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6章 他想娶一人
隻是,那個好心人是誰,他卻是無論如何也都是無法查出。
近日母親的身體終是可以大好,他也能出來走走,而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她。
“明江哥哥,你不是說,會同你母親說要娶我的事情,可是提了?”
沈清辭不是那種容易羞怯的女人,她想要知道結果,還有時間,因為她給自己留有時間準備才行,她沒有母親,大姐又是嫁了,她的事情就隻能自己來。
宋明江真的沒有想到,沈清辭會如此的大膽,差一些沒有将喝剛喝進去的水給噴了出來,還好他忍住了,不然的話,真的要在此丢醜了。
“阿凝,你怎能說如此的話?”
宋明江的臉都是要紅的冒皿了。
“你就不能當成,我非你不嫁嗎?”
沈清辭說着,她的唇角也是有着一彎淺笑,雖然不得不說,白竹所說的那些話,可能也是真的刺到了她的心上,可是她還是堅持自己的初心,她心中還是喜歡宋明江的,或許這樣的喜歡包含的期待更多一些,她隻是想要找個人嫁了,而日後感情隻會越來越深的,對不對?
隻要他給她一顆真心,她也是會還一顆她的真心。
“阿凝……”宋明江的心頭再是一震,有些忍不住的握緊了沈清辭的雙手,“阿凝,你放心,我這一世定不相負。”
宋明江保證着,而此刻,他的眼中真是隻有她,而沈清辭看到了,心知了。
當然她的眼裡也是有他。
這一夜,宋明江回到府裡之時,仍是笑着的,他很高興,原來在阿凝的心裡,他竟是如此的重要,而他斷是不能辜負如此一個對他情深意重,也是非他不嫁的女子。
“母親……”他連忙的進去就見了金氏,金氏夫人現在精神極好,過了這三個月,不但是精神好了,就連人也是跟着胖了些許,更是面色紅潤,顯然的那顆五百年的人參,不但是将她這次的病給醫好了,可能就連以往的那些舊疾也都是好了七七八八的。
我兒回來了。
金氏一見到自己如果豐神俊秀的兒子,就心中歡喜,當然也是想着以後要怎麼給兒子相看媳婦了。
她本來還不想的,想着,以後等着兒子功成名就,也是高官厚祿,更甚至封王拜相之後,再是給他找一個足以配上的勳貴女子,可是這一次生病,也到是令她想通了一些什麼。
這人生,哪有什麼久的?就她這身體,其實現在也不過就是過一算是一日的,還是早些的将這親事定下來的好,她還想要早些抱孫子,當然也是要活着見到宋家有後才行,就算是她死了,也可以對的起已經過世的宋家老爺,還有宋家的列祖列宗了。
“母親,我要同你說件情。”
宋明江忍住心中的激動,可這一幅眉飛色舞的樣子,卻是讓人可以察覺的出來,他心中的歡喜的。
“正好,母親也是有話同你講,”金氏也是坐了下來,今天這事也是要定下來才成,現在的時間就是緊迫的,眼看着年關就要過去了,也是不能再是耽擱了,看看人家小俊王爺,現在都是有了四個兒子了,想起來,都是讓人羨慕的很,唉,他們宋家還是有些時運不濟,如若當初早些将沈家那姑娘定下來,說不定,現在抱着四個孫子的人就是她了。
“母親,那您先說。”
宋明江連忙的走了過來,也是卷起了衣袖半蹲在了地上,然後給金氏捶着雙腿。
金氏最喜歡的,還不就是宋明江的孝順了,這孩子打小就是一個孝順的,也是虧的她沒有麼這麼白養他,這麼多年來也是含辛茹苦的一個人将他養到了這麼大,更是如此的出色着。
就他兒子這樣樣的人品,還有以後也是正大光明的前程,配哪個女子是配不起的,雖然說,現在他們家底是差一些,可是隻要他兒子高中,封侯拜相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兒啊,眼看你已長大了,”金氏笑着摸摸宋明江的頭發,“娘還是記着你小時候的調皮搗蛋呢。”
“母親……”
宋明江也是不好意思了,小時候的事,他都是不記得了,怎麼的,他以前真有調皮的時候嗎?明明他一直很聽話,也是很得夫子的喜歡,也是沒有讓母親操過一點的心的。
“好了好了,”金氏也是不取笑兒子,她知道兒子面皮薄,他們可是有正事要說的。
“江兒,你也是老大不小了,翻過了這個年,也都是要十八了,小俊王與你同歲,現在都已經有了四個孩子了。”
“娘說兒要以功名為主的。”
這是金氏一直說的話,當然除了不讓他娶妻之外,就連家中也沒有一個通房丫頭,更是讓他潔身自愛着。
“那是自然,”金氏可隻有這麼一個兒子的,兒子就是她的一切,也是她的希望,怎麼可以讓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給禍害了去,而她的做法也是對了,比起京中那些纨的子弟,她的兒,在書院當中,也是可以排上号的人物,就連京中那些大家的公子,也都是比她的江兒差了那麼多。
“母親想啊……”金氏歎歎,“也是不能再是耽誤你了,母親這要為你娶親了,你也要好好的為咱們宋家開枝散葉才行,母親隻要想起,自己要是雙腿一伸,你連個親都是未娶,母親不就對不起你已過世的父親了。”
宋明江的心頭不由的一熱,他想,難不成母親也是看出來,我心悅于阿凝了?
“說吧,你心中可喜歡之人?”金氏笑道,也是沒有再是取笑兒子,可是她的話,卻還是讓宋明江的面上有些燒燙。
“母親說什麼?“
明明就有,可是他卻仍是口事心非,不敢應答。
“如果沒有,那麼母親可是要為你相看了?”
金氏想着現在尚待字閨中的姑娘,好像有幾人确實是不錯。
“母親……”
宋明江還以為金氐是在同他玩笑着的。
“母親,兒子想娶一人,請母親成全,”他撩起了自己的衣擺,也是跪于了地上,“兒子今生非她不娶,”
“說吧,是誰。?”
金氏到是沒有意外,誰無年輕輕狂過,誰無情窦初開時,誰無想思苦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