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月幹脆在竈房裡把早飯吃了。
一邊吃,一邊不受控制的回憶。
回憶昨天晚上的一幕幕。
不得不說。
她的确是饞了江謹言的身子。
所以,一切都那麼順理成章,水到渠成的發生了。
臉熱熱的。
活了兩輩子了。
雖然見過豬跑,可總算是吃到過一次豬肉了。
之前,剛剛穿過來得知自己已經是已婚婦女,尤其是等到江謹言病治好以後,兩個人住在同一間房裡,同一張炕上,秦九月心裡多少還有一些不得勁兒。
但是事情真的發生以後。
說實話。
那滋味兒還挺美妙的。
“嫂子,你笑什麼呢?”
江麥芽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竈房門口。
秦九月立刻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我在算上個月賺了多少銀子。”
江麥芽咯咯一笑,“是嘛?”
秦九月眼一瞪。
似乎想用這樣的方式來表明自己并不心虛,“當然。”
江麥芽打了個哈欠,“你說是就是吧。”
秦九月:“......”
江麥芽擡起腳步走進去,朝着秦九月湊了湊。
手指輕輕的指了指秦九月的脖子。
秦九月後知後覺的拉了拉衣領,“我以前都不好意思說你,你現在倒是好意思來說我了?”
江麥芽哈哈一笑,“我什麼都沒說呀,嫂子,我想說你的衣臉上沾了點灰。”
大概是做了虧心事。
秦九月愣了一會兒。
才戳着江麥芽的額頭說,“小麥芽,你再也不是以前的麥芽了。”
話音未落。
江北和小姝兒從外面回來了。
小姝兒氣喘籲籲的跑到竈房門口,迫不及待的說,“娘,王家奶奶家來了好多人。”
王家奶奶說的,應該是隔壁的王大娘。
秦九月似乎可以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畢竟她計劃了這麼久。
也該收網了。
放下碗筷。
秦九月走了出去,“麥芽,人多眼雜,你就别出來了。”
萬一磕着碰着,蕭山恐怕要瘋掉。
秦九月走到自家門口。
朝着前面的空地上走了兩步,
剛好可以完全看到老王家那邊的情況。
老王家的門口已經圍了很多人。
家門卻緊閉。
每個人輪流着砸門。
罵罵咧咧的,“陳秀秀,快給我出來,有本事做虧心事,沒本事開門嗎?再不出來,我們就砸了你們家,聽說你們家還有魚塘,你們要是不開門,我們現在就把你們家魚塘裡的魚全部毒死,你就看看我們做得出來做不出來!”
秦九月啧啧兩聲。
又朝着前面走了兩步。
大概是提醒魚塘,老王家的人害怕了。
終于有人過來開門。
開門的還是王安。
“陳秀秀呢?我們要陳秀秀給我們一個公道。”
“大家先别着急,我知道大家夥的心情,但是我大嫂現在已經病了,懇請大家能不能寬限我們幾天,等過幾天我大嫂......”
“呸!你大嫂病了,又不是死了,就不能出來給我們個說法嗎?”
“大家先聽我說,這件事情我們家不會推脫責任的,該是我們應當承擔的,我們一定會承擔,但是現在我們家也挺難的。”
“你們難不難是你們自己作的,和我們有什麼關系。”
“我......”