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蘭你怎麼了。”在創艙内元善發現獨孤若蘭有些不太對勁關心的問道。
“沒有什麼,就是太久沒有回越州有些激動,夫君你說父親知道咱們到了越州會不會很高興。”獨孤若蘭說道,像是真的想要從元善得到答案一樣。
女子出嫁從夫,要說關系越州的獨孤家當時可是沒有給元善有太多幫助的,當時她的身上隻有一些母親留給她的一些首飾,從恩情上來講獨孤家與元家的聯姻算是迫于無奈,沒辦法世家大族特比注重皿脈傳承,當時的獨孤家還是有些嫌棄元善的,要不是元善能夠繼承藍田縣男的爵位恐怕根本不會有這段婚姻。
“嶽父泰山大人當然會高興見到咱們,怎麼說你也是獨孤家的千金小姐。”元善說道。
杜千羽在一旁就非常淡定了,跟随夫君去獨孤家并沒有什麼特别的,倒是有些好奇元善成長的地方會是怎麼樣的。
寶船的速度不慢,天未亮就出發中午的時候已經到達越州,越州碼頭建設的也是初具規模,元善的到來越州方面并沒有得到通知,不過寶船出現還是讓人非常驚訝,滿意号可隻一次過來。
大船停靠在,了建材商會的人承載的貨物便叫個人開始卸貨,元善一家人則是乘坐馬車直奔獨孤家。
跟元善記憶中的景象差不太多,越州不是個富裕的州府,總體來說還算過得去,元善帶的人不多,燕北,薛丁山還有一種幾名家丁,再有就是一種女子莺莺燕燕的,都是乘坐在馬車之中也沒有人見到。
“侯爺獨孤府到了。”燕北輕車熟路,他對越州的情況非常了解,畢竟當初元善可是一個書呆子,天天也不經常出門,什麼事情都是燕北,田大兩人處理的。
燕北去敲門,獨孤若蘭見到書寫的門庭心中有些激動,門口的家丁剛出來探頭就見到了自家小姐回來了,二話沒說立即就跑回院中叫嚷了起來。
獨孤府上頓時就熱鬧了起來,元善和獨孤若蘭下了馬車走在最前面,獨孤若蘭笑着說道:“獨孤府上比咱們離開之前還要華麗一些,人也多了。”
當然了現在獨孤家可是越州大戶,尤其是獨孤孝全出生後,元善從的價值五十萬貫的海藍之心,讓整個越州的人聽說後都是羨慕不已。
最後搞得獨孤康都不敢将真的寶石戴在他兒子脖頸上了。
“若蘭,賢婿沒有想到你們今天回來過年,真是太好了。”獨孤康率先出來看到女兒很是欣慰再看到元善後立刻就将所有注意力全都轉移到他的身上。
元善都有些尴尬,若是以前自己這個嶽丈可不會這般對待他。
獨孤一大家子人全都出來了,其實沒幾個人就是獨孤康和他的兩名夫人,當然獨孤若蘭的母親李氏是必須出來的,而小妾王氏因為剩下獨孤孝全所以順利上位在府中的地位也會提高了很多,兩名夫人出來迎接。
獨孤康跟元善這邊熱情的套着近乎,獨孤若蘭就跟着李氏抱在一起搞的兩人都是哭哭啼啼的,但是這種團聚的場面沒有誰會因此生氣。
看起來非常溫馨,于是獨孤若蘭和獨孤若蘭就被李氏給招呼過去。
獨孤康一看元善周圍這一群莺莺燕燕的,差點都看傻了,這群女子穿着與衆不同,服裝就不說了穿的都是皮靴,每個人都顯得落落大方,頓時就笑道:“哈哈哈,賢婿果然是人中俊傑,沒想要幾年不見竟然有如此多的美妾陪伴左右,真是羨煞旁人啊。”
元善知道這是被誤會了,可是他沒有解釋,别管是妻妾還是秘書,他的女子都不是别人能夠輕易染指的,被這樣誤會也是對身邊女子的保護。
獨孤康看到燕北點點頭,這個燕北他是非常熟悉的,畢竟當初跟在元良身邊的護衛,在元善不經事的時候元家的大小事情可都是由這個燕北出面辦理的,又看到了薛仁貴忽然大感好奇起來,因為他感覺這個少年身上有着非常特别的氣質,身為獨孤家的家主看人還是有兩下子的。
“這位少年器宇不凡,不知是賢婿的什麼人啊。”獨孤康問道。
見到如此熱情的獨孤康,元善立即說道:“這是我的弟子薛仁貴。”
一旁的薛仁貴立即躬身行禮道:“某薛禮,字仁貴拜見獨孤家主。”
薛仁貴非常恭敬的行禮,畢竟眼前這位可是他老師的嶽父,必須恭敬。
“哈哈哈原來是賢婿的弟子,果然是一表人才,徐智你速去安排住處,賢婿一路奔波肯定是累了,等收拾一番備下酒宴為賢婿接風。”獨孤康說道。
元善心裡一開始沒有壓力,到了現在他都開始為獨孤康的熱情給弄的不太好意思。
徐智帶路,這還是元善第一次真正的進到獨孤家的門庭之内,當獨孤家嫁女的時候元善都沒有這樣的待遇,進到縱伸出來的左側院子都是獨立的,三間大房,正房與左右兩間廂房,院子外面還有園林水池,長廊小亭要是不知道這隻是獨孤家的一個側院,肯定會以為這是大門深宅中的内院格局呢。
一個字“豪”,元善對獨孤家印象不是太多,畢竟獨孤家早就是一方豪富了。
“這是獨孤府上的花庭别院,平時沒有人居住但是時常有人打掃,姑爺和小姐就住在這裡吧,房中事物比較齊全若是姑爺有什麼需要老夫會叫人添置。”徐智說道。
“好的,徐叔,可能若蘭要跟嶽母待上一會兒,這裡我們先熟悉一下有事情便會說的。”元善客氣的說道。
“徐智又老夫馬上派人過來伺候着,姑爺先休息一下吧。”徐智道。
“徐叔不用麻煩了。”元善決絕了徐智安排的人手,他身邊一群姑娘什麼事情都能做,就連做飯和都有雲溪這個美女娘在。
徐智立刻會意,然後就回到外院去安排燕北和薛仁貴等還有一衆元善帶來的家丁們的住宿去了,畢竟側院内還是屬于内宅,男人還是不太适合出入,他這個管家要不是帶路過來其實他也是不會随意如入内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