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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囂張萌寶:爹地,投降吧》1775.第1775章 你欺負我

    隨著他越走越近,初夏的心跳越來越快,他身上散發的冷氣息讓她不禁打起寒顫,她渾身抖了抖,擡起頭,故作淡定地看著他,那雙如墨的眼眸,深邃灼灼,似有一股魔力,要把她吸引進去。

  

    “你……你……別靠近我!”初夏指著南宮悅爵的腳,命令他停下,再向前走一步,就要跟她貼上了。

  

    南宮悅爵露出嘲諷和輕蔑的笑,眯著雙眼冷冷地看著初夏:“你在裝什麽清高?你都來伺候本少爺了,除了我的房間外,你還想住哪間房間?”

  

    他的聲音,充滿鄙夷。

  

    “誰裝清高?誰要跟你睡一個房間!”初夏擡起下巴,兇巴巴地看著南宮悅爵,老天太不公平了,怎麽可以讓他長得那麽帥?

  

    南宮悅爵再上前一步,魅惑地看著她,深邃的眼眸卻如冰塊:“不跟我誰一個房間,你想睡哪間房間?”

  

    “隻……隻要……”初夏被他冰冷的氣息壓迫得差點呼吸不了,說話結結巴巴。

  

    他靠她靠得太近了,冰冷的眼眸直直地看著她,讓她害怕,她往後退了幾步,擡起下巴:“隻要跟你隔得很遠的房間就行!”

  

    南宮悅爵一聽,冷笑一下,前跨一步,倏地把她抱住,嗓音沙啞:“看在你在我床~上睡過的份上,我才允許你跟我睡在一起,否則……你隻能住廁所。”

  

    初夏被他突如其來的行為嚇了一跳,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對付這個男人,可是被他抱著,她還是驚慌失措,臉色驟然蒼白。

  

    她活了那麽大,還沒有被男人這樣抱過,心臟都快被跳出來了。

  

    “你要幹嘛?你這個妖孽!放開我!”初夏掙紮,出力地捶打著他的兇膛,她不要他抱!

  

    “妖孽?”南宮悅爵被這個稱呼怔了一下,從來都沒有女人這麽叫我是妖孽,這個稱呼,幾乎不錯。

  

    “沒錯……我是妖孽,我現在就要吃了你……”

  

    說完,他露出一副很妖孽又很魅惑,有點恐怖,卻又是那麽帥氣的神情看著初夏。

  

    那如墨的眼眸發著一種如狼看到獵物的光芒,似乎要把初夏活吞進肚子裡面去。

  

    “南宮少爺,你可不要亂來!我會告訴南宮夫人的!”初夏被他的表情嚇得惶恐失措,緊經之極,隻好把楚靈芝搬出來。

  

    南宮悅爵眉心一擰,冷笑地看著她:“用我媽咪來壓我嗎?”

  

    南宮悅爵那副表情,冷卻不在乎。

  

    “南宮夫人說,你要是欺負我,就可以跟她告狀!”初夏咬了咬下唇,倔強地看著南宮悅爵。

  

    南宮悅爵低眸,冷冷地凝視著初夏。

  

    她因為咬了一下下唇瓣,使嘴唇紅潤。

  

    南宮悅爵仿佛看到了什麽吸引他的東西一樣,眸光沉了沉。

  

    他竟然,有種想去吻她的衝動。

  

    明明是討厭她的,為什麽看到她健康豔紅的唇,會有這樣的想法?

  

    嗯,他非常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可是好像又壓抑不下去這種感覺。

  

    “我就欺負你,怎麽了?”明明不知道這樣的感覺,可是看到她緊張害怕的樣子,南宮悅爵就想看逗逗她。

  

    “欺負我,我就會告訴南宮夫人!”

  

    “告訴她有用嗎?”

  

    “當然有用!她說會幫我的!”

  

    “是嗎?我倒要看看,她會怎樣幫你。”南宮悅爵勾唇,嗓音低沉卻帶著無盡的冰冷,冷冷地說道。

  

    說完,不給她反駁的機會,頭一低,性感的嘴唇緊緊地封住她的唇。

  

    她的唇如一種毒藥,一沾就會上癮,南宮悅爵也被這種感覺震了一下,他從來都不會去吻一個女人的嘴唇,他有潔癖症。

  

    可是現在吻了,卻不覺得髒……

  

    他好奇地咬了咬,對方的唇軟軟的,而且他的嘴唇跟她嘴唇吻在一起,如吃了蜂蜜一樣甜,讓人著迷。

  

    這是怎麽回事?!!!

  

    初夏怎麽覺得腦子一片空白,瞬間死機。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他吻她?!!

  

    初夏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

  

    該死的!

  

    他嘴裡的是什麽味道?怎麽那麽難聞?

  

    混~蛋!滿腔的酒氣味!

  

    大清早的,他就喝酒了嗎?滿嘴的酒味!

  

    嘔嘔嘔……好難聞!

  

    初夏在心裡狠狠地罵道,大清早被他吃豆腐就算了,反正她是他的人了,給他吻一下也沒事。她不是一個悲觀的人,失身的事,最多也是傷心幾天就沒事了,可是……

  

    他沒刷牙!!!

  

    沒刷牙就吻她,還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簡直是欠扁,好大的酒氣,惡心死了!!

  

    “該死!”一股疼痛從腳趾傳來,南宮悅爵猛然推開初夏,陰鷙地瞪著她,“你敢踩我?!”

  

    他的眼神,他的語氣,好像要把初夏給殺了一樣!

  

    這個死女人,他沒穿鞋子耶,被她用力一踩,很痛。

  

    雖然他能承受這般痛,但他堂堂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踩,這種滋味,很不好受!

  

    初夏整理整理一下情緒,擡起下顎挑釁地瞪著南宮悅爵,指著他的鼻尖:“這隻是給你一點小教訓,如果還有下次,我就——”

  

    初夏的魔鷹爪突然伸向男人的褲襠,想來個猴子抓桃,南宮悅爵蹙眉,下意識地退了兩步。

  

    男人臉色大變,陰鷙的雙眸,帶著一股嚇人的憤怒,目光嗜皿地瞪初夏。

  

    “怎樣?怕了?”初夏忿忿地看著南宮悅爵的下~體,“下次再敢這樣對我,我就讓你成為太監!”

  

    “你這個可惡的女人!”南宮悅爵氣死了,活了二十六年,沒有一個女人敢這樣放肆對他的,她敢對他使用暴力?

  

    南宮悅爵一定不會讓這個女人好過的!

  

    “你才可惡呢!大清早的也不刷牙,我最恨的就是酒味,沒刷牙就親我的下場就是這樣!”

  

    初夏擦了擦嘴巴,該死的,被他吻過的嘴,都有一股很濃的酒氣,害得她差點把早上吃進去的早餐給吐出來了。

  

    南宮悅爵扯了扯衣領,該死的女人,隻有他嫌棄女人,哪有女人嫌棄他的?

  

    昨晚喝醉的時候把領帶拿下了,現在的襯衫敞開著,露出健美強壯的兇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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