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夫研究所終於被滅掉了。
這個在全世界作惡多端的組織以如此的方式滅掉倒是也有些大快人心。
那些科學家們也都非常配合。
他們全部都非常聽秦橫溢的話。
一來是秦橫溢在科學界的地位。
二來也是秦橫溢給他們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地說教。
當然，誰也不知道那種說教到底有沒有用處。
不過看起來應該是非常有用處的才對。
反正在這個時候，誰都覺得事情應該好好做才行。
顧遠倒是沒什麼事了。
傑夫研究所的各種科研資料都是由秦橫溢帶隊去收拾的。
而且有西涼軍保護，秦橫溢也不會出現什麼危險。
天鐵衣則是找了一個風景優美的地方陪著顧遠喝茶。
“看看，看看這風景，一邊是一望無際的沙漠，另一邊是廣闊的綠洲，傑夫這小子還真是享受啊。”
“這可能就是科技的力量吧。”顧遠回答。
就在這個時候，天鐵衣突然問了一句話。
“顧羽林，我問你，你說是科學厲害，還是武學厲害？”
“這……”
這句話算是把顧遠給問住了。
天鐵衣直接直接搶答。
“這麼多年，科學確實是改變了人類的生活，也幫助了許多武者，讓他們能更好地修煉。”
“當然，這二三百年裡，科學給人類帶來的改變實在是太大了，包括強大的力量……足可以毀天滅地的力量。”
“所以，你能回答我，科學厲害，還是武學厲害嗎？”
“你是說戰鬥力嗎？”
“當然。”
顧遠思考片刻之後，回答了天鐵衣四個字。
“武學厲害。”
“哦？為什麼呢？你要知道，即便你修煉到神境，恐怕也擋不住原子彈的轟炸吧。”
顧遠卻輕輕搖頭。
“武學的邊界到底在哪裡，我們還不知道，但冥冥之中，我覺得武學的邊界不僅僅於此。”
“武學不僅於此麼？”
“是的，我是這麼認為的，在神境之上，定然會有更厲害的存在。”
“你是說極境？”
“對，極境！”
在江湖的凡夫俗子當中，神境泰鬥已經是他們認知的極限了。
整個華夏江湖，當初也隻有公開的五個神境泰鬥。
後來算上沒公開的一共十三個，再加上顧遠以及楊天賜那種後起之秀，也不過才十五個。
就算是仍然有隱藏的高人，或者再加上其他國家的。
總數應該不會超過一百個。
所以說，神境泰鬥就已經是江湖凡夫俗子的認知極限。
然而，在江湖當中仍然還有一個傳說。
那就是極境。
傳說當中，神境之上還有一個武學的最高境界，那就是極境。
至於修煉到極境的人有多麼強大，也沒人知道。
或者說，人們根本也沒有聽說過極境這種東西。
更有可能所謂的極境是假的。
現在顧遠和天鐵衣所討論的，就是極境。
“都說武學的邊界是極境，可我卻也隻能看到神境巔峰，迄今為止，我還從沒看見過一個極境呢。”
顧遠說：“或許以後會有吧。”
“怎麼？難不成你說的是你自己嗎？哈哈。”
若是真的存在極境的話，那麼顧遠定然會修煉到，他對自己絕對有著這個自信。
隻是他也無奈自嘆了一聲。
“當初我並不覺得我是江湖人，可是現在，我怕是已經沒有辦法再脫離江湖了吧。”
“哈哈，江湖也沒什麼不好啊，最起碼現在你在江湖上的地位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
“你呢？據我所知，現在我的江湖地位可是比你還要低啊。”
天鐵衣趕緊擺擺手。
“罷了，我就是一個虛名而已，還不是沾了龍局的光，你早晚都會超過我的，實在不行我讓你做十三泰鬥之首！”
二人說笑幾聲之後，天鐵衣特別鄭重地問顧遠。
“顧羽林，我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
“你到底有沒有門派背景！”
這絕對是天鐵衣想要問清楚的問題。
或者說，一直以來天鐵衣都在調查這個問題。
他特別想要知道，並且想要弄清楚顧遠的背景。
這個問題一直縈繞在天鐵衣的心頭，讓他久久都不能安眠。
為此，當初天鐵衣還到處去找尋關於顧遠的資料。
可是沒有辦法，簡直是一個有用的線索也找不出來。
到底當初那麼弱的上門女婿，是如何從低位又再度重回巔峰的呢，並且現在一躍成為江湖的二號人物！
今天天鐵衣好不容易有個機會能跟顧遠喝喝茶，他當然要問清楚。
但是，顧遠卻沒有直接答復。
而是說道。
“門派不門派的，那麼重要嗎？我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年代早就沒有門派了吧。”
“沒有了嗎？哈哈哈”
天鐵衣大笑一聲，隻覺得顧遠非常有意思。
那種笑容，又好像非常瘆人。
“顧羽林，你真的不願意回答我這個問題嗎？”
“沒不願意回答，隻是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
“如實說就行，當然，即便不說也是你的自由，我沒有資格去如此質問你。”
“我隻能說，我並沒有特地進入門派學習過。”
“這個回答有些似是而非，又似乎是做出了回答。”
“哈哈，是嗎。”
“因為心裡仍然認為，門派並沒有徹底消失，不是嗎？”
這可算是讓天鐵衣找到了重點。
也不知道顧遠是故意搞出這個話題漏洞，還是無意之間說出來的。
或許顧遠說的是真話，他可能真的沒有去門派修習過，但是一定跟門派有染！
“罷了，我知道你能說的也隻有這麼多了，畢竟僅靠在羽林軍當兵是不可能讓人變得如此強大的。”
“還是喝茶吧。”
顧遠將話題岔開，二人又開始繼續喝茶。
該聊的和不該聊的話題也就是這麼一晃而過了。
可就是在他們二人喝茶的時候，突然間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真沒想到龍局天組組長天鐵衣和東境戰神顧羽林還能如此愜意地喝茶啊。”
突然，二人看到了一個身穿黑色漢服的人飄過，他的漢服左兇處竟然還有一個金色的刺繡，那刺繡就是一個字，黑！
“你是何人？”天鐵衣問道。
那人笑了笑，隨後說道。
“黑色帷幕，祝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