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連手還沒有碰到,就被江謹言甩開,江謹言冷着臉,“退下。”
那女人憤憤不平的看了一眼胡郡守。
後者點了一下頭。
女人才離開,直接走到了胡郡守身邊,給他添酒添菜。
胡郡守打圓場說吧,“江大人莫要生氣,這是咱們松州的傳統,江大人初來乍到,有所不知。”
江謹言嗯了一聲,“我不喜歡。”
胡郡守哈哈一笑,指着旁邊的秦九月說,“不過我看江大人旁邊的小兄弟還是蠻喜歡的。”
突然被點到名的秦九月,手裡還摟着女人的腰,她明顯的覺察到從江謹言的方向傳來的蹭蹭的冷光。
秦九月粗着嗓子沙啞的笑了兩聲,“郡守大人,我和江大人不同,江大人有家眷,自然不可在外胡來。”
胡郡守哦了一聲,裝作不知道的說,“怪不得呢,原來江大人已經有家眷了。”
秦九月點點頭,“大人不知道,我們江大人的娘子那可叫一個厲害,兇的很,要是被江夫人知道,江大人敢在外面胡來,那可了不得的,江夫人要拆家。”
胡郡守不可思議,“一個女人而已,真有這麼厲害嗎?”
王亭長笑盈盈的點點頭,“不瞞大人說,這是真的,我們江大人可是大名鼎鼎的耙耳朵,什麼都不怕,就怕媳婦兒,我們可都是江夫人的眼線呢。”
也不知道胡郡守信不信,總之哈哈笑了兩聲。
隻是過了一會兒。
這位郡守就換來了自己的貼身管家,在管家的耳邊囑咐了幾句,管家匆匆忙忙的跑了下去。
秦九月手指敲了敲案幾,眸光微熠。
“公子,您繼續喝呀。”
“好的,美人兒。”秦九月捏了捏舞女的臉頰,“這嫩的,一掐一把水兒。”
郡守哈哈一笑,“多得是,多得是,今晚小兄弟把人帶回去,你就知道可不僅僅是臉上一掐一把水。”
江謹言在旁邊重重地咳嗽了一聲。
秦九月說道,“大人,這可不能。”
回去的路上。
王亭長壓低聲音,幾乎聽不到,“不是說暫時不驚動這邊官府麼?”
江謹言冷笑,“你覺得他們朝堂會沒人麼?”
王亭長啧啧兩聲,“這老頭也是下了皿本了,你看那幾個姑娘個個都是尤物,指不定花了多少銀子,今天晚上我們扛住了色,指不定接下來他還有什麼辦法。”
其他人的目光紛紛落在了秦九月身上。
秦九月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額頭,“我沒抗住,不過我也沒做出格的事。”
江謹言冷冷的掃了她一眼。
嗯。
沒出格。
手也摸了,腰也摟了,臉也掐了,這就叫沒出格。
很好。
王亭長示意秦九月看江謹言。
秦九月趁着大家和黑色的掩護,輕輕的勾了勾江謹言的手。
江謹言偏頭,無奈至極,“不許有下次。”
回到驿站。
江謹言親眼看着秦九月進去房間之後,他才進去隔壁的房間。
前後不過一盞茶。
秦九月就聽到了江謹言那邊傳出來了一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