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瑤回頭一看,發現陸塵迎面而來,當即問道:“你什麼意思?”
“酒裡已經被下了藥,你要是喝了,将任人宰割。”陸塵警告道。
“下藥?”
李清瑤微微皺眉,順勢看向了呂玉堂。
“陸塵,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呂玉堂面色微微一僵,跟着很快恢複正常。
“是不是誤會,你自己心裡有數。”陸塵冷聲道。
“清瑤,你覺得,我是那種卑鄙的人麼?”呂玉堂回過頭,一臉真誠。
李清瑤左看看,右看看,最後問道:“陸塵,你有什麼證據?”
“餐廳的經理親眼看到的,他可以作證。”陸塵道。
“沒錯!我剛剛看得很清楚,就是他往酒裡下藥!”經理伸手指向呂玉堂。
“誰都知道你們是一夥的,你們要是合夥誣陷,我百口莫辯。”呂玉堂搖了搖頭。
一副被冤枉的模樣。
“陸塵,大庭廣衆之下,如果你沒有實質證據,最好不要亂說!”李清瑤一臉嚴肅。
以她對呂玉堂的了解,對方應該不是那種人。
“已經有人親眼看到了,你還需要什麼證據?難道你甯可相信他,都不相信我?”陸塵皺了皺眉。
隻覺得心裡憋了一股氣。
“我......”
李清瑤一時語塞。
呂玉堂好歹是呂家少爺,身份高貴,修養極好,怎麼會用這種下三濫手段?
但陸塵說得這麼信誓旦旦,又不像是說謊。
一時間,她反而有些難以抉擇。
“清瑤,看來陸塵對我是有什麼誤會,不過沒關系,我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他不是說,我給你酒裡下藥了麼?那咱們兩個就換一杯。”
呂玉堂說着,端起李清瑤的酒杯,一飲而盡。
這簡單幹脆的舉動,瞬間打消了李清瑤的疑慮。
清者自清,如果真的下了藥,又怎麼會自己喝?
“陸塵,我不知道自己哪得罪了你,需要你用這種方式來羞辱我,如果我有做錯的地方,我向你道歉。”呂玉堂微微颔首。
看着謙遜有禮,風度翩翩。
将君子兩個字,展現得淋漓盡緻。
“陸塵,你怎麼解釋?”
李清瑤側過頭,眼神質問。
“如果我沒猜錯,他應該是提前喝了解藥。”陸塵嚴肅的道。
“真是一派胡言!”
李清瑤面色一沉:“陸塵,你的話真是越來越過分了!呂玉堂已經證明了自己的清白,你為什麼非要死纏爛打?!”
“我說的是事實。”
“哼!我看你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李清瑤有些怒了。
她當然知道,陸塵看呂玉堂不順眼。
但如果僅此而已,就要污蔑一個人的聲譽。
這簡直就是惡人所為!
“你要是不信,那就翻他的口袋,那裡面,應該還有藥粉殘留!”
陸塵說着,伸手就要去翻找衣服,以證清白。
然而這個動作,徹底激怒了李清瑤。
“你夠了!”
李清瑤直接一杯紅酒,潑到了陸塵臉上。
“你到底有完沒完?為什麼老是這樣?!”
“你堂堂一個大男人,能不能别這麼小肚雞腸?!”
“如果你嫉妒呂玉堂,那就提升自己,公平競争,而不是無理取鬧,用這種肮髒的手段,栽贓陷害!”
“你這樣的行為,隻會更加讓我看不起!”
此話一出,陸塵直接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