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月尴尬的停下自己的表演。
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真有那麼明顯嗎?”
明珠和沈雲岚同頻率的點頭。
緊接着。
江謹言走了進來,明珠:“大人。”
沈雲岚:“姐夫。”
江謹言微微颔首,目光落在秦九月身上,後者挑釁地挑了挑眉。
明珠放下手裡的活兒,和沈雲岚說,“我們兩個要不要出去走走?”
沈雲岚連連點頭,“知我者,明珠也,我剛想說要出去買點東西的。”
說是遲那是快。
兩個人迅速起身,并肩朝着外面走。
江謹言找了張凳子坐下來,“百裡子喻的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秦九月摳了摳自己的手指甲,“沒什麼,都過去了,沒必要為了過去的事情再糾結和浪費時間。”
江謹言不言不語。
沉默的看秦九月。
後者哎呀一聲,“就是百裡子喻在皇帝面前,說想要娶我。”
啪的一聲。
江謹言的手掌落在店裡的一張小桌上,小桌瞬間裂開了一條紋路,心疼得秦九月不得了,這可都是實木的,還都是上好的梨花木,心疼死了。
江謹言沖着秦九月伸過手,秦九月走過去。
江謹言微微用力。
把人按在了自己腿上,一隻手摟住腰,另一隻手握住兩隻小手,聲音裡帶着愧疚和憤悶,“對不起。”
秦九月也被搞得有些情緒,“你道什麼歉?和你又沒關系。”
江謹言說,“百裡子喻如此有恃無恐,不過是看我官位低,覺得我和家人都好欺負,是我不好,不能好好的保護你們。”
秦九月哎呀一聲,“你這是說的什麼話?百裡子喻那個人就是瘋批,你不能用正常人的目光去看待他,他那個人,就是瘋子,别說是我,就算是他看上皇帝的妃子,估計那個場合也能直接不給皇帝台階下,我們正常人幹嘛和一個瘋子計較?就像狗咬了你一口,你總不能咬回去。”
江謹言意味深長地說,“但是可以把狗打死。”
秦九月沉默:“......”
她雙手揪住江謹言的衣領,用力的向一拽,兩人之間的距離迅速拉近。
秦九月目光帶着誘哄和叮囑,“你别想做那些我現在想的事兒,君子對付君子容易,君子對付小人難上加難。”
江謹言用指腹蹭了蹭秦九月的下巴,哭笑不得,“我從來不是君子。”
頓了頓。
問道,“你喜歡君子?”
秦九月呸了一口,“我喜歡你,隻是我覺得天底下任何人站在百裡子喻面前,都會被百裡子喻襯托的更像是君子,百裡子喻不僅是小人,而且是惡毒小人,如果可以井水不犯河水,沒有必要非得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實在是因為這人沒有必要。”
江謹言卻隻聽到了第一句話,張口便是回應,“我也喜歡你。”
秦九月:“......”
兩人的重點永遠不在一個頻道上。
江謹言也知道秦九月在擔心什麼,“你放心,我心中有數。”
秦九月随口問了一句,“我大哥什麼時候能到?”
江謹言眯着眼睛,眼眸蕩漾,“在套我的話?”
秦九月拍了拍他的肩膀,“淡定淡定,既然你去松州,又說給我帶來了一個驚喜,除了幹娘就是大哥,幹娘應該不會出島,但是大哥或許會吧?”
江謹言拍了拍秦九月的臀部,“還在套話?”
秦九月不服,掐他腰,“我這明明就是大大方方的詢問了。”
江謹言:“那我也大大方方的拒絕回答。”
秦九月:“你媳婦兒沒有跟你說過,這樣說話回家是要跪搓衣闆的嗎?”
江謹言:“我媳婦兒心疼人,不會讓我跪的。”
秦九月:“那我得給你媳婦兒報個信。”
江謹言老神在在,“小心我倆東窗事發。”
正好有顧客進門,聽到這兩句,頓時腳粘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