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至極!
秦牧,“不是我還想要,而是你的心一直都是我的,必須是我的。”
面對秦牧的霸道與強勢,蔚藍沒再吭聲,低頭默默吃飯。
秦牧伸手攬住她的腰,不理會她的不願意,還把她往身邊帶了帶,再度看向司戀和戰南夜,“阿夜,你老婆要跪下求我,你有什麼話想說的?”
戰南夜慢條斯理地放下筷子,“沒有什麼想說的。”
他牽起司戀,“我們先走了。”
秦牧抓起一個碗,砰地一聲砸在地上,“這麼大一桌子吃,還沒有怎麼吃,這就走了?阿夜,司戀,吃完再走吧,不然我就隻能把所有的飯菜都砸了。”
蔚藍拉住他,“秦牧,你瘋了?這是你的待客之道?”
秦牧,“客?這裡有這客嗎?”
蔚藍,“......”
秦牧,“戰總,今日這餐飯,你不吃完就走,就是不給我秦牧面子。隻要你踏出這個院子,咱們以前的情誼就一刀兩斷了。”
戰南夜掃了秦牧一眼,沒說什麼,牽著司戀就走。
司戀回頭看著蔚藍,蔚藍也在看著司戀。
兩人都有好多好多話想說,可最後還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口。
看著司戀從眼前消失,蔚藍身體裡最後的力氣仿佛也在瞬間被抽幹了。
秦牧,“舍不得他們走?恨不得跟著他們一起去?蔚藍,別再奢望他們會管你。
今天我的態度已經很明顯,這餐飯就是絕交飯,以後再見亦是陌生人。”
蔚藍,“秦牧,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秦牧,“我當然知道。隻要沒有他們,你就不會逃出去,你會乖乖呆在我的身邊,哪裡都去不了。
都怪他們插手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要不是他們幫助你逃跑,你絕對不可能在我的世界裡消失那麼久。”
這番話,聽得蔚藍想笑。
她從來都不知道,這個男人到現在都還沒有意識到他們之間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
他把所有的錯誤都推在別人身上。
蔚藍幽幽地笑出了聲,“秦牧,當初在北山泡溫泉那天的情形你都忘記了嗎?
是我悄悄打掉你的孩子,是我大出皿命都快沒有了,是司戀和戰南夜把我的命救了回來。要是沒有他們夫妻,那天我就死了。
要逃離你,離開那個窒息得讓我喘不過氣來的家,是我想了許久才做出來的決定。
做決定的人從來都是我自己,跟司戀夫妻二人無關。
要說他們夫妻二人對我的作用,那他們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們不止一次救了我。
其實我也恨他們,恨他們為什麼要救我。如果早早讓死了,我就早早解脫了,不用再過種生不如死的日子......”
這些話,無一不刺激著秦牧敏|感的神經。
“蔚藍,你想死,我就成全你。”他逼近蔚藍,再一次不顧蔚藍的意願,把蔚藍往餐桌上一帶,強行地與她發生關系......
明明很疼,可是蔚藍卻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了。
絕望與窒息在慢慢地,一點一點地吞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