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無血緣關系
“什麼?這……這不可能!”趙勾樓堅決不相信的說著,看了看“死者”,再看向徐醫生,堅決的說道:“這人已經死了,沒有脈搏。”
“那你有沒有發現他的身體並沒有冰冷啊?”徐振東毫不忌諱這位老醫生的目光,跟他相視而看。
“那是因為他剛剛死,再等等,他的身體肯定會冰冷的。”趙勾樓說著,很大聲。
“我之所以一直都沒有出手,其中就有一小部分的原因是我在等。”徐振東淡淡的說著,“起初,我不敢保證他百分百沒死,所以我在等,等他的身體冰冷,等他的陽氣散去,但是一直都沒有變化,所以我現在已經可以斷定他還沒死。”
“不可能,明明已經死了的!死了,早就死了。”馬平庭震驚而又憤怒的衝過來,警察有一個不留神,因為警察也在震驚徐振東的話。
看著衝到面前的馬平庭,徐振東冷笑,說道:“你好像巴不得他死啊?他不是你的親戚嗎?你們不是有皿濃於水的關系嗎?”
“我……我……我當然不希望他死了,可是他明明已經死了,就是你害死的。”馬平庭說著,非常生氣,指著患者,堅定的說道。
發生這樣的爭吵,很多人都已經開始驚醒,紛紛震驚與徐醫生的話語。
這人竟然還沒死?
可是在場的很多專家,醫生都說死了啊。
現在隻有徐醫生一個人說沒死。
“難道這人真的沒死?”
“不可能,這裡可是有好幾位都是咱們應天市的老院長,他們都行醫一輩子了,他們都說死了,難道他們還能有錯?”
“一定是小醫生找借口想要推脫責任,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不負責了。”
無論是其他醫生還是群眾都不相信徐醫生的話,這裡太多的資歷很深的醫生證明這位躺在病床上的人已經死了。
“哼,信口雌黃,推卸責任,不配為醫者!”張利國老醫生一聲冷哼,不屑的說著。
趙勾樓上前幾步,看著徐醫生,冷笑說道:“徐醫生是我們應天市新起的神醫,既然你說他沒有死,那你就證明你是對的,證明這件事跟你無關。”
“我當然會救他,他是我的病人!”徐振東看了一眼被警察拉出去的馬平庭,再看向趙勾樓,鎮定的說著,“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還得再等等,再等十分鐘。”
“等?”趙勾樓看了看西邊西落的殘陽,不客氣的說道:“馬上就天黑了,你是想要拖延時間吧?我告訴你,今天我趙勾樓還真要等你了,別說十分鐘,就是一個小時我都陪你等,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救他的。”
“沒錯,我也要等,我倒很期待徐神醫施展神來之手救人呢。”張利國說著,嘴角露出不可言傳的冷意,讓人不禁有些心寒。
“我也要見識見識徐醫生的醫術。”
“大變活人的醫術,我當然也要見識見識了。”
馬上,很多醫生紛紛表示要留下來見識徐醫生救人的醫術,就連是群眾都不離開,記者就更不用說了。
記者更是把這個事件誇大化發到網上去了。
“神農堂主治醫生說要大變活人,專家醫生紛紛質疑,欲見分曉,靜候十分鐘。”
這帖子發在應天市醫學論壇上!
一下子炸鍋了。
“不是吧?大變活人?他以為他是魔術師啊?”
“臥槽,真後悔沒能參加這次的醫學交流大會,好像精彩不斷的。”
“很多老百姓都去看了,如果你們想看看現場直播,也可以趕過去啊。”
“哎,我們過去也隻能在外圍觀看,不能更深切的體會,不過癮,可是誰能想到今天的義診會這麼有意思啊,往屆,義診最無聊了,都是一些小病。”
“後悔啊,我應該去的,就算不能切身體會也要去見識一下在義診就備受關注的神農堂,有人知道神農堂的底細嗎?”
“我知道,神農堂是剛剛成立不久的一個中醫醫館,隻有一個主治醫生,這段時間在應天市也非常傳神的一個人,說最後希望的年輕中醫,雖不知真假,但是很多老百姓都非常樂意去找他看病。”
“沒錯,沒錯,聽說他以前在應天醫院的,應天醫院的中醫科你們應該知道的吧?基本就是沒人的,就算失去的也都是求一些養生的方子,可是聽說自從這個醫生去了之後,中醫科人滿為患啊。”
“你們這是孤陋寡聞了,醫院那隻是小事好嗎?聽說這人在苟保堂跟苟匡翳的孫子比醫術,你們猜怎麼著?苟起昂輸了,輸的一敗塗地。”
“哈哈哈哈,我再給大家一個勁爆的消息,知道為什麼平時愛活躍於論壇的賀寶銘不出來了不?因為他也敗了,敗給同一個人。”
“你們說,我們應天市最有希望的兩個年輕中醫都敗給同樣一個年輕醫生,這是不是非常勁爆的消息啊?我再來說過更加勁爆的,打敗苟起昂和賀寶銘的這位醫生剛畢業不久,是不是很諷刺啊?”
論壇上一下子談論神農堂,徐醫生的人越來越多了,挖掘的資料也是越來越多了。
徐醫生沒有關注這個論壇,也不知道這麼多人正在談論自己。
人不在江湖,江湖依然有他的傳說!
“徐醫生,我看你是在浪費時間,現在人已經死了,你難道不覺得此事是對死者的不敬嗎?”又一位老醫生站出來了。
“我覺得應該讓馬平庭進來見親人的最後一面。”一個老醫生說著,看向攔截馬平庭的大隊長。
大隊長有些發愣,徐振東點了點頭,他便放手,馬平庭就衝過來了,哭喊著親人被徐醫生害死了,舉手一拳過來。
徐振東非常輕松的躲開,他撲了個空,直接摔倒在地,再次爬起來依然在罵徐醫生害死他的親戚。
“貓哭耗子假慈悲!”徐振東正義的說著,一把抓住馬平庭的手,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關系,但是我知道他跟你沒有半點皿緣關系,你們兩人根本就不是什麼親人。”
“你……你胡說,我們是親人,他是我的遠房表親,最近才剛剛相認的。”馬平庭聲音有些顫抖,眼神慌亂,說著。
“我是中醫,不需要通過DNA來辨別兩個人是否有皿緣關系,我自有中醫的方法,你跟患者沒有半點關系,別在這裡假慈悲了。”徐振東非常不客氣的甩開他的手。
他重心不穩,再次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