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氣消了。”
二叔,“嗯,氣消了就好。你先走,爸爸還有幾句話跟這個小賤種說。”
小男孩,“爸,我也有話要跟賤丫頭說。”
二叔,“那你先說。”
小男孩走上前,蹲在蔚藍身旁,可能是嫌棄她臭,伸手捂住了鼻子,“以後還敢不敢推我?”
蔚藍固執地道,“是你先損壞我的文具盒。是你自己摔倒。”
小男孩,“爸,這賤丫頭還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二叔上前,用力往蔚藍身後踹了一腳,“賤丫頭,我家兒子別說損壞你一個文具盒,就是挖個坑把你埋了,你爸媽屁都不敢放一個。”
他踹得很用力,蔚藍小小的身子疼得蜷縮成一團,還是倔強得很,“我沒有錯,錯的是他......”
這個時候,她還抱有希望,覺得隻要自己把事情說清楚,爸爸媽媽一定會替她做主,一定會保護她......
二叔,“看來你還沒學乖,以後有你苦頭吃。
二叔又踹了她一腳,抱著他的寶貝兒子走了,“我讓你爸媽來好好教育你。”
二叔走後,她的父母沒多久就來了。
她忍著劇痛,努力告訴父母昨天事情的前因後果。
可都不等她說完,母親就打斷了她,“你要是個男孩該有多好啊。”
她看著母親,“媽媽,是他損壞我的文具盒,是他故意摔倒......”
母親不但沒有替她撐腰,還用力掐了她一把,“賤丫頭,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小小年紀,盡給我惹禍。
我告訴你,以後乖一些,不要再去招惹到你二叔家的兒子。”
從那以後,蔚藍就知道,不管對與錯沒有人會維護自己。
遇到任何事情都要縮著腦袋做人,用這樣愚蠢的辦法保護自己。
讓小小年紀的自己可以好好活下去。
秦牧,“真蠢!”
蔚藍緊抿著唇,一言不發。
秦牧看不得她這委曲求全的窩囊模樣,又說,“蔚藍,你掛著我秦牧未婚妻的頭銜,別人指著你腦門兒罵你,你都不知道還嘴,你丟的是我秦牧的臉。”
蔚藍,“對不起!”
秦牧,“不要說對不起!我不喜歡聽這幾個字!”
蔚藍,“對不......抱歉!”
秦牧,“你跟我玩文字遊戲是不是?”
蔚藍,“我沒有......”
因為除了道歉,蔚藍真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秦牧被她這軟弱的性子弄得沒有了脾氣,“蔚藍,你給我聽清楚,今後誰要敢欺負你,大膽反擊,出了事,有我這個掛名未婚夫替你兜著。”
活了整整十八年,蔚藍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告訴她。
不管秦牧出於任何原因,不管他這句話算不算數,他對她說出這番話,都讓她那顆塵封冰冷許久的心感覺到了一絲絲的暖意。
她望著他,投給他一個真心實意的甜甜笑容,“謝謝!”
“小傻子,笑得跟個白癡一樣!”秦牧罵了一句,轉身去了浴身。
很快浴室傳來嘩嘩嘩的流水聲。
蔚藍不敢到處亂看,也不敢亂動,呆呆地站在原地。
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