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59章 騙的他好苦
怕是他的禮,宋明江受不得。
“宋大人,别來無恙。”
長青淡淡的說着。
宋明江忙是屏退了左右,也不想讓自己此時的狼則弄的衆人皆知。
眼前的人是誰,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朔王府的人。
而他與朔王府之間,本就是一種難以消散不悅。
而此多的不悅,皆是從沈清辭而來。
至于到底他的心緒為何如此,說來也是話長,因為烙衡慮撿到的正巧便是他丢了那一塊石頭,可是偏生的這塊石頭最後卻是成了金子,而他卻是無法擁有。
“長護衛。”
宋明江忙是站了起來,自然不敢在長青的面前擺什麼官威。
而對于其它人都是離去之事,長青也未有什麼反對,雖說他本來就是準備打臉來着,還是給人家一個臉面吧,再是如何,人家也是堂堂的狀元之材。
這都是把臉給扇腫了,還要讓這麼多人圍觀。
他都怕宋大人這顔面過不去,萬一要是尋了短見要怎麼辦?
“聽說宋大人,關了一品香?”
長青也是直接了當,為了此事,他都是連趕了這麼幾天的路,就連半口水都是沒有喝,全部都是拜此人所賜,好好的當他的官不好嗎,非要弄出這些歪門邪道之事?
宋明江的心頭一個咯噔,此時才是想起,自己确實是關了一品香之事,不過他也隻是想要給一品香一個教訓的,也是讓他們知道,何為民不與官鬥,就算是他們的生意做到再是大,可是莫不成忘記了,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而給朝廷交上稅銀,也是他們的應盡的責任。
隻是他最近有些忙,到真是将此事給忘記了,若不是長青提醒,可能他如今還是想不起來。
“長護衛,”他笑道,自然也是有自己的官威在,“一品香不交朝廷稅銀,按律是應關的。”
“繳納稅銀?”
長青就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
“宋大人,你也是在京中為官的,當初官位雖是不高,可是所辦之事也都是與稅銀有關,你應該是知道一些吧。”
宋明江以前的官位是低微,可是接觸的卻是這些稅銀,他不知道這些,那到真是奇了。
而這一句話也是說的宋明江的臉色十分的不好。
“宋大人,可曾見過一品香所納之稅銀?”長青再問,振振有詞,也是咄咄逼人。
宋明江的張了張嘴,他如今才是想起來,好似還是真是沒有見過。
“若是宋大人,還不明白,最好去問一個曾今的舊部。”
長青話至于此,已是給了宋明江的面子,耽誤了他們生意,也要讓他們少賺多少兩的銀子,宋明江,他到真會做人,若不是一品香還是不能公開,就宋明江此次的做法,先是動的不是一品香,而是的聖上的軍費,就如此的做派,還想要當京官,還是老實的做個知縣吧,否則,在如此風雲幻變之下,就連一絲的敏銳之感都是沒有,還怎還想要平步青雲,做夢吧。
長青也是真的感覺,此人不是做官之料,還不如去當一名的教書先生,最起碼學問是好,否則也不可能被聖上親點為狀元,但是他所學之事,之物,皆都是在書中,他還是在書中找他的顔如玉,也是在書中住他的黃金屋好了。
“下官還是要勸一下大人”
長青這淡淡的勾了一下唇角,“一品香,不是大人能動的,大人還是小心為上。”
京城那麼大,可有誰敢動過一品香,人人都是傳言,一呂香與朝廷有關,雖說沒有确切的證據,可是空穴來風,誰又能知幾分真,和幾分假?
而世間之事,本就是真真假假,人雲亦雲罷了。
可是言之,又又未必不真的。
而他言盡于此,也是給了宋明江最後的顔面,公子派他來,而非是别人,便是要讓他宋明江知道,一品香與他們朔王府定有關系,所以還是好生的為官便好。
為官之道,也不知這位到底有幾分的領悟?
長青說完,大步便是離開了這裡,而自始至終,他都是沒有讓宋明江太難看,更是沒有人知道,他狠狠的往宋明江的臉上扇了無形的幾巴掌,否則這位宋大人還要怎麼的做好本地的父母官。
宋明江頹然無力的坐在了地上。
“阿凝,一品香莫不成與你有關?”
他雖是有些急功近切,可是并不代表他就笨,他就蠢,狀元之材不是折得的,他不過就是機遇不好,不過就是沒有一個好的家世,所以才是落到了如此的田地。
而有些事情,對他而言,本就是一點而通。
“呵呵……”他突是笑了起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阿凝,你騙的我好苦。”
是的,騙的他好苦,你明明有一品香,為何不說,若是你說,如此大的家業,我母親當時又怎麼會如此為難于你,而我們也不至于落到了哪此的地步。
錢氏是個愛财的人,他知道。
若是當日,錢氏知道,諾大的一品香皆沈清辭的産業,哪怕沈清辭真是童女之身,可為了這些,她一定不會逼宋明江成親,也不會娶了謝氏那個女人,更不會令家業凋零到了如此的地步,而他仍會在京城為官,又怎能做了這麼一個小小的七品知縣。
“阿凝,你怎麼能如此,怎麼能如此騙我?”
此時,他的心中苦,他的嘴裡也苦,便是連他的人生也都是跟着一并的苦了。
他失去的,似乎很多,而這些很多,也都是他親手所丢,當他想要找回來之時,卻是再無任何的機會了。
沈清辭打開了一封信,也是折風回來的。
她拍了一下折風的腦袋,一會讓人給你弄些好吃的去。
金雕低下頭,看着站在沈清辭腿上的貓,這貓在主人腿上又滾又跳的,将主人所有的心都是占完了,而自是有了貓之後,它就知道,自己失寵了,主人再也不抱抱不親親不舉高高它了。
它好可憐啊。
它站在桌子的邊角,也是拿自己的屁股對着主人,也是想要讓主人知道,雕生氣了,快過來哄雕,如果不哄雕,以後掉就不理人了。
“走了,妙妙。”
沈清辭看完了信,這才是抱起了妙妙,準備帶帶着妙妙去制香,而她也是真的不管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