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豈有此理!”咣的聲音,年貴人一記耳光給赫連麗雯扇了過去。
“你竟敢打我。”被打了的赫連麗雯捂住自己的臉,怒火中燒,“你竟敢打我?!”
“打得就是你!”年貴人覺得自己在宮裡的地位受到了挑釁,“像你這種沒有規矩的人,本宮親自動手,還擡高了你的身份。”
“你竟敢打我!”搶了自己的男人不算,現在還直接上手了。這口氣讓赫連麗雯如何能忍?她徑直的朝年貴人撲了過去,抓着她的臉,“叫你打我!叫你打我!”
“啊――-!”年貴人沒想到這個女人是瘋的,竟然不管不顧的對自己下手,在她不備的時候,自己的臉竟然被她抓傷了。
年貴人聞到了從自己臉上傳來的皿腥味,立馬大喊了起來,“來人啊,把這個瘋女人給我拉下去宰了。”
年貴人身後的宮女們也吓了一跳,她們一部分連忙把赫連麗雯給拉開,另一部分人在查看年貴人的傷口。
“娘娘,不好了,破相了。”宮女一臉愁容,娘娘的臉上有五道清晰可見的傷口,這要是處理不好,可是要留疤的啊。”
“還不快給本宮傳禦醫!”年貴人大聲的吼道,自己的臉上生疼,可是她卻不敢碰,生怕留下疤痕。
“都是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年貴人突然推開了圍在自己身邊的宮女,走到了赫連麗雯的面前,“本宮要廢了你!”
“赫連麗雯此時被宮女們押在了地上,整個人動彈不得。她看着年貴人的臉,十分滿意自己的成果。讓你去勾引立輝,活該。
“娘娘,你可别動怒,當心傷口。”宮女說道,“這個女人,就交給奴婢來收拾吧?”
想到了自己的臉,年貴人才十分不情願的退到了一邊,“打,給本宮狠狠的打,不把她給打死了,本宮不解氣。”
“是。”宮女領命,手一扇,赫連麗雯的臉上就出現了紅印。赫連麗雯極盡掙紮,可怎麼也沒掙脫宮女的鉗制。
崇慶殿門口的聲響,很快就傳到了皇上的耳中。
皇上皺着眉擡起頭,“外面發生了什麼事?這麼吵?”
海公公一聽,立馬聽到了年貴人的聲音,驚覺不妙,“啟禀皇上,今日聽守宮門的禁軍彙報,有位自稱麗雯的夫人要求見皇上。奴才..”
“她在哪?”海公公的話還未禀告完,皇上已經走下龍椅,到了海公公的面前。
“奴才把她領到了崇慶殿殿外..”海公公話音剛落,皇上已經邁着大步子朝外走了、海公公也連忙追了上去。
洛國皇帝一出殿門,就看到赫連麗雯被宮女們押着在挨耳光,而年貴人在一旁氣勢洶洶的站着。
“住手!”皇上怒吼到,快步朝赫連麗雯走了過去。
“皇上?”年貴人看到皇上朝自己這邊走來,立馬梨花帶雨的哭訴道,“皇上,您可得為臣妾做主啊。這個惡毒的女人,竟然毀了臣妾的容貌...”
皇上徑直的從年貴人的身邊直接走過,一把推開了押着赫連麗雯的宮女,一把把她抱在懷裡,“麗雯,你有沒有事?”
赫連麗雯已經被宮女們打得有些頭暈,“立輝?”
“唉,是我,是我。”皇上聽到自己朝思暮想的聲音,抱着赫連麗雯的手緊了緊,“是我,是我。”
“見到你真是太好了。”赫連麗雯說完,立刻暈在了皇上的懷裡。
“禦醫!禦醫!快傳禦醫!”皇上有些心慌,立馬大喊道。
“來了,來了。”年貴人的宮女領着禦醫過來了,她還以為皇上是為了年貴人的臉而大怒,所以帶着禦醫小跑着上前。
“快,禦醫跟朕來。”皇上抱着麗雯直接朝崇慶殿走去,還不忘帶走了原本為年貴人叫得禦醫。
年貴人一臉憤慨的望着皇上的動作,他竟然一眼都未看自己,一句話也未跟自己說。目光,全部都被那個老女人給吸引了。
“娘娘?”宮女也一臉茫然,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回宮。”年貴人咬牙切齒的說道,“再去給本宮叫個禦醫。”不管怎麼樣,自己的臉可不能留下疤痕。
年貴人帶着宮女們氣沖沖的走着,心裡總是咽不下這口氣。看皇上的态度,恐怕自己的臉就白傷了,更甚至,皇上可能還會追究自己剛剛吩咐人打那個老女人的責任。
而那個老女人,自己隻是讓人打了她耳光而已,竟然還裝暈。不行,自己一定要給父親寫信,讓他查清楚那個女人的底細,總之,自己一定不會放過她。
皇上把赫連麗雯放在軟塌上,着急的詢問禦醫,“如何?夫人怎麼樣?可有什麼大礙?為什麼會暈倒?”皇上一連串的問題連番轟炸這禦醫。
禦醫收回自己把脈的手,“夫人無礙,可能曬久了太陽,有些中暑。隻需休息片刻便好了。微臣給夫人開兩副化瘀消腫的藥,服下兩副夫人便好了。”禦醫看着躺在軟榻上的陌生女人,這人明明一點事都沒有,脈象也正常,可是卻暈倒了。
聯想到剛剛在殿外的年貴人,禦醫一眼就看出了這其中貓膩,所以找了一個最恰當的台階給赫連麗雯下。
“海公公,跟禦醫去煎藥。”皇上立馬吩咐道,“記住了,必須你親自動手。”
“是,皇上。”海公公領命,上前請禦醫帶路去抓藥。
禦醫臨走時看了赫連麗雯一眼,這女人是何方神聖?竟得皇上如此關注。
皇上在赫連麗雯身邊坐下,手有些小心的觸碰着她的臉頰,生怕這隻是一個美夢,一碰碎了。“麗雯,你真的還活着。”
皇上心疼的看着赫連麗雯發腫的臉頰,“都是我不好,竟然讓你在我殿的門口被人打傷。沒想到,這麼多年了,你竟然一點都沒有變,而我,卻變成糟老頭子了。要是你醒來見到我這樣,會不會失望啊?”
赫連麗雯聽着洛立輝的自言自語,心裡十分激動。原來,他和自己一樣,都在思念着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