分誘人,太子殿下擡舉在下真是榮幸之至,隻是鄭家上下千百口子人需要養活,看看太子殿下能不能高擡貴手五五分成如何。”鄭奇笑呵呵的說道。
李承乾心知肚明,就他開出這些條件隻是能夠提供一些便利,比如說有限購置大量的鐵,最終還不是一樣要出錢,就算沒有李承乾的面子,軍器監巴不得研究元的生産線呢,隻是鄭奇沒有這個門路,朝廷官員也做不出強行打生産線的主意。
“五五分成,如此也好。”李承乾說道。
分成的事情在東宮一群人的商議下早就有所定論,現在早就超出預期李承乾自然答應下來,如願以償的入股鄭家自行車廠。
第二天軍器監的辛良疇是親自帶着工匠去了鄭家工坊,因為軍器監要仿制生産線所以,鄭家的自行車暫時就停止了生産。
很多人發現鄭奇這個長安豪富最近一段時期都非常的低調。
皇宮内,禦書房内李世民正在看書,馬和進來将李承乾的事情說了出來。
“入股鄭家自行車廠,還動用了軍器監的人。”李承乾好奇了。
辛良疇可是他的人怎麼可能因為太子一句話就将工匠派出軍器監你,于是問道:“具體事情說說。”
馬和立刻将李承乾答應仿制自行車生産線的事情說了出來,李世民嘀咕道:“高明還有些手段。”
對高明的做法還是有些稱贊的,但是對于太子從事商業還是有些不太高興,但是即上就連他這個皇帝不也是在暗中做生意嗎。
李世民沒有想要幹預,最近的高明表現的似乎很安定,悶聲發财這讓他感覺很滿意,他還不知道李承乾現在正在打皇宮内珍奇異獸的主意。
藍田侯府的書房,元善這幾天被幾女天天撩撥的都點火氣上湧了,到了夜晚閨房之内都會發生幾場酣暢淋漓的戰鬥。
忙了幾個與元善決定偷懶了,于是這段時間都在幾位國公的盛情邀請下天天去春滿園歌舞廳去看表演。
真實的情況是有元善加入他們的酒水錢都可以享受半折優惠,對于歌舞廳這種高消費的場所國公怎麼舍得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你,尤其是最好酒的程知節。
程知節身為右武衛大将軍但是整天沒事可做,跟尉遲敬德一樣基本上就是挂個名字。
“兩位叔叔真是很有時間啊,今天又去歌舞廳?”藍田侯府内面對兩位大佬元善壓力很大。
“那是自然除了歌舞廳還有什麼好玩又能打發時間的事情。”程知節說道。
“要不然咱們來鬥地主吧,酒喝多了容易傷人要是連續喝三天酒小侄這身闆可是不經折騰啊。”元善說道。
“鬥地主?”程知節嘀咕道。
“彩衣去卧室将紙牌拿出來。”元善立即說道。
“鬥地主有什麼好玩的,咱們還是去喝酒吧。”程知節說道。
當初在元家莊園的時候他們都玩過,對此并不感覺陌生。
元善很是尴尬,便說道:“還有别的玩法啊,玩梭哈怎麼樣。”
“梭哈是啥?”程知節說道。
“梭哈可就刺激了,一共每個人發五張牌,每次一發牌都要加注,知道籌碼多的一方可以要求對方開底牌,怎麼樣敢不敢玩?”元善有些挑釁的意思說道。
“玩就玩誰怕誰,要是不好玩就跟我們去喝酒。”程知節說道。
元善眼皮直抽抽,天天喝酒誰受得了,他可不想去但是人家國公邀請你還能怎麼說,于是将梭哈的規則跟兩人說了一下。
尉遲敬德沒啥太大反應,畢竟他以前就是個鐵匠對于大唐博彩行業并不擅長,但是程知節可是混過綠林什麼押大小,猜石頭什麼的都很了解。
“開始吧。”程知節躍躍欲試的說道。
“彩衣你來發牌。”元善說道。
于是大唐梭哈玩法就這樣開始了。
幾次之後,程知節拿到牌之後胡子都被他自己給吹的不停的晃動起來,梭哈的刺激不隻是最後的全注,每次發牌後對底牌的期待同樣刺激。
不知不覺這一晚上就一直在玩紙牌,到了宵禁前程知節還将指派跟要走了。
看着一桌子的欠條,元善道:“彩衣将欠條收好,明天讓燕北叫上家丁去盧國公府上去要錢。”
“喝酒有什麼好的,玩紙牌多好,彩衣若是兩位國公在來侯府就說我不在,算了還是咱們一起回元家莊園住吧,那邊清淨。”元善說道。
大半夜的元善都困了,回去休息,彩衣晚上就叫人收拾東西。
一大早上,燕北就帶着人去了程府去要錢,結果吃了閉門羹,隻能無功而返。
“侯爺,程府管家說一早上盧國公就帶着家眷去别院了,所以沒等完成侯爺交代的事情。”燕北說道。
“唉我去,還盧國公你輸了錢就以跑路為由拒絕還錢,哪有這樣的好事。”元善不甘心的說道。
一旁的獨孤若蘭笑呵呵的說道:“人家盧國公是賭輸了才這樣的,可是夫君分明的赢了錢為什麼也要搬回元家莊園去呢。”
衆人聽了都十分好奇。
藍岚心直口快的說道:“這還不簡單,侯爺不是說過嗎十賭九輸,輸了錢的人肯定不會放棄繼續賭下去的,我猜想侯爺肯定是怕盧國公纏着他跟他賭,國公是那麼好赢的麼而且還是盧國公,侯爺想要避免麻煩所以自然要躲的遠遠的。”
元善有些尴尬,藍岚猜測的事情一點都沒錯。
“行了你們留下準備吧,兩位夫人咱們就先行一步。”元善說道。
獨孤若蘭擔心道:“夫君你就這麼離開長安早朝怎麼辦啊。”
“放心好了我已經讓虞景明到藍田醫館幫我開了一張病假條,連同奏折一起送到皇宮去了,不用擔心。”元善說道。
“夫君你生病了?”杜千羽關心的問道。
“算是吧,最近有點虛。”元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