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4章
徐長風沒有將她送回她的小房子,而是顧自把她帶去了他和她曾經的住所。車子停下,他一把就拉開了後面的車門,動作粗魯地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膊將她的身形從車子裡扯了出來。他扯著她的手臂將她帶上了樓,一打/開房門便將她丟了進去。
白惠的身形摔在了木質的地闆上,麻麻僵僵的疼讓她哭了出來。可是他不給她哭的時間,他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他的大手揪住了她大衣的領子將她從地上扯了起來,又連拖帶拽將她帶進了臥室,一把就將她的身形向著床上甩去。
白惠本就有藥力的作用,神智不清晰,再被他這樣連著摔了兩次,腦子嗡嗡的,眼前冒起了金星。
她想爬起來,但是他不給她機會,他頎長的身軀直接就從身後壓住了她。又一把將她的臉扳了過來,“白惠,我要是晚到一會兒,你是不是就和楚瀟瀟上/床了?你真好啊!”
他咬著牙,憤怒和從未有過的羞辱的感覺讓他的眼睛裡陰鷙迸現。“楚瀟瀟那麼好,你竟然就跑到藍夜去跟他約會了!”
“不是!”白惠的眼睛裡依然含著淚花,“我不知道怎麼回事......”
徐長風呆了一下,大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面一下子就撫上了她的肌膚,那種灼熱的感覺讓他的心神一顫。
“你吃了什麼?”他不由驚顫出聲。
“我就喝了一杯果汁......”
徐長風的腦子裡嗡的一下,他將她的身體一下子翻轉過來,深眸灼灼,“你很想做是不是?”
她立即便被他這句話說得兩頰更紅,一種從未有過的羞恥之感從她的心底湧出,而他已是托起她的肩,對著她低吼,“楚瀟瀟給你下藥了對不對!”
“不是!”白惠立即喊了一聲。身體裡水深火熱似的難受著,可是他的話更讓她心頭難安。
徐長風的深眸迸出更加陰沉的烈火,“不是,是誰啊?啊,是誰呀?”
白惠被他的逼問弄得一陣陣發暈,可是誰下的藥她也不知道。她隻覺得此刻恨不得死了算了。死了她就不用這麼難堪了,就不用面對這個男人了。
“你不要問了,你給我塊冰好不好?或者你讓我去死!”她的手扯住了他的衣服,眼睛裡便是深深的急切的渴望。
“嘿嘿!”他的深眸迸出陰冷的笑,憤怒和難以相信讓他氣急而笑了。“你要冰做什麼?去死做什麼?你不如就直接跟我做好了!”
他說話的同時,那手已經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雙手不由自主地竟是攀上了他的脖子。
末了,她沉沉睡在了他的懷裡,忘記了楚瀟瀟,忘記了難堪,和羞憤。頭下枕著的,是他的一隻臂膀。他的那隻手就攬著她的肩,另一隻手點了根煙來抽。
他在想,是誰下了藥給她。
白惠睡了很久很久,也許是那藥力的作用,也許是晚上太過激動,她睡了很久。醒來的時候,他不在身邊。她感到全身說不出的疲憊。低頭看了看,被子裡面,寸縷不著。
而他就從外面走進來了,衣裝整齊,神色卻是陰鷙冷寒。他的指間燃著一根煙,對她慢悠悠出口:“楚瀟瀟試圖誘/奸你,我已經給他的上級寫了信,相信馬上就會有結果。”
白惠的腦子裡登時就是一片空白,待到明白過來,一手就抄起了床頭的台燈對著那個昂然而立的男人砸了過去,“你卑鄙到家了!”
那台燈砸到了他的身上,他的身形潸然未動,“真狠!”他對著她譏誚地勾了唇,“那封信本來我還在猶豫發不發,現在看來,完全不用猶豫。”
他的話猶如一個響雷在她的頭頂滾過,而他已經冷然譏誚地轉身,向外走去。白惠從床上跳了下來,向著他跑過來,一把就從他的身後抱住了她。
“你不可以!不可以!他是哥哥,真的,隻是哥哥!”她在他的身後哭泣出聲。她的身體寸縷不著,潔白如月卻留下了他昨晚給她的痕跡。她緊緊地抱著他,顫抖不已。
他的身體完全僵住,思想和意識都在那一刻僵住,她對楚瀟瀟的熱枕讓他心寒,讓他心悸,讓他那麼不是滋味。
他的手輕輕地撥開了她圈在他腰間的手,沒有回頭地走了出去。
白惠心神欲裂地蹲在了地上。
徐長風從家裡出來,在車子上抽了好久的煙,沉沉的心事讓他煩躁,而她對於楚瀟瀟那種擔心和焦急讓他心頭升起越發悶堵的感覺。他開了車子在街上慢慢地行駛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小北的電話打了過來,他說,那個女醫生找到了。
徐長風的心頭當時就是一震。
他不由打了方向盤向著小北所說的方向駛去。
女醫生是帶著女兒回國的,因為雙手殘疾,原先的醫院解雇了她,她的男人本來就在加國另有新歡,現在就更加嫌棄了她,她就靠著勒索楚喬過日子。
徐長風到來的時候,她的心神全都是不由自主地驚跳,發顫。她自己做的鬼她自己最明白不過了,她看看自己那一雙基本算做是殘廢的手,心裡頭越發的害怕。
“我的孩子是怎麼死的?”徐長風再一次發問,凜冽的的氣息已經將女醫生包圍。
女醫生顫顫驚驚的聲音道:“女孩兒一生下來就死了,男孩兒放在保溫箱裡,後來被你妻子讓人抱走了。不過後來聽說那孩子死了,剩下的我就不清楚了。”
徐長風的雙眼陰霾迸現,“你怎麼能不清楚?是誰把孩子抱走的!”
“是......楚瀟瀟。”女醫生心神猛的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